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心思叵測
第523章 心思叵測
李家柒和五皇子妃對視一眼,這是船被人做了手腳,要為她們起什麼心思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弟妹的輕功應該是很不錯的!
不知能否帶我一起飛?」
五皇子妃詫異看一眼這長生長公主,不知她是從哪裡聽說自己的武功好的,想來應該是娘說的吧!
畢竟幾個姨母和她娘,對這長生公主都特別熱情!
「行!」
李家柒是會游泳,可是,他現在是女子裝扮,這游泳的話,衣服濕了就會有各種麻煩。
五皇子妃站起身,一手架著她的胳膊,抬腳在船上一點,兩人就如那凌空仙子一般,身姿飄飄的飛到岸上。
「哇!原來五皇子妃還會功夫啊,好厲害!」
「是啊,她們竟然會飛!」
坐在另外一艘船上,看到這邊情形的大皇子妃,看到這般情形,指甲嵌進了肉里,目光中帶著幾分陰冷。
「原以為弟妹是在鄉野長大的,沒想到弟妹竟還涉足江湖嗎?
看弟妹這身功夫不足俗,怕還是個江湖兒女呢!」
一旁的承恩侯夫人,到底是這次的宴會主辦方,坐在另外一艘船上,聽到他這話就笑笑道:
「到底是李大人的侄女,就是不一般,竟然這般厲害!」
「李大人可是咱們大周朝的傳奇人物,他的侄女厲害也無可厚非!」
「說來也是,聽說李大人已經故去,實在是令人惋惜!」
「你們聽說了嗎?傳說李大人和燁親王一起,」
她這話沒說完,但話中意思幾人都明白。
只是那兩位的身份,到底不是她們能夠議論的。
這才出來沒一會兒,皇子妃和長安長公主都回到岸上,承恩侯夫人自然也要回到岸上查清楚這件事。
原本那些船隻都已經讓人檢查過了,這個時候出了這種紕漏,怎麼都說不過去。
這還是五皇子妃會武功的情況下,若是不會武功,皇子妃和長公主同時落入水中,那事可就大了。
二人飛到岸上,這件事自然會有人去查,就近找了個涼亭休息。
不多會兒承恩侯夫人就來了,一臉歉意的給二人行禮
「讓長公主和五皇子妃受驚了,是我的不是,我這就讓人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做的手腳,定然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解釋。」
五皇子妃促眉看向一旁的李家柒
李家柒淡笑
「承恩侯夫人有心了,那就勞煩長安侯夫人查一下,到底是誰在我們船上動手腳,此人其心可誅啊!」
此時不管她們說什麼,承恩侯夫人都只能笑著應和。
「是啊,在我的宴會上竟然能做出這種手腳,實在是很不友好!」
承恩侯夫人坐在她們面前,她這次也不是單純舉辦宴會,也還有其他目的想要達成。
目光從五皇子妃身上轉到李家柒身上。
簡單閑聊一會兒開口道:
「說來這次前院那邊,侯爺還邀請了京城中幾位青年才俊。
聽說一會兒他們要作詩,不如等下我陪五皇子妃和公主一起過去聽聽,反正咱們也閑來無事。」
李家柒見她說這話的時候看著自己,不由挑眉。
這女兒身果然就是麻煩,又是一個想要給自己物色夫婿人選的?
想到那些青年才俊能有明年參加春闈的,去看看也好。
「好啊!那就去看看吧!」
承恩侯夫人,聽到她同意過去,眼中一亮,立刻起身。
帶著二人往內院和外院的交接處,在那裡有一座涼亭,牆外面是外院,正好可以聽到那些青年才俊們吟詩的聲音。
「孤寒夜雨小河天,
細雨綿綿人嬋娟。
小露春荷芭蕉院,
紅鑾清帳日夜宴。」
「好!好詩。」
不知是誰作了這麼一首詩后,這些人紛紛拍手附和,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李家柒無語,一旁的承恩侯夫人也是尷尬的很,沒想到那些青年『才俊』會做出這種詩,實在是讓她有些尷尬。
「呵呵,這些小子們就是調皮!」
五皇子妃大眼睛眨眨的看向一旁的李家柒,李家柒一臉玩味,倒是沒有像承恩侯夫人想的那般生氣。
還好下面那位是才俊做的詩正常些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聽到這位才俊做的詩,李家柒,不由眉頭微挑,這不是,宋朝楊萬里詩人做的詩嗎?
