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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流言,沾上邪祟了?

  剛碎碎念完的白茯聞言回頭看過去,“什麽又來了?”


  以為她不舒服,又趕緊放下手裏的東西過去看。


  雪姝搖頭,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隻蠶,為不讓白茯之後繼續念她,她決定轉移她的注意力,“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白茯有些懵,“什麽?”


  雪姝眨巴著眼,“我能感覺得出又有人想害我。”


  起先還會被這突如其來的惡寒給驚到,但現在她好像已經習慣了。


  那人說,她會做那個夢,會預知到夙嘉有危險,極大可能是受他靈力的影響。


  如此說來,她這能感受到別人對她的恨意和惡意的感覺十有也是受他影響的。


  不過,雪姝知道可能是怎麽回事,但白茯不知道啊。


  昨天在茶樓預知夙嘉遭遇危險的事在晚上回宮時白茯就有疑問了,但被雪姝以一句“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暫時給搪塞過去了。


  這會兒再聽自家主子說起這類似的事,不由讓白茯再次想起昨天的事來。


  遲疑了片刻,白茯有些複雜地看著雪姝,道“公主,你……你該不會是……”


  雪姝本來隻是想轉移白茯的注意力,不讓她一直在屋裏念早上的事,順便還帶著一點試探性,想知道白茯聽了會作何反應。


  畢竟今後還有可能會發生在白茯看來更加匪夷所思的事。


  目前還有很多事有待解決,她不能在這時候把關於她跟他的事告訴白茯。


  但至少能讓她心裏有個數,也好決定以後到底要不要跟白茯說實話。


  然看白茯此時看她的眼神,雪姝的心沒來由地一緊,還以為是這妮子在無意中發現了什麽。


  默默咽了口唾沫,雪姝問“該不會是什麽?”


  白茯習慣性咬指甲,看了雪姝一會兒後壓低聲音說“你該不會是沾上什麽邪祟了吧?”


  “哈?”雪姝本來還緊張她會說出什麽話來,結果一聽,懵了,“邪……邪祟?”


  這哪跟哪啊?

  “對啊,”白茯煞有其事地點頭,一臉緊張與神秘,“王爺來接你的那晚上奴婢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哦,那時候啊。


  雪姝猜到她可能要說什麽了,不過樣子還是得做的,於是就問“怎麽說?”


  白茯一聽,來勁兒了,當即就掰著手指頭細數那晚之後雪姝不對勁兒的地方。


  譬如她突然變得不愛說笑不近人情,還嗜睡,總恃寵而驕,脾氣大又陰晴不定。


  之後又一個風寒一睡就是兩天,醒來後整個人又好了。


  等等。


  反正凡是在白茯來看覺得奇怪的地方全讓她給數出來了,數到最後十個手指頭都不夠用。


  雪姝本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跟她好生說那幾天的事,沒想到這會兒讓她全部提出來了。


  說到最後,白茯抓著雪姝的手,一臉後怕又擔憂地說“要不咱抽個時間去廟裏拜拜吧,求個符什麽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以前日子清苦是清苦,但不至於今天一出明天一出。


  但自從那晚王爺來接了人後,地位身份什麽的倒是上去了,但糟心的事也是一件接著一件,昨天甚至連端王世子爺都遭歹人暗算了。


  這未免也太過邪門兒了。


  昭王府,不會是被什麽髒東西給纏上了,然後又被王爺帶到她家公主身上了吧?

  “想什麽呢?”雪姝一眼看出白茯的心思,抓起旁邊的繡枕扔白茯一臉。


  白茯隨手抱著繡枕,一本正經地說“本來就是,以防萬一,咱還是抽個時間去廟裏拜拜吧。”


  雪姝笑,不以為然,“行了,我也就這麽一說,看把你嚇得。”


  她才這麽一說白茯就這樣,那要是告訴她那人的事,豈不能把人往死裏嚇?

