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求放過】可以解釋的(040)
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在出差嗎?他不是要兩天後才會回來的嗎?他們剛剛才通過電話他怎麼這麼快就出現在她面前了?
心,一片恐慌。尤其是看到他鐵青的臉,司徒允惠不由得更加心虛……雖然她覺得自己並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騙了他,而且剛才岺子寒親她時他一定是看見了吧,所以他現在一定氣得恨不能掐死她吧?
天哪地哪,現在她該怎麼跟他解釋?而驕傲自負的他又肯聽她解釋嗎?
要死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司徒允惠滿心恐慌,死死看著玻璃牆外的男人,腦子裡一陣亂鬨哄的,整個人僵在當場無法回神。
突然,臉色鐵青的岺子睿轉身就走。一直站在他的身邊噙著得意媚`笑的苗思煙見狀立刻跟著他的身後而去,轉身之際還不忘向司徒允惠投來挑釁性的一瞥。
司徒允惠沒時間去猜測苗思煙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在看見他轉身走掉的那瞬,她想也沒想就抓起自己的包包飛快地追了出去。從岺子睿出現之後,她連看都沒看過岺子寒一眼。
岺子寒優雅從容地持著紅酒杯,愜意地抿著醇香的紅酒,輕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允惠疾步而去的小身影,並未出聲喚住她或阻止她。
一直目送司徒允惠的身影消失在餐廳外,岺子寒的唇角緩緩泛起一抹陰冷而不屑的冷笑……
這世上,沒有誰能真正做到以德報怨,不想讓他好過的人,他自然也會逮著機會報復回去。
…… …… ……
「總經理,總經理你走慢一點……」
苗思煙踩著高跟鞋,極盡艱難地緊跟在大步流星的岺子睿身後,楚楚可憐地嬌`聲呼喚。
岺子睿臉色鐵青,高大的身軀瀰漫著一股駭人的戾氣,狠狠咬著牙根徑直朝著停車的方向快步走去,對苗思煙的呼喚置若罔聞。
一股漫天的怒焰,在胸腔里瘋狂地涌動,將他的理智一點一點地吞噬。
知道自己快要失控,所以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否則他不知道自己在情緒失控之下會做出什麼不可挽救的事情來。
除了憤怒,他還覺得難堪,自己如此用心去對待的人,終究是逃不過岺子寒的溫柔陷阱……
他學不來岺子寒那種虛情假意的溫柔,更不屑在女人身上使小動作,他岺子睿想要的東西就算是搶,也要搶得光明正大!
可偏偏,她是個眼盲心瞎的笨蛋,看不穿岺子寒的偽裝和利用,也看不懂他岺子睿霸道的表面下有著一顆怎樣真摯的心!
不管最初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態與她糾纏,但至少現在,他對她是真心實意的!
終究是他太自負了,以為憑著自己的魅力一定可以將岺子寒從她的心裡趕出去,可哪成想,他不止沒能成功讓她忘了岺子寒,反倒還賠上了自己一顆心……
活了快三十年,不可否認這是他最失敗的一次!
所以說,對女人,動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動心!
一旦動了心,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什麼言行舉止都由不得自己。
「總經理,總經理你等等我啊……」苗思煙緊跟在岺子睿的身後,嬌滴滴的呼喚飽含`著一絲哀求,即便步履踉蹌模樣狼狽也緊追不捨。
好不容易讓他和司徒允惠鬧崩,她得把握機會趁虛而入,所以這個絕佳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
岺子睿沉浸在憤怒的思緒中,氣勢洶洶地走到自己的車子旁,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就要離開。而下一秒,苗思煙就拉開了副座的車門,厚著臉皮跟著上了車。
「下去!」岺子睿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微擰著眉頭直視前方做著開車的準備,陰沉著臉冷冷喝道。
「總經理你送我一程好嗎?為了等你我讓朋友先走了,這個地方這麼偏僻,半天都等不到計程車的,如果你不送我我就沒辦法回家了。」苗思煙微微癟著紅唇,水汪汪的雙眼楚楚動人地望著他,可憐兮兮地哀求。
「別讓我說第三遍!」岺子睿緩緩轉眸,極冷極冷地盯著矯揉造作的苗思煙,陰冷的聲音里飽含`著濃濃的不耐。
「總經理……」苗思煙癟著紅唇小聲吶吶,一副委屈又無辜的可憐模樣。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寒光乍現,就在他伸手去開副座的車門想要將苗思煙狠狠推出去時,突然聽到一聲熟悉而充滿焦灼的呼喚——
「岺子睿!」
