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策臉都紅了,提了陳棟一腳,“把你的臭嘴閉上。”
“為什麽不行呀,妮妮姐這麽漂亮的姑娘,就該被慣著。”
方妮怡舉起酒杯,“行了,兩位祖宗,就別拿我開涮了。等我的店開了,記得多多帶著女朋友捧場。”
她話說的很聰明,間接等於擋了陳棟替薛行策的表白。
薛行策黯然的低下頭,他也知道方妮怡不是那麽容易追的,先頭有個沈如歸,現在那王八蛋又換了新人,聽說是京大的高材生,又是給買房又是買車,招搖的不行。
他真替方妮怡不值,像沈如歸那樣的種馬怎麽能配得上她?
這一刻,薛行策更想好好嗬護她。
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原來是陳棟的朋友過來打招呼。
他在這邊坐了會兒,一直偷看方妮怡。
方妮怡覺察到了,她起身去外麵的洗手間。
剛進去準備關門,就給人用手擋住。
方妮怡有些不高興,“有人,等一會兒。”
外麵的人卻擠了進去,“等誰,我嗎?”
方妮怡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竟然是沈如歸!
他不是帶方喬去買車了嗎?怎麽會在這裏?
她側身想要跑出去。
男人大手一伸,就箍住了她的腰。
“幹嘛去?幾天沒見,不認我的味兒了?我可認識你的,老遠就聞到一股騷味兒。”
方妮怡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別不要臉。”
男人摸著被打紅的臉,揉了揉,眼神陰沉邪氣。
“爪子這麽利,薛行策給慣的?”
方妮怡被他逼得往後退,一直靠在牆上。
沈如歸站在她身前,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怎麽不裝了?你不是最會裝聽話了嗎?”
“你也配!”
她剛罵完,就給他捏住了下巴。
“我是不配,方小姐利用完人還能給人扣屎盆子,我真是長見識了。”
方妮怡心裏一驚,他都知道了?
可那又怎麽樣?
想到這裏,她冷笑,“是我逼著你跟方喬犯賤的嗎?沈如歸,要是個男人,就就別找理由,明明就是你自己管不住褲腰帶!”
他臉色一變,看著她的眸子就像淬了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修長的手指用力,他把她的臉掐的變形,“果然是你設計的。”
方才,他是詐她的!
沈如歸雖然不是普信男,但一直都對自己很自信。
雖然方妮怡的那點小計謀一戳就怕,可他想不出她離開自己的理由,就覺得隻是巧合。
沒想到不經曆的一炸,她竟然承認了。
莫大的屈辱和憤怒席卷了他,看著麵前明眸皓齒的小女人,他想要掐死她!
看著他眼裏翻滾的怒意,方妮怡越來越害怕。
她其實一直害怕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哪怕他平常表現的再人畜無害,可雪夜裏的那一次就足夠她受教訓。
現在,她竟然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了他。
正想著要怎麽收場,男人已經不給她任何機會了。
一伸手,他就……
方妮怡掙紮,“沈如歸,你在幹什麽?放開我。”
他低頭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聲音從喉骨深處溢出來,“方妮怡,我說了遊戲的規則我說的算,你想逃,門兒都沒有。”
方妮怡大腦一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手下意識的低著他的胸膛,“你瘋了嗎?這裏是洗手間。”
他管這裏是哪,而且洗手間,不是更刺激嗎?
喉結滾動,他扣著她的臉蛋就用力吻住了那兩片在夢裏狠狠折磨著他的紅唇……
結束後,方妮怡是給沈如歸抱著出來的。
她的身上,還蓋著他的外套。
“讓我下來。”她毫無力氣,說出的狠話都跟撒嬌一樣。
沈如歸受用無比,“好好待著,我送你去醫院。"
“妮妮姐,你沒事吧?”
方妮怡聽到這個聲音一震,她看到了薛行策,他就站在洗手間外麵,給沈如歸的幾個保鏢攔著。
他們在裏麵鬧,薛行策就一直等在外麵,豈不是……
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並不是因為在乎薛行策,隻是被自己熟悉的人看著自己被玩弄到受傷的樣子,她覺得臉皮都給人踩在了腳底下。
方妮怡掙紮著,從沈如歸的懷裏摔下來。
沈如歸看到她一見薛行策就這麽激動,氣的鼻子都歪了。
捏緊的拳頭鬆開,他親昵的摟住了方妮怡的腰,“好了,我知道你氣我剛才太粗魯,這不是看到你情難自抑嗎?回家,等回家後我任由你處罰,嗯?”
薛行策看到方妮怡狼狽的樣子,他不願意相信她是甘願的。
“妮妮姐,我送你回家。”
他剛上前,就給沈如歸的保鏢圍起來。
薛行策沒有遲疑,上去就是一拳。
保鏢也不含糊,幾個人瞬間就動起手。
薛行策的伸手不錯,但要同時對付幾個人還是很困難。
沒幾下,就中了招,給人打的嘴角流血。
沈如歸得意的翹起了嘴角,“小崽子,我警告過你不要跟我搶女人,可你偏偏不聽。今天,我就替你爹媽好好教訓教訓你。”
薛行策被人打翻在地上,他爬起來,吐掉嘴裏的血沫子,看著沈如歸冷笑,“姓沈的,以多欺少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你跟我單打獨鬥呀。”
沈如歸可不是那麽有廉恥的,他不屑的冷笑,“一個人打你是欺負人,一群人打你是教育你,小崽子,給記住了。”
“你特麽的什麽歪理?”
“打你就是打你,還跟什麽公理正義,都給我下手分寸點兒,好好招呼薛少爺。”
方妮怡忍著疼痛緊緊揪住沈如歸的衣服,她知道自己此時要是替薛行策說話就是火上澆油。
忍著心裏的惡心,她趴在男人肩頭軟聲呻吟,“我好疼,你送我去醫院吧。”
“不急,看完戲再說。”
“可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沈如歸又怎麽不知道她的想法?剛才還把他當罪犯一樣,都不肯去醫院,現在再說這些,不就是為了幫那個臭小子嗎?
可他看著女人慘白的臉色,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以及沒什麽血色的唇,又慌了神。
方妮怡此時疼的神智有些恍惚。
她半閉著眼睛,虛弱的說:“放了他吧,我任憑你處置。”
“方妮怡,妮妮。”
他忽然大吼著,衝圍攻薛行策的保鏢說:“住手,去開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