  這……


  “不是嚇著奴婢。”


  白茯把繡枕放好,給雪姝理了理被子,邊說“奴婢是為公主想,這種事又不是沒有過,本來身子就不見得頂好,但以前好在精神,可你看這段時間,不是風寒就是頭痛,甚至還……”


  甚至還什麽便白茯說不出口,隻一想到自家主子才這個年紀就沒了當娘的機會,她的心就跟被人剜了一塊兒似的。


  雪姝知道白茯一心為她想,也很想跟她說不管是風寒還是頭痛,甚至不能生這事實際都是有因可循的。


  可惜她不能說,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無奈,輕歎一聲後雪姝笑道“行了,聽你的就是了,年前看哪天天氣好了就去。”


  既然不是時候,暫時隻能先這樣瞞著。


  白茯聽她這麽一說,放了心。


  不過想起剛才她說的感覺到有人害她的事,還是忍不住問道“公主是覺得又會有誰想害你?”


  先不管是不是邪祟,既然能事先感覺到有人心生歹意,那自然是好的。


  說起這個,雪姝也收了收心思,想了想後風輕雲淡地說“估計是玉和宮那位吧。”


  白茯“怎麽說?”


  雪姝把頭發往上撩了撩。


  “夙馨玉現在自己沒了封號隻能靠他倆才囂張得起來,如今夙睿璽被禁足,秦婉如寶冊被收移居冷淩苑,相當於被變相打入冷宮,夙馨玉沒了靠山,你覺得她還忍得住嗎?”


  白茯一聽,確是這麽個道理,“不過歸根結底還是公主想得周到。”


  與晏太醫配合,先借已知那孫洋在藥裏動了手腳之事對其加以威脅,再用錢收買。


  恩威並施,幾個銀錠子就把章晉鬆的人給收買了,不怕那孫洋不應。


  那個周偉,本來就不知道孫洋在藥裏動手腳,隻需拿錢讓他對第二張方子點頭就行了。


  至於她家公主今早喝的那口藥,本來就是放了馬齒莧薏仁等的,就算讓太醫們查,結果也隻會按照他們的計劃發展。


  就是那章晉鬆屬實可惡,不僅沒想治好她家公主的風寒,反倒加了會致使風寒加重,慢慢拖垮她家公主的藥。


  斬首算便宜他的了,依她看,淩遲處死都不為過!

  雪姝笑而不語,想到一件事,衝白茯招手,在其耳邊低語一陣。


  白茯邊聽邊點頭,最後會意一笑,拍著胸脯說“沒問題,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叮囑雪姝好生休息後就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目送白茯出去,雪姝看著晃動的珠簾,唇角的弧度隨關門的那一刻斂起,“鶯歌。”


  微風拂動,“屬下在。”


  雪姝看向她,“照原計劃,孫洋留不得。”


  真以為拿了錢就完事了?


  想得美,這世上,唯有死人不會開口,也唯有死人最清楚什麽不該說。


  至於周偉,自有晏揚那邊處理。


  想到這,雪姝又想起一件事,問“夙嘉情況如何?身體可有哪不適?”


  聞言,鶯歌回道“世子爺目前並無不適,王爺昨夜派人守了一夜,今日一早楚大人就去端王府了。”


  雪姝了然,遂不再多說,道了聲“辛苦”後便讓鶯歌退下了。


  約莫半個時辰,京城鬧市。


  “喂,你們聽說了麽?皇後娘娘同太醫一起謀害六公主,六公主傷了根本,這輩子都不能生娃了!”


  “咋沒聽說,現在大夥兒都在說這事。?”


  “雖說不是啥正統公主,好歹是淑妃麵下養的,皇後肯定……懂的吧?”


  “話說,我咋聽有人說淑妃娘娘當年的死有蹊蹺?”


  “這事我也聽說了,說是跟皇後娘娘有關,這到底怎麽回事啊?淑妃娘娘不是被‘災星’克死的嗎?”


  “什麽災星,虧你敢說,那丫頭現在後頭可是昭王,當心這話傳到那位爺耳朵裏,你有幾顆腦袋都不夠掉!”


  “是不是克死的,我覺得這件事還得再看,從這次這件事來看,事情不會簡單。”


  “不過,六公主才十五歲吧,唉,虧她下得去手……”


  “……”


  “夫人,怎麽了?”


  一旁,一身丫鬟打扮的人見自家主子就盯著那堆聚在一起的人看,納悶地看過去,卻隻見那堆人不過笑了幾聲就散開了。


  被稱作“夫人”的婦人緊了緊暖手袋,搖頭,默不作聲地收回了視線。


  六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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