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求放過】以後都要乖(015)6000字
熟悉的淡淡薄荷香氣頓時撲鼻而來,她的心狠狠一顫。
「你——唔……」
剛一開口,就被以吻封緘。
司徒允惠頓時懵了。
她瞠大雙眼死死瞪著黑暗中近在咫尺卻模糊不堪的輪廓,呼+吸窒住。紅唇被壓迫,溫軟的觸感透著讓她心悸又恐慌的熟悉感……
活了二十年,她就被一個男人吻過,就是——
「唔……岺子……睿……」
是他嗎?
可是可是……不對呀,她明明是進岺子寒的房間的,怎麼可能會是岺子睿呢?
但現在她所聞到的氣息全是屬於岺子睿的啊……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
驚悚惶恐之下,司徒允惠本能地狠狠掙+扎。手裡的感冒藥早已不知掉在了何處,她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試圖推開他,然而她拼盡了全力也沒能撼動他半分。
當她模糊的一聲「岺子睿」喊出口,男人的唇角在黑暗中綻放出一抹充滿邪氣的魅笑。
嗯,還不錯,這丫頭這麼快就認出了他,想必是記得他的氣息。
有了這一認知,岺子睿很滿意。一手勒緊她妄動的身軀,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吻,肆無忌憚且兇狠激狂,像是恨不得奪去她的呼+吸一般。
「唔唔唔……」她狠狠掙+扎,狠狠尖叫。可是她的掙+扎在他的禁錮下起不到絲毫作用,而她的尖叫,很不幸地給了他攻城略池的機會。
他的舌,在她叫嚷的那一瞬趁機溜進她的小+嘴兒里,立刻霸道地揪住她的小+舌,貪+婪地吸……吮……
司徒允惠慌了怕了,在掙+扎和尖叫都施展不開時,她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舌根被吮得又痛又麻,男人熟悉的氣息和強勢的深吻讓她的大腦猶如一團漿糊,什麼都思考不了。
她喘息著,嬌小的身軀控制不住地狠狠顫+抖,急得雙眼迅速聚集起水霧。混亂間,她感覺到他箍緊她往某個方向移動。她又驚又怕,小手使勁兒推擠著他。
可她越是推他,他就越是吻得兇狠……
「啊……」
身體突然傾斜,下一秒背脊就貼上了柔+軟的床面。她被他撲倒在床+上,緊緊壓在了身+下。
「嗚嗚嗚……」她嚇得快哭了。
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承受過男人如此激狂的親吻。而她隱隱覺得,他不止是想要親吻而已……
憑著自救的本能,她的小手在推不開他時,改為撓他——
「嗤……」
脖頸一疼,岺子睿倒抽口冷氣,黑暗中迷人的桃花眼頓時半眯起來,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一把抓+住她胡亂揮動的小手,從枕頭底下摸出早就準備好的絲巾,直接將她不安分的小手捆在鏤空雕花床頭上。
捆完一隻再一隻,直至將她兩隻小手都綁在床頭上,讓她的小手再也不能阻止他做任何事。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綁住,司徒允惠驚恐不已。趁著他在綁她的時候,她慌忙將小+臉一撇,成功避開了他的唇。她立刻尖叫,「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你你……啊,你幹什麼?」
她一邊叫著,一邊彈動雙+腿,想要踢他。
哪知身強體壯的男人輕而易舉就將她的雙+腿抓+住,身軀一壓,直接壓得她不能動彈。
「放開我!混蛋!快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她顫+抖著聲音尖叫不休。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清他的面容,雖然心裡猜到是誰,可是在雙眼沒看到之前,她都不能確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放+盪不羈的岺子睿。
「叫吧!」
低醇磁性的聲音,透著慵懶與魅惑,不急不緩不緊不慢地響在空氣中。
「……」司徒允惠整個人頓時僵住,瞠大雙眼呆若木雞地盯著輪廓模糊的男人。
是他!就是他!果然是他——岺子睿!
啪地一聲輕響,床頭燈驟然亮起。昏黃的燈光立刻從上而下地傾灑開來,照射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隨著燈光亮起,他的臉立刻清晰起來。看到他俊美如斯的臉龐,司徒允惠無法形容內心的震撼和驚悚。
真的是他!