難道那位才俊還是個穿越人士?
承恩侯夫人一直小心的觀察著這位長公主臉上的表情。
見她眉頭微挑,似有些感興趣的意思,眼睛一亮看向一旁的侍女,那侍女會意默默退下去。
不多時便又回來,在承恩侯夫人耳邊低語幾句。
「哎呀,原來那位剛才作詩的,是戶部左侍郎傅大人府上的公子,聽說這位傅大人府上的公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馬上就要參加春闈。
依我看,以他的才學定然能夠得個狀元呢!」
下句話她沒說,公主配狀元郎,豈不是正好般配?
李家柒只是淡淡一笑,面上表情讓人看不出她心中想法。
承恩侯夫人,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這位,對那傅大人家的公子是有意還是無意。
「呵呵呵,說來我這裡,還有一張傅大人家那位公子的畫像。」
說著看向一旁的侍女,侍女女趕緊將手中畫像拿出來展開。
李家柒……就挺無語的,這位承恩侯夫人準備的還挺充分,連畫像都給準備好了。
隨著畫像展開,那畫像上也不過是一位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
這畫像畫的眼睛鼻子都有,大概也能看出個是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
承恩侯夫人一直注意著李家柒臉上的表情,見她臉上表情看不出什麼。
也拿不準這位長生長公主,對這位傅家公子是個什麼意思。
這時聽到牆那邊又有作詩聲
這些青年,一首接著一首的展示自己的才氣。
總有那詩膽一身,文采毫無的人站出來,憋出一首讓人啼笑皆非的。
「細雨蒙蒙夜沉沉,梁上君子進我門。
腹內詩書存千卷,床頭金銀無半文。
出戶休驚黃尾犬,越牆莫礙綠花盆。
夜深費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
「哈哈哈,好!好!」
李家柒和承恩侯夫人,五皇子妃聽到對面作詩之人作的詩,不由對視一眼都覺得好笑。
偏牆那頭的人還起鬨叫好。
他們坐在涼亭這邊聽了半晌,承恩侯夫人也沒再見到她,對那個做詩的兒郎有興趣。
可就這一個也很是難得了
李家柒,倒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的辦事速度竟然這麼快。
就在她們要起身回去的時候,拱門那邊竟然結伴過來了,兩位青年男子。
這二人一路打打鬧鬧過了拱門,那位跑在前面的少年笑道:
「袁兄可別再追我了,咱們這再往前走可要進內院了,萬一衝撞了哪個姑娘家可不好!」
「這會兒他們都在游湖,哪個會往這邊來?」
隨著話音落下,後面那位一身藏藍錦袍的青年男子便也從拱門后出來。
他顯然沒有想到這邊還有人,見到涼亭中,坐在那裡往這邊看的她們便是一頓。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聯袂走向涼亭中的三人
「在下傅文軒,」
「在下袁家壹,
見過承恩侯夫人,五皇子妃。」
說著看向李家柒,這二人都沒見過她不知要如何稱呼
這裡就承恩侯夫人輩分最大,最先開口
「原來是傅大人家的公子和袁將軍家的公子,想必你們也聽說過,這位便是長生長公主!」
兩人面上表情不同,卻同時拱手,異口同聲的朝著李家柒行禮
「見過長生長公主!」
「兩位公子有禮了!」
說著轉頭看向,那藏藍錦衣的男子道:
「你姓袁,袁將軍是你何人?」
袁家壹看不妨這位長生長公主會這般詢問,愣了下道:
「家父袁不破,長生長公主認得家父?」
李家柒搖頭一笑,袁不破那小子的兒子都這麼大了。
「不認識,只是聽說過,你如今是在京郊的武院還是要考春闈?」
說起這個,袁家壹腰板挺的直了直,
「回長公主殿下,在下在武院讀書,春闈也是要考的。」
「不錯!」
說著轉頭看向傅文軒問
「剛才那首詩是你做的?」
「正是!」
傅文軒一身白色錦衣,劍眉星目氣度不凡,此時聽李家柒詢問,態度閑適的拱手回答。
「你這詩,是你自己做的還是別人做的。」
「某不敢剽竊他人所作詩句,這詩,是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做的?不錯!」
說著起身道:
「這裡到底是內院不適合你們,還是回前院去吧!」
聽她說完就要走,幾人也沒看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承恩侯夫人和五皇子妃自然是跟上她,留在原地的二人對視一眼,齊齊躬身行禮相送。
見到她們離開,二人對視一眼,回到前院。
「袁兄,你說長生長公主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想必傅兄拉著我過去,是不想做駙馬吧?