聽到司徒允惠的呼喚,岺子睿心裡的妒恨和怨怒瞬間飆到了頂點。腦子一熱,他本是伸出去開車門的手倏地一把抓`住苗思煙的手臂,接著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粗`魯地扯進懷裡來。
下一秒,他的唇,狠狠貼上苗思煙的紅唇……
兩分鐘前,司徒允惠在看到岺子睿轉身走掉的那瞬,心慌意亂的她連忙跟著追出來。遠遠看到他充滿煞氣的高大身影,她一邊朝著他快速跑來,一邊焦急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看到他和苗思煙一同上了車,她擔心他不聽她的解釋就這樣走掉,慌得加快步伐朝他奔去。然而就在她距離他的車子只有幾步之遙時,她驚愕地看到他將苗思煙扯進懷裡,眼睜睜地看著他吻上苗思煙的唇……
奔跑的步伐猛然僵住,司徒允惠如遭雷擊般震在當場,瞠大雙眼死死看著車內那激吻在一起的男女,心,猶如刀割……
不!不要!不要這樣……
她騙了他是她不對,他可以生氣,可以對她發脾氣,甚至可以懲罰她,但是請別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她。
雙眼迅速泛紅,司徒允惠淚眼朦朧地看著車內那激情四射的一幕,整個人僵在原地無法動彈,難過得快死掉。
當岺子睿負氣地吻上苗思煙時,苗思煙在短暫的怔愣了一秒之後立馬反應過來,於是雙臂像蔓藤般繞上岺子睿的脖頸,熱情奔放地回應著他。
岺子睿自然知道司徒允惠正死死盯著他們,滿腔的怒焰吞噬了他的理智,像是想要扳回一點面子,又像是想要向她證明他不是非她不可,更像是想要掩飾心底那股尖銳的疼痛,於是他扣緊苗思煙,吻得越發激狂。
他的唇,吻上苗思煙的脖頸,大手更過分地揉著苗思煙的胸……
苗思煙勾著的媚`笑,一邊回應著岺子睿,一邊得意地看著臉色慘白的司徒允惠。
司徒允惠瞠大雙眼,死死看著車內那讓她痛徹心扉的畫面。淚,猶如斷線的珍珠,瘋狂地往下掉落。
這樣的畫面,終究是太過殘忍,她承受不住。所以當看到他的手企圖扯開苗思煙的衣服時,她倉皇轉身。
她想走,想狠狠離開。
她有錯,可他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甚至都不聽聽她的解釋就判了她的罪……
死死攥緊雙手,她流著淚想要逃離,在淚眼朦朧中往前疾走了幾步,可突然,她又猛地剎住了腳步。
不!不能就這樣離開,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離開。
腦海里浮現出苗思煙得意的模樣,司徒允惠覺得很不甘心,她不能就這樣認輸,她不能讓苗思煙就這樣得逞,她更不能讓盛怒中的男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他是她司徒允惠的男人,她不許他再碰別的女人!
死死咬著牙根,她抬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痕。轉身,她怒氣沖沖地朝著車子走去。
走到駕駛座的車門邊,她二話不說揚手就將自己的包包狠狠砸向岺子睿的後腦勺,將正埋首在苗思煙脖頸間的岺子睿砸得停止了所有動作。
氣氛,在瞬間僵凝。
岺子睿危險地半眯著雙眼,極緩極緩地從苗思煙的脖子里抬起頭來,再極緩極緩地轉頭看向車窗外滿臉妒恨的小女人,以往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布滿了陰霾和戾氣,那兇狠猙獰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她撕碎一般。
「我可以解釋——」
「滾!」
在他回頭朝她看過來的那瞬,她紅著雙眼哽咽著開口。
然而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他疾言厲色地狠狠阻斷。
一聲「滾」,讓司徒允惠驀地一震,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被他兇狠的模樣嚇得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心痛如絞……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
「我叫你滾!」岺子睿怒不可遏地大吼,凌厲的目光像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刃狠狠射`在她的臉上,大吼的同時他隨手抓起她剛才砸在他後腦勺進而掉在他雙`腿上的包包就順勢朝她狠狠砸回去。
「啊……」
盛怒中的男人力大無比,包包直接砸中她的胸`口,那兇猛的力道讓猝不及防的司徒允惠不由自主地往後踉蹌,一不小心腳下一崴,她尖叫著整個人狼狽地跌倒在地。
腳踝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司徒允惠強忍的淚水再次決堤,她狠狠咬著唇,拼盡全力不讓自己哭出聲。
「滾!有多遠滾多遠!別他媽讓我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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