「啊……」
就在她震驚得無法回神的時候,突然一個冰冷而尖銳的東西扎進了她的手臂里。她反射性地垂眸一看,是注射器。
「你給我注射的什麼?」她立刻掙+扎,顫聲大叫。
岺子睿對她的尖叫置若罔聞,用力摁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動彈。同時毫不猶豫地將針管里的液劑推+送進她手臂的血管里。
針劑比藥片更猛,且藥效發作更快。
「岺子睿你放開我!混蛋,你給我注射+了什麼?」司徒允惠在看清他的臉之後,心裡的恐懼立馬被憤怒取代,支起小+臉怒不可遏地威脅,「我真的要叫了你信不信?」
「叫吧!」他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隨手將已經注射完的針管丟在床頭柜上。他微微勾著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凝視著她,湊近她的唇邊曖+昧地呵氣道:「越大聲越好!」
他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唇上,惹得她呼+吸一滯,心跳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她狠狠蹙眉,有些膽怯地看著眼前渾身上下都瀰漫著邪氣的男人。覺得今晚的他,好危險。
「知道我的房間什麼最棒嗎?」他用唇親昵地摩挲著她的唇+瓣,噙著邪魅淺笑得意地看著她,自問自答道:「就是隔音效果!別說今天屋裡沒人,就算有人,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見!所以丫頭,省省吧!」
是啊,今晚五太太生日,不管是主人還是傭人全都在樓下後花園里,的確就算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等等!他剛說什麼?
他說,「我的房間」……這是他的房間?
怎麼會呢?她明明是去岺子寒的房間啊,這明明就是左拐第二間啊,怎麼會變成岺子睿的房間了呢?
不不不!這些都不是重點,現在的重點是——
「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她又驚又怕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再慌忙抬眸看他,眼底布滿恐慌和憤怒。
「你猜!」他噙著魅笑,玩世不恭地沖她眨了眨眼,一副放+盪不羈的模樣。
猜?猜他個頭啊!她哪猜得到啊,總不可能是營養劑吧!瞧他笑得那麼不懷好意,憑她對他的了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岺子睿,你發什麼神經?你綁著我到底想幹嘛?」司徒允惠氣紅了小+臉,狠狠蹙著眉頭怒瞪著他,氣憤填膺地大叫道。
他微微俯首,湊近她的小+臉,雲淡風輕的模樣與她大相徑庭。他笑+眯+眯地看著她包含怒氣與怯意的美眸,極盡曖+昧地在她唇+瓣上輕輕呵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嘛?」
他語調慵懶,聲音低醇而磁性。明明很好聽,卻讓司徒允惠狠狠打了個寒顫,「你……」
不知是太害怕還是突發疾病了,她突然覺得心跳和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還有她的臉和身體,莫名其妙地覺得……好熱。
彷彿房間內的溫度在瞬間提升,連空氣中變得灼+熱,讓她的大腦變得迷糊起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呢?」他噙著笑,狀似漫不經心地緩緩說道。微眯著桃花眼深深凝視著她漸漸緋紅的小+臉,眼底浮現出一層慍怒,語調卻依舊散漫,「說了別給他送葯你偏不聽,就那麼喜歡惹我生氣是不是?」
司徒允惠狠狠蹙著眉,開始覺得全身都不對勁兒了。說不上是哪裡不舒+服,可就是難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在身體里快速地流竄,臉好燙,頭好暈,她難受得好想咬人。
「你有毛病啊?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你生不生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岺子睿你莫名其妙!」她喘息著,憤怒地沖他吼。可是吼完之後她錯愕地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很詭異地變得軟+綿綿的,不像是怒吼,倒像是……撒嬌。
要死了!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像得了禽流感似的全身無力,甚至還頭暈目眩。她這是要死了嗎?
還有,她好熱,好渴,全身像是有火在烤似的,好難受……
司徒允惠狠狠咬著唇,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不停地咽著唾沫,小小的身軀像蟲子般在床+上蠕動著。
岺子睿優雅從容地站起來,站在床邊一邊深深凝視著藥效開始發作的小女人,一邊動作優雅地脫下外套。
「惹我生氣的就是你!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他扯開襯衣上面的幾顆扣子,隱隱露出矯健的胸膛。他慢悠悠地挽著袖子,微眯著眸貪+婪地盯著她輕輕蠕動的小身子。
「我……」司徒允惠狠狠喘息,媚眼迷離地看著邪魅狂狷的男人,心跳不受控制地越來越快。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紅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緊蹙著眉沖他軟+綿綿地怒叫,「你快放開我,我難受死了!」
「難受了?」他輕勾唇角,漾出一抹邪笑。他緩緩坐下來,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撫上她的紅唇,別具深意地說:「這就叫難受了?傻丫頭,再過會兒有得你難受的!」
他的模樣,危險中透著一絲邪+惡。
「岺子睿,我跟你道歉總行了吧?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司徒允惠見硬碰硬+起不到效果之後,連忙改變策略,可憐兮兮地癟著紅唇,低聲下氣地哀求著。
「不好!」他皮笑肉不笑地睨著她,懶洋洋地吐出兩個字。
被他一口回絕,小女人無計可施了,又氣又怨之下她喘息著沖他嚷,「你到底要怎樣啦?」
「說你喜歡我!」
他俯唇,曖+昧地輕輕貼著她的紅唇,極盡溫柔地說。
「啊?」司徒允惠瞠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嚴重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錯愕地怪叫一聲。
「說你不喜歡岺子寒,你喜歡我!」他的雙手輕輕捧住她的小+臉,眉目深幽地看著她波光瀲灧的美眸,像是誘哄一般對她說。
「……什麼?」她喘息著,啞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被他的話驚得完全反應不過來。
喜歡他?