如今,可是如了傅兄的意?」
傅文軒唇角勾起,順手捻起一旁的路上的花瓣,拿在指尖把玩,一邊道:
「做駙馬哪有什麼不好的,這可是一步登天的好事,難道袁兄不想?」
袁家壹冷笑一聲,雙手環抱兄的撇他一眼
「既然是一步登天的好事,那你為何要帶著我?
你帶著我前去,不就是想要用我轉移長生長公主的注意力嗎?
要我看,那裡長生長公主長得也不錯,膚白貌美,氣質脫俗,即便是尚公主也不虧!」
「不虧你上好了,我可沒那個心,我心中早已有佳人,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游從之,道阻且長。
溯回從之,宛在水中央。」
聽他這麼說,袁家壹還挺好奇
「那你的佳人到底是誰,不會是你那個表妹吧?」
傅文軒聞言挑眉,將手中花瓣捻碎,那玉白的手指上染了粉紅。
轉頭看向袁家壹,口氣帶著玩味,給他個你懂的眼神
「兄弟看破不說破!」
袁家壹是真的不懂,無奈轉頭看向一旁的傅文軒
「你要真看上你那表妹直接讓人提親就是了,何必這麼麻煩?」
傅文軒拍拍手,翻個白眼
「你不懂!我如今沒有功成名就,拿什麼娶她?
更不要說我爹娘也不會同意,我這次金榜題名,我就不信還做不了我自己的主。」
「金榜題名?好,那咱們且拭目以待!」
承恩侯夫人和五皇子妃,走在李家柒兩側,時不時的看她一眼,想要問一下剛才那兩個後生怎麼樣。
這位可跟原來那位承恩侯夫人,就是他的婆母不同,到底忍住了沒有開口詢問。
她們三人來到湖邊涼亭,這時已有夫人小姐們陸續上岸,幾位夫人小姐手中,各自捧著一朵淡金色蓮花。
說是金蓮,也只是白色蓮花上有幾條金色紋路而已,可饒是如此,這蓮花在京城中也是名貴的很。
正在她們三人坐定的時候,一名侍女走到承恩侯夫人身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家柒耳朵動了動,面上神色不顯。
承恩侯夫人面色有些難看的擺手,讓那侍女下去后,然後看向五皇子妃和她張了張口,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正在這時大皇子妃也走過來:
「弟妹和公主這麼快就回來了,剛才弟妹的身手可真是厲害。
沒想到弟妹還會輕功呢,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
剛才那船隻突然進水,可將我們給嚇得不輕,生怕你們有個什麼事,如今看你們沒事,我可就放心了!」
李家柒和軒轅玥都不是會裝的人,面上神色淡淡的,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你可別放心那麼早,如果查到了是誰在我們船底做了手腳,怕是你就不能放心了。」
聽李家柒這麼說,大皇子妃面色一凝,隨即唇角微勾,毫不在乎的看向一旁的承恩侯夫人。
「是嗎?承恩侯夫人可是查到了什麼,那可太好,這件事,事關五皇子妃和長公主,可一定要稟告給父皇,不能讓那心思叵測之人逍遙法外啊!」
承恩侯夫人面上的笑有些快要維持不住,卻也還是盡量保持著回
「大皇子妃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