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奧利斯家族的勢力擺在這裏,他又不能硬闖,索性隻好作罷。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打擾了,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夫人見諒,告辭!”
說完,簡易群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奧利斯莊園。
臨走之前,還不忘打量了眼奧利斯夫人,試圖從她的笑容裏看出點什麽來,隻可惜,他什麽也沒有看出來。
待簡易群走後,奧利斯夫人臉上的笑容便立馬消失了,恢複了以往的冷漠。
隨後她緩緩站起身來,抬腳往莊園的內部走去,來到了一間密室外麵,拿出鑰匙打開了密室的門。
隨著密室門的打開,裏麵的情況也一一落入視線之中,這裏麵關著的,正是外界正在瘋狂尋找的顏暮。
隻見顏暮倒在了地上,不過,身上的衣服滲出絲絲血跡,裸露在外麵的肌膚也泛著烏青之色,看樣子是受了不少的傷。
此時的顏暮緊緊閉著雙眼,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之中,就連睡夢中,也像是能夠感受到身上的疼痛一般,眉頭始終緊緊夾在一起。
看見眼前這一幕,奧利斯夫人冷漠地移開了目光,像是早已看慣了這樣的場麵。
她看向旁邊隨她一同前來的醫生,詢問道。
“你看下這女人怎麽樣了,什麽時候可以醒?”她的語氣似是有些不耐煩。
醫生聞言微微顎首,上前去查看了顏暮身上的傷,一邊暗自搖了搖頭,隨後退回了奧利斯夫人的身邊。
“回夫人,她身上的傷口有點嚴重,看樣子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恐怕還得還昏迷一段時間。”
聽見這個回答,奧利斯夫人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正打算上前去看一眼顏暮,就被外麵進來的傭人打斷了,“夫人,外麵有人來了,點名了說要見您。”
被人打斷了,奧利斯夫人似乎有些不悅,不過還是問道,“是誰來了?”
“回夫人,是夜宗。”說起夜宗,傭人的語氣都多了幾分敬畏。
奧利斯夫人聽見這個名字,也是不自覺地皺了皺眉,詫異道,“夜宗?”
在國,夜宗這個名字,就是一個神秘的代名詞,這個人的本身也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誰也不知道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誰,但卻很神奇的,大家都知道夜宗這個人物的存在。
奧利斯夫人想不明白,夜宗這樣的人物,怎麽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是找上來了她的奧利斯莊園。
不過,繞是心裏不明白,她也還是不得已暫時放下了手頭的事情,轉身出了密室,又回到了剛才的主樓。
果不其然,就看見一個臉上帶著銀色麵具的神秘男子坐在椅子上,看樣子是在等她了。
奧利斯夫人隻是看了他一眼,就立馬認出來了,此人正是夜宗,在國,這張麵具就是夜宗的臉。
雲銳祁看見她的到來,率先開口了,“奧利斯夫人,不好意思,這一次還是我唐突了。”
“無妨,隻是,我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夜宗,怎麽會突然光顧我的奧利斯莊園,也不知道有何貴幹?”奧利斯夫人笑著跟他說話。
“貴幹倒是不敢當。”夜宗哈哈一笑,接著說道,“不過是想請問你件事情。”
聽見這話,奧利斯夫人像是猜測到了什麽,不過還是開口詢問。
“不知是什麽事,能勞煩夜宗親自走這麽一遭。”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問一下夫人,是否有聽說最近發生的暴亂事件,其中有一個女孩不見了。”夜宗試探性問道。
得知是這一件事情,奧利斯夫人的心裏一陣了然。
不用想,這次夜宗前來自家莊園,其目的也是在那個叫做顏暮的女人身上。
隻是,讓她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那個女人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神秘的夜宗親自上門來找人。
心中盤算著,臉上若無其事地依舊笑著,“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是說有個女孩被那些暴徒給帶走了,至於帶去什麽地方,至今還沒有找到,現在社會人販子這麽多,想來她的下場肯定也是苦啊。”
夜宗聞言卻是輕聲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開口,“夫人,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在說的是什麽。”
“嗯?”奧利斯夫人輕咦了一聲,“夜宗剛才可是在說那個失蹤的女孩,這難道不是?”
眼見著她在那裝傻,夜宗索性也不跟她兜圈子了,直接開口要人。
“奧利斯夫人,我是聽說,那個失蹤的女孩,很可能藏在你這莊園裏啊,不知夫人是否能看在我的麵上,把人給放了呢?”夜宗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隻可惜,夫人並不打算因此就把顏暮交出去,笑了笑。
“夜宗先生,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啊,我這莊園裏怎麽可能會出現抓藏人這種情況?再說,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我抓她來能做什麽?”
兩人都話裏有話,不管夜宗說什麽,哪怕語言再怎樣犀利,奧利斯夫人都依舊是蒙混過關,矢口否認她抓了顏暮這件事情。
眼見著奧利斯夫人這個樣子,夜宗也知道,今天對方是打定主意閉口藏舌了,就算是在這裏跟對方說再多,最終也隻會是無功而返。
這般想著,他幹脆起身,也不願在此多做停留了。
“既然夫人這裏沒有我想要的,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也不顧奧利斯夫人什麽反應,他便轉身要離開這裏,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回頭威脅地看了眼奧利斯夫人,帶著警告的語氣開口道。
“夫人,我這人想要最厭惡的,就是那些試圖欺騙我的人,往往欺騙我的人,最終都沒有好下場,希望夫人好自為之。”
聽見這話,奧利斯夫人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她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別的人出言警告了,這要是傳出去了,對她來說隻會傷及她的臉麵,可她卻又對此無言反駁。
麵對夜宗的警告,奧利斯夫人強裝鎮定,麵色如常得說。
“自然不會,我既然說了這裏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何必欺騙你。”
“最好如此。”
丟下了這一句話,夜宗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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