為什麼要喜歡他?
「乖,跟我說,你喜歡的是我。」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極盡憐惜地輕撫著她滾燙的小+臉,溫柔地哄著。
憑著最後一絲理智,她恐慌地搖頭,「我不是——唔……」
話未說完,他驀地低頭狠狠堵住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又怨又氣地咕噥道:「都這樣了還學不乖……是得好好收拾你才行了。」
「唔唔……嗯……」她恐慌無助的尖叫,盡數被他吞噬。
他將舌喂進她的嘴裡,第一時間就霸道地揪住她的小+舌,用力吮她……
她疼得輕+顫,可同時又詭異地覺得很……舒+服。
她渾身無力,明明很想反抗,可就是使不出一點力氣。而且她的大腦越來越迷糊,不止什麼都無法思考,連身體都開始不受大腦支配了。
好熱,為什麼這麼熱?她快熱死了啊……
像是有千百隻蟲子在她的骨頭裡爬,一種說不出來的酥+癢從骨子裡向全身蔓延,難受至極。
而他的吻,卻像是冰涼的泉水,居然能減緩她內心的燥熱,讓她想要更多……
「嗯……」她緊蹙著眉,情不自禁地支起小+臉迎合他的唇,魂酥骨軟地嚶嚀一聲。
藥效來得兇猛而快速,短短几分鐘內,小女人就被藥性完全控制,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不再受大腦控制。
她呼+吸粗重,胸腔急促地起伏著,微微瞌閉著雙眸,呵氣如蘭。
淺藍色的雪紡裙,隨著她的蠕動而凌+亂不堪,裙擺甚至已經滑至她的大+腿+根,隱隱可以看到她同色系的小褲褲……
如此誘人的畫面,讓岺子睿的眸色驟然深沉如墨。沒有一絲猶豫,他一邊深深吻著她,一邊將大手落在她起伏不定的飽+滿上……難耐地重重揉……弄。
清純可愛的丫頭,他本不想這麼早吃掉她的,可是她總惹他生氣,而且還口口聲聲說喜歡別的男人,讓他忍無可忍!
如果他不趁早吃掉她,萬一被別的男人……no!堅決不行!
反正遲早都要吃的,早吃總比晚吃好。他不喜歡提心弔膽的感覺,吃到肚子里終歸是更安全。
無論人或物,只要是他鐵了心想要的,那他必定得要到手,哪怕不擇手段!
所以在她心繫別人的情況下,他更不會對她心慈手軟。
活了快三十年,眼前這個誘人的小丫頭,還是第一個讓他岺子睿如此迫切想要得到的人。
其實他也想慢慢俘虜她的心,也想讓這樣美好的事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發生。可是這磨人的小東西,不給他施展翩翩風度的機會,總是惹他生氣,他也是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
不管怎樣,今晚她既然落在了他的手裡,那就說明她只能是他岺子睿的!
