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蒙然這般主動,馮董笑了笑,伸手掐了一把蒙然纖細的腰肢,麵具下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蒙然笑罵了一聲,“馮董,你討厭~顏暮和雲銳祁的現在怎麽樣了?”
“雲銳祁自從上次失憶到現在,記憶還沒有恢複,這段時間顏暮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給雲銳祁恢複記憶,不過不管什麽方法都試了,最終還是無果。”馮董漫不經心地回答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聽完馮董所說的情況,蒙然的心裏若有所思,似是在盤算著什麽事情。
這個時候,就見馮董接著開口了,“時機差不多了,你可以準備動手了。”
聽到這話,蒙然心下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麽快就要行動了,不過身為一個手下,她也沒有必要問過這些事情,麵上也並沒有表現出來。
“是,”蒙然點頭應下,“馮董,請問還需要我做些什麽嗎?”
“你去調查一下那個叫做諾諾的下落。”馮董吩咐道。
交代完了該說的事情,蒙然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在這裏停留,馮董索性便讓她先離開了。
雲銳祁這邊,他離開酒店包廂之後,也沒有再去別的地方,而是要去上班,回去家裏拿上了一些文件,便要去公司上班。
然而,剛出大門的時候,就看見司機一臉著急地站在車子旁邊,手上還拿著車鑰匙。
見到雲銳祁出來了,司機連忙大步走上前來,臉上帶著著急和歉意。
“先生,實在抱歉,我家裏臨時出了點急事,我現在需要回去家裏一趟,就沒有辦法接送您去公司了,您看能否您自己開車先去公司?”司機忐忑地詢問道。
麵對司機的這個請求,雲銳祁倒也抱以理解,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請求。
“既然是家裏麵有急事,那就快點回去吧,別讓家裏人黑等著急了。”他聞聲提醒著。
世道變化無常,當意外到來之前,誰也沒有辦法提前預知,剛才看司機臉上的焦急,他的家裏想來是真的有什麽急事吧。
聽見他竟然這麽容易就同意了,司機有些喜出望外,將鑰匙遞給了雲銳祁,連聲道謝。
“好嘞,謝謝雲先生,謝謝,你人真好,路上開車要記得小心。”他有些不放心地囑咐了一聲。
說完,他便轉身匆匆離開了。
看著司機離開的身影,雲銳祁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拿著鑰匙轉身上了車,打開汽車引擎,踩下油門便駛了出去。
車子行駛在路上,雲銳祁忽然感覺前麵的道路有些扭曲了,視線也隨之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
怎麽回事,怎麽開車開著開著,他突然就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道路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雲銳祁微眯了眯眼睛,試圖重新給視線對一下焦,然而,卻是怎麽也無濟於事。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雲銳祁腦袋處傳來的眩暈感更甚。
他甩了甩腦袋,試圖將這一種感覺給甩開。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車子此時已經處於逆行的狀態了,他的正前方有一輛車子正迎麵駛了過來。
待雲銳祁緩了一下之後,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兩輛車子便已經撞到了一塊。
“嘭——”車子撞擊到一起,發出震耳的響聲。
他這邊發生意外,顏暮便已經接到了消息,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醫院。
一路上,她的心裏都忐忑不安,在不斷地為雲銳祁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事啊,千萬不要出事啊……
本來雲銳祁的記憶就還沒有恢複,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了車禍,要是再傷到哪裏,再一次失憶了,那可就難辦了。
然而,當她感到醫院手術室門口時,卻意外地看見雲銳祁站在手術室門外,整個人看起來若無其事——除了額頭上包紮了一小塊紗布。
看到這裏,她不禁感到意外,連忙抬步走上前去。
“我剛剛接到消息,你不是出車禍了嗎?怎麽站在這裏沒事?”她奇怪地問道。
雲銳祁點點頭,“我是出了車禍沒錯,不過是我的車子撞到了別人,我沒事,手術室裏麵躺著的,才是受害者。”
雖然他沒受到什麽傷害,但臉色卻是意外的難看。
顏暮見狀有些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那受害者的傷怎麽樣?傷得嚴不嚴重?”
“剛才我和那個人一起被送來醫院,我看那人傷得挺嚴重的,臉上和身上都是鮮血,看醫生和護士的表現,應該傷得不輕。”
得知這一個回答,顏暮的臉上也不禁跟著擔憂了起來。
如果對方因此而有什麽生命危險,恐怕到時候雲銳祁也會因此受到牽連,畢竟是他撞了的人。
抬眼看了看緊閉著的手術室門,眉頭微微皺著,“現在在這兒幹著急也沒用,我陪你一塊在這等吧,等醫生出來了,問問那個病人什麽情況,到時候該賠償的就賠償給人家。”
“嗯。”雲銳祁點頭。
他的想法也是跟顏暮一樣,畢竟事到如今,他們所能夠做的,就是祈禱那人沒有生命危險,到時候盡最大的可能去賠償對方的家屬。
這個時候那個受害人的家屬趕過來了,他們一家人徑直衝到雲銳祁和顏暮的跟前,伸手就指著雲銳祁的鼻子罵。
“都是你這個混蛋,害得我兒子進了醫院,我可告訴你,要是我兒子出了什麽意外,我饒不了你!”
一邊說著,她一邊還作勢要去打雲銳祁和顏暮。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你們倒是好端端地站在這裏,還能說會跳,我兒子可還在裏麵躺著吃苦呢!”
“我跟你們說啊,我們家就我哥一個男丁,要是他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們一家人都不會饒了你們的!”
他們一家人都在這責罵著雲銳祁和顏暮兩人。
眼見著那些人的手就要打到顏暮的身上了,雲銳祁連忙伸手將她抱住,把她護在自己的懷裏。
“阿姨,阿姨,別打,別動手,我們會對你們家進行賠償的。”
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死死地護著顏暮。
他受到什麽傷害沒有關係,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顏暮受到半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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