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夕安也不甘下風,劉茜茜說完他便也一句接一句的回,一旁的記者除了錄像之外,也吃了一口大瓜,照這個發展趨勢,未來三天的熱搜都給到這件事,也不足為過。
而這會兒,慕容軒也從醫院趕到了,眾人不認識易夕安,但卻是認識慕容軒,慕容軒多次出席各個場所,也基本上被人認識了大概。
這會兒有關事件的正主其一又來了,有人開著直播,彈幕一下子就爆炸開。
慕容軒皺著眉,擠進人群,拽住易夕安的胳膊打算阻攔。
旁邊的劉茜茜也看出他的用意。隻是劉茜茜和任雙的目的就是讓事情盡可能地放到最大化,熱搜能上就上。
因此說起話來也不顧的什麽依據不依據,胡掐亂造張口就來,不少流言就此傳播。
這會兒的任歡也緩過神,不繼續驚慌。兩張嘴依次發言,句句沒挨事實,偏偏網友就信了。
易夕安那個暴脾氣,定然忍不住劉茜茜的挑釁和造謠,扭身就要和她去理論“你……”
還沒開口說幾個字,就被慕容軒一把捂住嘴,半拖半拉的拽走了。
而劉茜茜則還在後麵叫嚷著,絲毫沒有平時故意端著的人設跡象,要真說說話,就有種菜市場大媽喊叫的感覺。
易夕安想掙開慕容軒的受,奈何慕容軒的手勁大,慕容軒把他拉到拐角處,放開他隨後說道“我不管你怎麽想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是你仔細想想,你剛剛做的事,全部都被媒體錄了下來,明天頭條絕對是這個。”
“你覺得你是對的是嗎,不考慮利害關係,沒頭沒腦的往前衝,說實話,有時候真的算是負擔。本身就在緊要關頭,沉住氣行嗎?顏暮那邊要隨時有人,我真的沒法再分神了,大家都是公司的人,互相理解。”
易夕安抿唇,也明白自己衝動了,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不說了,回醫院吧,杜明軒在那邊,商量一下之後怎麽辦。”隨後,慕容軒帶易夕安到車上回醫院。
回到醫院時,旁邊的雲銳祁還在,兩人有些詫異,走到顏暮旁邊。
慕容軒沒覺得怎樣,隻是易夕安也想到自己剛剛的不過腦子,又給顏暮整麻煩了,整個人的心情都低落起來,微微低頭也不看顏暮。
顏暮剛剛在杜明軒裏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安慰的說道“沒事的,反正都這樣了,多個新聞也沒事,不用自責。”
“下次做事可別那麽衝動了。”顏暮還是給易夕安提了些建議。
畢竟因為易夕安的衝動打草驚蛇也不是一次兩次,之前都是些小事,但這次不一樣。
顏暮懷疑任雙背後的神秘人應該是個熟人,他的每一步計劃,都正正好好牽連到很多人的情緒和性格,然後改變事情安排,如果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顏暮不信有人可以調查細致到這個樣子。
顏暮說完之後,便輕輕的咳嗽起來,雲銳祁安撫著她的背,隨後說道“沒事,還有我在。你丟掉的那些東西,我會一一幫你拾起來的。”
“你呢,就負責好好養傷,平時多吃點飯,病一場,之前給你養起來的肉又掉了。”
雲銳祁呆到了下午兩三點,實在是耐不住助理的催促,便歉意的對顏暮說道“公司有些事。”
顏暮表示理解“沒事,我這人多,你去處理吧。”
雲銳祁臨走時,顏暮抿唇還是問了一句“明天還來嗎?”
雲銳祁一愣,笑了笑“隻要你不嫌我煩,那就當然可以。”
雲銳祁回到公司處理完事情,合上眼睛休息一會,隨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拿出手機打給杜明軒“在公司?”
杜明軒那邊還有些嘈雜“沒,在辦公室。”雲銳祁點頭。
“現在走的開嗎?旁邊還是隻有你一個人?雲銳祁問道“走的開的話,來我這邊一趟吧,有點事情跟你說。”
杜明軒點頭,到了雲銳祁公司樓下,雲銳祁已經在旁邊站著“久等了。”
“不會,剛到這。”雲銳祁平淡地說道。
隨後雲銳祁就上了杜明軒的副駕駛座,閉上眼睛就假寐起來。
過了一會兒,杜明軒率先問道“怎麽了?叫我出什麽事兒了嗎?”
“沒,你不是一直想聽你母親的故事嗎?這兩天正巧我父親閑著,幹脆就帶你過去吧。”
等兩人到了,已經過了傍晚,家裏的阿姨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要來,準備的飯菜也是滿打滿算的,沒多出來什麽。
保姆在圍裙上擦擦手“少爺回來了?吃過了嗎?我給您做點吧。”
雲銳祁看向旁邊的杜明軒“餓嗎?”杜明軒不是個什麽客氣的主,更何況兩人也認識。“來兩份菜吧。”
雲銳祁點頭。
兩個人吃完飯後,雲銳祁就帶著杜明軒到了雲銳祁父親的書房。
此時雲銳祁父親正在練字,隻是他們猛地一進來,將人節奏都打斷。
雲銳祁父親還未等發怒,就看到旁邊站著的杜明軒。
握著毛筆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這是……明軒孩子?”
“嗯,爸,是他。”雲銳祁回應道。
“啊,都長這麽快啊,好多年沒見,一下子就竄成了大小夥。”
兩個人互相寒暄一陣,雲銳祁和杜明軒就進入了正題。
雲銳祁父親猶豫片刻,隨後歎了一口氣“你母親因為難產而死,你自小也隻見過照片,想知道也不意外……”隨後也陷入了回憶裏……
杜明軒母親年輕很好看,到了30多歲也是,隻是臉上填了些皺。
照那個年代,杜明軒母親的家境並不算差,家裏的管教也比較嚴,大學之前,杜明軒母親幾乎沒和異性有什麽接觸。
隻是到了大學。那會兒人們要開放很多了,杜明軒母親也就有了一個狂熱的追求者。每天送花送飯,事事具備,沒兩個月,杜明軒母親也就淪陷答應了。
幾乎很快,杜明軒母親,和家裏鬧得不可開交,一氣之下就同意和人領了證。
變故就從這開始,結婚之後,男人就變了樣子,非打即罵,就在懷著杜明軒的時候,男人也毫不手軟,巴掌說打就打,那時候的杜明軒母親已經很痛苦,早就有了死的想法,隻是為了肚裏的孩子,她愣是熬過了十個月。
在杜明軒誕生那天,他的母親也迎來了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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