「嗯……」
司徒允惠臉色酡+紅,媚眼迷離,用力咬著紅唇一聲聲地嚶嚀。已經完全迷糊的她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又多麼的誘人。
岺子睿的雙眼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猩紅,眸底慾念深重。終究是不滿有衣物阻隔,他一邊舔啄著她已然紅腫的唇+瓣,一邊拽住她的雪紡裙用力一扯。由於她的雙手依舊捆綁在床頭,只能用撕的。
嗤啦一聲,雪紡裙應聲而裂。
布料破裂的聲音,更是刺激了男人內心深處的暴戾因子。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可憐又無助地輾轉嚶嚀,他覺得全所未有的亢奮。
三兩下就將神志迷糊的小女人剝了個光。小女人的肌+膚白+皙勝雪吹+彈可破,在深灰色緞被的襯托下猶如初生的嬰兒般嬌+嫩,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是他見過最美的曲線,不肥不瘦,恰到好處。
喉嚨一緊,岺子睿情不自禁地狠狠滑動了下喉結,微眯著眸子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床+上的人兒。
身體的某處,早已堅硬似鐵,他卻咬牙隱忍。這樣的夜晚,他要慢慢進行。
一邊欣賞著她的美,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除著自身的束縛。看到她不停地踢著小+腿,難受得咬唇低泣,他不止不心疼,反而更迫切地想要看到她比這還崩潰的小模樣。
待到彼此都不著寸縷之後,他優雅從容地側躺在她身邊,手肘撐著枕頭,手掌托著臉頰,好整以暇地看著飽受折磨的小女人。
從枕頭下摸出一根白色羽毛,岺子睿唇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邪魅淺笑。
「熱……好熱……」司徒允惠閉著眸,緊蹙著小眉痛苦地啜泣。
他噙著笑,用白色羽毛輕輕刮著她的唇。當那羽毛在她唇上掃過的那瞬,她不由自主地狠狠一顫。
被藥物控制的小女人現在極度敏+感,他這樣的舉動無疑是要將她逼到崩潰的邊緣。
「叫我!」他湊近她的唇邊,溫柔又不失霸道地命令。
司徒允惠無意識地搖擺著小腦袋,正難受得快死了,突然聽到有人說話,她極盡艱難地睜開眼,在朦朧的視線中,看到了他的臉。
「岺……子睿……嗯……」她辨認了好半晌,才斷斷續續地吐出他的名字。
然而他卻不滿意,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魅笑,在她唇邊誘哄著,「叫睿哥哥!」
太過親昵的稱呼,即便是她神志不清,也不願意屈服,「唔,不……啊……」
她的拒絕還未說完,他手裡的羽毛突然撫上她的飽+滿。邪+惡的男人,用羽毛輕輕撥掃著她粉紅而小巧的頂端,惹得她一陣狂顫,不由自主地驚叫起來。
「快叫!」他霸道的聲音里充滿了威脅,同時羽毛時輕時重地撥動著她。
司徒允惠扭動著身軀,想要躲開那致命的酥+癢,可是無論她怎麼躲,那根羽毛始終在她的頂端上肆意妄為地掃動。
「睿……睿哥哥……」她沒能堅持多久,很快就投了降,如他所願地喊了他。
「嗯,真乖!」他噙著滿意的魅笑,俯唇在她嬌艷欲滴的小+嘴兒親了一口,毫不吝嗇地讚賞道。他深深凝視著她意亂情迷的小模樣,對她說:「這樣乖乖的多好,乖一點才惹人愛,以後都要乖乖的,知道嗎?」
此刻的她,神智已經完全模糊,只覺得身體里有什麼在瘋狂地涌動,很難受。
「再叫一聲!」聽著她軟軟糯糯地叫著「睿哥哥」,他控制不住地激動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命令她再喊一聲。
「熱……我好熱……」她難受地緊蹙著眉,泫然若滴地哽咽著,本能地轉動著手腕,想要從絲巾里掙脫出來。
「再叫一聲我就給你解開,乖,叫睿哥哥!」他很有耐心地哄著。
「嗚嗚……」她難受得小聲啜泣,連他的誘哄都聽不清楚。
岺子睿手裡的羽毛往下一滑,直接落在她的腿中間,在那片幽亮的黑絲上輕掃。同時輕輕+咬住她的下唇,嘶啞著聲音命令她,「快叫,叫睿哥哥!」
「啊……」她顫得不行,不由自主地合攏腿,將羽毛夾在腿+間,帶著哭腔委屈地輕喊,「睿……睿哥哥……」
聽她喊了,岺子睿滿意,這才直起身將她的兩隻小手解開。
司徒允惠小手一得自由,立刻憑著本能驀地爬起來撲進他的懷裡。像是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住了他。
他的胸膛,微涼,讓全身發燙的她貼上了就捨不得離開……
岺子睿微微垂著眼瞼看著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女人,唇角的魅笑頓時更加深刻了幾分。聽她不停地呢喃著「熱」和「難受」,他的眼底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芒……
「乖,聽我的,我教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保證一會兒就不熱了,好不好?」他一邊哄著,一邊抓起她的小手覆在他的某物上。
在情+事上猶如一張白紙的小女人,什麼都不懂,在如此難受的時刻,一切都只能聽從他的命令和指導。
此時此刻,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不再承受這種火燒般的煎熬,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嗯,願意。
「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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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對不起,菇涼們,淼有罪。精彩的要等明天繼續了。汗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