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顏可可雙手抱胸,高傲的像個開屏的孔雀,“你管得著嗎?爸爸對我疼愛有加,自然是舍不得懲罰我了。”
她歪歪頭,似乎很是天真無邪。
隨後,她意味深長的將雲銳祁打量一眼,砸砸嘴,而後看向從二樓走下來的顏暮挑釁道“姐姐,這是你花了多少錢找來的…牛郎?”
牛郎?她竟然說雲銳祁是夜店的牛郎?
顏暮臉色一變,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看著顏暮手起手落的果斷的決絕和狠戾,雲銳祁眉宇之間透出一抹意味深長。
當他接到手下關於顏暮身世背景調查結果的時候,他還在為小嬌妻受了欺負而憤恨不平,如今一見,好像顏暮也沒他想象中的那麽脆弱啊,而且沒想到,自家小嬌妻竟然這麽護短啊?
“賤人,你膽敢打我耳光!”顏可可惱羞成怒,紅了臉。
“你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撕爛你的嘴,畢竟,這裏可沒有人欣賞你拙劣的演技!”
顏暮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傲視著顏可可,她臉上的決絕讓顏可可害了怕,“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顏可可,我的人好與壞,隻有我自己能評論,而你,不!夠!格!”
她一字一頓的咬重了幾個字。
顏可可不怒反笑,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看向雲銳祁,魅惑的拋個媚眼,“帥哥,你到底喜歡顏暮什麽?顏暮那樣死板的女人床上功夫一定不好,不如你跟我吧?”
“不用了,你太髒。”雲銳祁起死人不償命。
顏可可頓時就怒了,抬手就打,但手腕被雲銳祁攥住,一個用力將顏可可甩出了三米遠。
雲銳祁從沙發上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倒地呻吟的顏可可,白霧般的月光灑落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尖上,狠戾乍現,正要說話,薑正陽進了門。
“可可,你怎麽樣?”
“我沒事的,我隻是來給姐姐送我們的結婚請柬,沒想到姐姐對我們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正陽哥哥,你快幫我勸一勸姐姐,雖然,她弄掉了我們的孩子,可姐姐現在畢竟有孕在身,總生氣不好的。”顏可可瑟縮著身子在薑正陽的懷裏窩成一團,哭的梨花帶雨。
聽了她的控訴,薑正陽抬頭看顏暮,“是這樣嗎?”
顏暮好笑的搖搖頭,“我說不是,你信嗎?”
聞言,薑正陽臉色一抖,他轉頭看一眼站在沙發旁的雲銳祁,“顏暮,這就是你的男人嗎?你就是為了他,拋棄了我?”
聽著他的倒打一耙,顏暮隻想笑,她走上前扯過了顏可可手中的請柬,“不是來送請柬嗎?送完了,可以滾了,我不想在我家裏看到你們,還有,我不想再聽到你對我的丈夫任何的不尊重!”
顏暮肅冷的神色讓薑正陽感覺到陌生。
以前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沒有展現過這種神色,一定是因為那個男人。
想到從今往後,顏暮屬於另外一個男人,薑正陽內心的不甘心越發的膨脹。
“我可以走,但是我要讓你們對可可做出的傷害承擔責任。”
聞言,顏暮轉身坐到了沙發上,大大喇喇的毫無形象的一攤,模樣慵懶至極,頗有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神態。
她這副無關緊要的神態徹底的激怒了薑正陽,男人一個箭步竄過去,抬手猝不及防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顏暮的側臉頓時腫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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