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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韓庭之,你最好是不在意

  無非就是,用現在的行為跟阮家抗議。


  雖然看起來很幼稚。


  阮笙視線微微停頓的同時到底還是垂下了眼瞼,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淡淡的沙啞,“我知道,可我現在不想掙紮了。”


  “可你還有我啊。”


  江暮夏笑了笑,“就算你身後一個人都沒有,我跟你這麽多年的朋友,哪怕你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要,我也會毫無條件地站在你這邊,就跟周時凜不遠萬裏來到這裏找你一樣。”


  阮笙沒說話,可很明顯有些動搖了。


  “笙笙。”


  江暮夏說話的語氣都認真了起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雖然說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持你,可你就這麽放棄了周時凜,以後會後悔的。”


  畢竟她是過來人。


  知道在最喜歡的時候弄丟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


  可能隻是那轉瞬即逝的一瞬間,可偏偏就是那一瞬間的感覺在過往的很多年時間裏就像噩夢一樣縈繞在自己的腦海中,無論怎麽都摒棄不掉。


  也許……


  那本質上已經不能算是愛情,可畢竟當初徐驍離開的時候是帶著誤會離開的,這算是她這麽多年來唯一的遺憾。


  本來就是鄉間田野,很安靜。


  阮笙在視線微微停頓了好半晌之後才側眸朝著樹蔭下的男人看了過去,說話的聲音都是低低沒有波瀾的,“我就算放棄了,又怎麽樣。”


  “沒區別的。”


  她笑了笑,“就像你當初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就算他真的沒了我,世界照樣還是會轉,他還是會遇到新的人,喜歡上新的事物,說不定緣分到了的時候還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根本不會記得有我的存在。”


  江暮夏看著她那悲觀的模樣,到底還是歎了一口氣。


  “可至少你努力過啊。”


  她說話的語氣都是冷冷清清的,“就像我雖然現在跟韓庭之離婚了,可當初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還是記得的,這種事情是怎麽也都無法抹掉的。”


  隻不過……


  唯一區別就是他們現在分開了。


  周時凜那時候就在樹蔭下站著,好半晌的時間都沒有別的動作,一直等到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手機才突兀地響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看著來電顯示直接就掛斷了。


  麵色很沉。


  周老太太的電話打不通,最後直接打到了韓庭之的手裏,韓庭之的電話最後兜兜轉轉又落到了周時凜的手機上。


  “老太太催我的。”


  他說話的語氣都是冷冷淡淡的,“她說你要是再不回去,她可就要專門找人過去抓你了,讓你自己考慮清楚。”


  周時凜微微垂眸,眉心痘跟著擰了起來。


  “我女人現在跟你女人在一起。”


  “跟我有關係?”


  韓庭之的嗓音帶了幾分寡淡的笑意,“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不看好,要是老太太真的過去的話,阮笙就更不會答應跟你在一起了。”


  “哦,對了,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


  韓庭之的唇瓣都勾起了微微的嘲諷,很是漫不經心,“當初好像你們家的老太太親自去找過一趟阮笙,應該是說了什麽威脅之類的話,阮笙後麵才跟你吵架的。”


  那一瞬間,周時凜的眸瞬間就微微凜冽了下來。


  “韓庭之。”


  “你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也沒用,”男人輕輕笑了一聲,“當初你明明知道江暮夏對我的心思,可還是跟裴景瞞著我,想來我知道這件事現在告訴你,還算是我仁慈,畢竟你們現在還沒有鬧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周時凜,“……”


  他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看著站在院子裏的江暮夏,沉默了差不多好幾秒的時間之後突然就笑了,“是嗎?那不如我們打個賭。”


  韓庭之瞬間就怔住了,“你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


  周時凜原本就冷漠的臉上多了幾分輕佻的冷淡,“反正你們都已經離婚了,江大小姐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發生了什麽,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說著,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韓庭之那時候覺得周時凜不會做什麽,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算的話,他跟江暮夏已經算是分手的狀態,自己根本也沒有必要在意什麽。


  可……


  偏偏這個時候,他還是會想起那張臉。


  與此同時。


  江暮夏原本是想跟阮笙好好說說的,沒想到不遠處安安靜靜站在樹蔭裏的男人突然就走了過來,幾乎是幹脆利落地從門口的柵欄跳了進來。


  “……”


  江暮夏直接就怔住了,“怎麽,你還打算當著我的麵兒強搶民女嗎?”


