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下懸空,酒醉後的眩暈感加重,顏好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不過卻沒有驚嚇,她隻是說:“哇,帥哥你好棒!”
想扔了,怎麽辦?
周聞馭的臉板的死死的,抱著人就往車子的方向去。
她這會兒反應過來,“喂,你要帶我去哪裏,我要送沈妤回家。”
“她不用你送,我讓保鏢送。”
“不行,保鏢是男的,我要自己送。”
“就你能,那誰送你?”
聽他這麽說,顏好忽然瞪起迷糊的眼睛,“你呀,我家崽崽送我。”
說完,還把臉靠在他脖子上,像小貓一樣軟軟蹭著。
……這脾氣該有還是沒?
聲音低沉,男人說:“別鬧。”
“就鬧,鬧我家崽崽。”
男人都無語了,隻能快步往車裏走。
跟在後麵的司機憋笑,他也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人,常年被二爺和顏小姐喂狗糧,卻沒想到今天震撼到無語。
上了車後,顏好開始不老實。
她推了周聞馭一把,“小白臉兒,你要帶我去哪裏?”
“周聞馭:……
“我告訴你,我家崽崽可是很厲害的,小心把你打的不孕不育。”
周聞馭把人拉回來按在懷裏,“顏好,我是誰?”
“你是?”她仰頭,認真看著他。
忽然,跟恍然大悟一樣翹起一根手指指著他,“你你你,你不是,不是那個楚王殿下嗎?
楚王?什麽鬼?
司機在前麵聽著,還從後視鏡裏看到二爺一臉的迷茫,沒忍住,“二爺,楚王是顏小姐演的那個劇了的反派,二皇子殿下。”
周聞馭這才明白,不過他可不感激司機師傅,冷冷的說:“升起隔離板。”
“是,二爺。”
跟前麵完全隔離了,他才看懷裏的人,“什麽亂七八糟的,你早出戲了。”
“楚王,其實你也挺好看的,比太子好看多了。要不,咱兩湊合湊合過吧。”
鍋巴,他還特麽的薯片呢。
“顏好,我是周聞馭。”
顏好才不管他是誰,繼續自己的戲,“你不會也喜歡容芝嫿吧?她有什麽好,一個白蓮花,騙的你們這些蠢男人一個個前仆後繼。我不美嗎?我不優秀嗎?太子眼瞎了,你也眼瞎?”
被眼瞎的周聞馭隻好順著她,誰讓酒鬼難纏呢。
“我沒眼瞎,你美你能幹你優秀。”
“所以呢?你喜歡我嗎?”
“喜歡。”
“有多喜歡?”
“喜歡的心都化了。”
“哈哈,你的心是冰淇淋做的嗎?”
他在表白,她卻在胡鬧。
然而,周聞馭願意著她。
“是不是冰淇淋做的,你嚐一口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顏好眯起狐狸眼,推了他一下,“少唬我,哪裏有人心是冰淇淋做的?”
周聞馭真是哭笑不得,喝醉了,不像呀。
“那你覺得是什麽做的?”
“當然是血肉做的。不過呀,周聞馭的除外。”
說著,她眯了眯眼睛,那語氣帶點怒氣。
周聞馭很不爽,怎麽著,喜歡小鮮肉了,都嫌棄他了?
“為什麽周聞馭除外。”他語氣硬邦邦的。
顏好卻不說了,冷冷瞪了他一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誰呀?”
“我……”周聞馭一口氣噎住,他差點氣吐血。
“你說我是誰?”
“小白臉呀,反正不是周聞馭。那個混蛋一天到晚高高在上,各種嘲諷看不起我。”
周聞馭揉揉眉心,感情心裏還記得舊賬呢,喝醉了就要翻一翻。
經過她這一提醒,他也記起那些事兒,其實也後悔當初對她的冷言冷語。
早知道有這一天,第一次在河海清宴見麵就該把人扛到被窩裏辦了,後麵也不用走那些彎路。
“對不起。”他說。
顏好好像沒聽到,忽然咯咯笑起來。
“笑什麽?”
“那混蛋也沒得到好處,我一煙灰缸就給他開瓢了,我厲害不厲害?”
周聞馭臉黑了,這事兒過去了,還提!
正要說什麽,顏好忽然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拉的頭低下——
另一隻小手去摸他的額頭,“還疼嗎?”
這是……知道他是誰了?
那剛才,是借酒裝瘋?
他抓住了她的手,“早好了,別鬧了,是不是難受?”
她忽然爬到了他腿上,一邊爬還一邊細碎的哼哼。
周聞馭趕緊捂住了她的嘴,雖然隔離板看不到後麵的事,但司機有耳朵呀。
腿上的女人不安分的扒開了她的衣服,今晚因為演出,她穿的比較少,就一件裙子,外麵套了一件長款羽絨服。
上車後,她因為酒後燥熱就把羽絨服扒了,現在裙子的領口往一邊敞開,露出了白嫩圓潤的肩頭。
現在,她就這麽扒在周聞馭腿上,領口開的大大的,一低頭就是峰巒疊嶂風光無限。
就算不天天在一起,可也是葷素搭配飽饑得宜,周聞馭覺得自己不會把持不住,可給她這麽些許的勾引,他就覺得不能自已。
可是,他也不想在車上要了她。
把人按住,他問她,“我是誰?”
顏好一巴掌拍到他臉上,“你喝醉了嗎?這種幼稚的問題來問我,周聞馭,你是周二爺。”
周聞馭自己很少喝醉,而且就算喝醉了他斷篇兒,也記不得發生了什麽。
別人喝醉也沒有人敢讓他照顧,所以他對醉酒人的狀態不是很清楚,就顏好這樣的,他有點分不清她是不是真喝醉。
“這是幾?”他伸著三根手指,給她看。
顏好眼前一亮,她快速的抓住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像是在看寶貝。
周聞馭……
“這手指太漂亮了,是用玉石雕刻的嗎?人家都說男人的手骨節分明,還真是呀,瞧瞧,一根根的多好看。被這樣的手摸一把,會不會快活似神仙?”
周聞馭都給氣笑了,這是真罪了,都說胡說了。
不過,他也蠻開心的,被誇了。
而且,他也明白了一件事,這女人是手控。
怪不得剛認識的時候她會盯著自己的手出神,怪不得摸她兩下就軟成一灘水兒,這女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