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銳祁褪去了灰色的外套,隻留下一件緊身的短袖,就這樣,顏暮看到了他健碩的胸膛和結實的手臂,但…
他那一切的雄性美被一個粉色的圍裙包裹住…
顏暮忍不住的笑了。
雲銳祁卻是十分坦然的褪去了圍裙將燉好的湯端上來,瞧著她還在發呆,節骨分明的手敲了敲桌子,“不餓?”
雖然,他很滿意自家小嬌妻這麽欣賞他的身材。
顏暮後知後覺的坐下,盯著那三菜一湯有些出神。
這些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竟然是他做的,這讓她一個女人都自愧不如。
“不用謝。”
雲銳祁自顧自的說著,然後為她盛了一碗湯放了過去。
顏暮抬頭看他一眼,忍不住的翻個白眼,“你拿我的錢,給我辦事,不應該?”
說完她自顧自的端湯喝著,可是喝著喝著怎麽越發的覺得不對勁?怎麽好像,她包養了他?
顏暮倉皇的吃完了飯,頭也不回的鑽回了書房裏麵。
瞧著小嬌妻落荒而逃的模樣,雲銳祁內心的溫暖的情緒波動開來。
安頓好了一切,顏暮回去了顏家。
而此時的顏家正深陷一股子陰霾之中。
顏暮剛進門,一個花瓶就飛了過來,她眉峰一蹙,急忙躲開。
那花瓶被砸到牆上應聲而碎,碎渣遍地。
“爸爸,怎麽這麽大怒氣?”
顏暮邊問著,餘光卻是睨了一眼旁邊捂著嘴偷笑的顏可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她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了父親。
顏修遠氣急,拍桌而起,“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做出未婚先孕的丟人事情,怎麽,還要昭告天下嗎?”
他保養得當的臉上夾雜著無邊的怒氣。
“爸爸,誰說我是未婚先孕了?”
顏暮眨眨眼睛,看向父親的目光中沒有半分愧疚,坦坦蕩蕩,如一株白梅傲立雪中。
自當她是狡辯,顏修遠冷哼一聲,轉頭抽出一張化驗報告單子拍在了桌上,“這個你作何解釋?”
顏暮低頭睨一眼,正是昨兒顏可可從她手裏奪走的那張。
嗬,她就知道,顏可可怎麽可能會不用這張單子做文章呢?
眸色一轉,顏暮的臉頰白裏透紅,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濕漉漉的眼睛含著水霧,滿臉透漏著無辜和純情,“爸爸,我是懷孕了。”
她不予否認,因為,否認並沒有用。
顏可可躲在一旁低著頭斂著肩膀,身子卻是一抖,顏暮知道,她在偷笑。
“哼!我顏家的顏麵都被你丟光了!”顏修遠黑著臉,似是對顏暮失望至極。
顏暮湊上前,正要解釋,旁邊一直緘默著的繼母陳麗虹卻是一臉悲切的開口了“暮暮,你明知道你爸爸最在意這個事情,怎麽還偏偏往你爸爸的槍口上頂呢?”
顏暮“我……”
“再說了,你跟薑家還有婚事在身,就做出這樣的事情,往後讓你爸爸在薑家麵前怎麽抬得起頭啊?”陳麗虹搶了她的話頭繼續說著。
瞧著她一臉哀戚在為顏暮著想的樣子,但如今懂事了的顏暮卻是十分清楚,陳麗虹的每一字一句無不在往父親的怒火上加柴。
顏暮低頭,唇角有一抹淡淡的弧度,略微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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