  周時凜沒說話。


  可那腳步卻是穩穩當當朝著兩個人走了過來,最後在阮笙錯愕的眼中直接把呆楞的江暮夏順順利利地用旁邊的繩子困到了藤椅上。


  江暮夏,“……”


  阮笙的眉心瞬間就擰了起來,“你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


  周時凜看著那五花大綁到安靜坐在椅子裏的女人,這才拿出手機拍了一個照片,然後順順利利地給韓庭之發了過去,順帶加了一行字。


  「韓庭之,你最好是不在意。」


  原本在黎城的韓庭之在看到那圖片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江暮夏脖頸上出現的微微紅疹,皺眉的同時到底還是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我們已經離婚了。」


  頓了頓,又敲了幾個字過去,「你隨便。」


  周時凜,「這可是你說的。」


  他在掛斷手機之後,直接抬手就摸到了旁邊桌上放著的酒瓶,朝著女人遞了過去,漆黑的眸虎視眈眈地落在了她脖頸的紅疹上。


  江暮夏原本以為他是在惡作劇,可在看到他手裏酒瓶的時候還是怔了一下。


  “做什麽?”


  “我記得你好像喝劣質酒的話會過敏,”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裏的酒瓶,說話的聲音都帶了明顯的冷淡,“我剛才給韓庭之發了消息,不如我們打個賭,看看他會不會從黎城過來。”


  江暮夏的視線落在了那瓶酒上,眸色微動。


  “他要是不過來呢?”


  “好像江大小姐之前最嚴重的一次過敏症狀是暫時性休克,”男人的視線很冷淡,“要是他不過來,等你什麽時候休克了我再送你醫院。”


  “不行!”


  阮笙幾乎是瞬間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甚至抬手就擋在了兩個人之間的位置,麵對著周時凜的方向,“周時凜,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把夏夏牽扯進來。”


  “哦?”


  周時凜穿著大衣的身形微微附身湊近了她,說話的聲音都帶了明顯的輕笑在裏麵,“我記得我好想跟你說過,我不是很喜歡有人拒絕我。”


  拒絕我。


  阮笙視線微微滯住的同時,身形到底還是微微頓住了。


  “笙笙。”


  反倒是身後安安靜靜被束縛在椅子裏的江暮夏直接朝著周時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我喝。”


  “不行。”


  阮笙差點沒緊張個半死,“你會過敏的。”


  “我知道。”


  江暮夏微微垂眸的同時,說話的聲音都帶了輕輕淡淡的笑在裏麵,“既然周先生想要幫我,我也想給我自己一個機會。”


  機會。


  阮笙當然是不樂意,“可是夏夏,不管因為什麽事你都不能拿你自己的身體……”


  “笙笙。”


  江暮夏白淨的臉蛋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可唇瓣卻還是挑起了淡淡的笑容,“人這一輩子總是要賭一把的,既然他想跟我離婚,那就最好不要管我死活,這樣說不定我就真的死心了。”


  阮笙站在原地,視線有些微微的怔住。


  沒吭聲。


  韓庭之原本是因為那張照片幾乎可以說是夜不能寐,索性就靠在辦公桌旁抽煙,可等到一段視頻發過來之後,他的眉心瞬間就擰了起來。


  那是拍攝的江暮夏的視頻。


  本來她就不怎麽能喝酒,在加上劣質酒的作用,原本脖頸上那紅疹都變得越來越明顯,抬手隨便一抓就是清晰可見的紅痕。


  格外明顯。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看著那不斷震動的手機,到底還是接通了電話,周時凜那帶著輕笑的嗓音就響了起來,“要不你猜猜看,大概多久的時間她能休克?”


  韓庭之沉默了好半晌,麵色都整個是沉的。


  “周時凜。”


  “我不想聽你說有的沒的,”男人的聲音伴隨著安靜的風聲,從電話對麵直接就響了起來,“你坐飛機過來的話時間還來得及,反正我女人在這裏我也跑不了,不過江小姐這嬌生慣養的身子,就不知道扛不扛得住了。”


  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瞬間清淨。


  因為是晚上的時間,韓庭之看著被掛斷的時候微微擰眉的同時就打算起身,結果門口的秘書直接就走了過來,“韓先生,裴女士過來了。”


  裴文婭。


  韓庭之對於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人並沒有太多的好印象,索性直接就推掉了,“不見,順帶幫我空出時間來,訂一張……”


  “不見誰?”


  女人的聲音施施然在安靜的辦公室裏響了起來,連帶著那身形都出現在了門口的地方,“整個財團的命脈都在你手裏,你現在要為了一個女人去那連路都沒有的小地方?”


  韓庭之的腳步停下,麵色很沉。


  “你監視我。”


  “身為韓家的繼承人,是沒有秘密的,”裴文婭說話的聲音都是有條不紊的,“之前你再怎麽胡鬧就算了,怎麽說現在也算是離婚了,既然都已經離了婚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還是說你對她舊情難忘,想要重蹈覆轍?”


  韓庭之站在原地,看著那保養得當的女人。


  “是又如何?”


  他冷不丁地勾唇笑了一聲,“你明明知道當初我是因為什麽才接手的韓家,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我倒是不介意讓整個韓家都給她陪葬。”


  那語氣,很冷。


  明明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可韓庭之站在那裏的氣場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的運籌帷幄,裴文婭的臉色都有些微微的變了。


  “你威脅我?”


  “我並沒有威脅任何人。”


  韓庭之麵無表情地將自己身上的外套穿上,說話的聲音都是有條不紊的,“我當初答應回來接手這個位置,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們想要讓我接手,而是因為我自己想要留下來,我希望這一點裴女士能搞清楚,而不是隨隨便便就拿著自己的身份來壓我。”


  那說話的語氣沒有溫度,可裴文婭卻還是怔住了。


  看著他離開。


  等到愣神了差不多足足一分鍾的時間,旁邊的助理才走過來輕輕歎了一口氣,“夫人,我早就說過他不是省油的燈,您讓他回來接手公司沒問題,可有些人天生不是願意受別人壓製的,這也就是小少爺和他最大的不同。”


  裴文婭微微抬眸,到底還是笑了。


  “是嗎?”


  她站起身的同時,唇瓣的笑意都蔓延到了眼角眉梢,“可我剛才在看到他的時候,竟然看到了當初他年輕時候的模樣。”


  一樣的運籌帷幄。


  可……


  為什麽偏騙韓棟飛那小子身上沒有一點兒可以身居高位的氣質。


  真的是。


  ……


  周時凜在把掛斷電話之後,才垂眸朝著江暮夏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現在最好就過去休息,如果五個小時之內他沒過來,你最好祈禱你不會有事發生。”


  江暮夏,“……”


  阮笙看著江暮夏那滿身都是紅疹子的模樣,眉心都擰地不像話,“夏夏,要不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我總覺得這樣……”


  “沒事。”


  江暮夏直接捉住了她的手,“本來他可能就不會過來,現在剛剛好趁著這個機會你們兩個把你們的事情解決掉,到底能不能在一起也講清楚,免得以後拉拉扯扯浪費時間。”


  阮笙怔了一下,視線直接落在了旁邊的男人身上。


  “我跟他沒什麽好談的。”


  “你確定?”


  江暮夏微微側眸看著那麵色寡淡的小女人,到底還是輕輕笑了一聲,“可你要是不跟他把話說清楚,他可是不會走的。”


  說著,直接就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在這裏慢慢談,我還是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她站起來的時候視線都有些微微的迷糊了,“笙笙,把你想談的話都告訴他,不要藏著掖著,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告訴喜歡的人這件事,很難能可貴的,有時候一輩子也遇不到那麽一次。”


  阮笙站在原地,看著女人那微微搖晃的身形,到底還是抿了唇。


  重複,“我沒什麽好說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要跟著江暮夏上樓去,可卻還是順順利利地被身後的男人攔住了,“阮笙。”


  那聲音,帶了莫名的沉。


  “如果你現在不跟我講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的,”他微微抬眸,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你閨蜜好像比你更了解我。”


  阮笙那時候背對著他,心髒狠狠地擰巴了一下。


  有些疼。


  江暮夏在搖搖晃晃地回到閣樓小房間的時候,平躺了好一會兒才拿起自己的手機,可並沒有男人打過來的電話,手機裏麵安安靜靜的。


  什麽消息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索性直接就閉上了眼睛,等到後麵幾乎是昏死了過去都不知道。


  阮笙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鞋子都沒脫的女人。


  “夏夏?”


  毫無反應。


  她心裏的擔憂瞬間就華為了現實,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走過去,連帶著原本在門口麵無表情抽煙的男人也跟著走了進來,“怎麽回事?”


  “還不是都怪你!”


  阮笙的眼眶幾乎是瞬間就紅了,“夏夏本來就不能喝劣質酒的,可你剛才非不讓我攔著,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不會原諒你的!”


  那語氣,帶著明顯的控訴。


  周時凜處於軍人的行事作風,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摸了摸她的脈搏,在確定人還有呼吸之後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聯係車,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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