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懷疑身份
「魔贇(yun)大人,現在怎麼辦?」
魔溯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魔贇的思緒正在飛速旋轉,希望尋到小丫頭的來歷,被魔溯的問話打斷後,又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簡單,這才將視線拉回光門處。
魔綺心裡把這個魔贇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完了,從沒見過這麼沒眼力見的,難怪到現在就是個管事,對魔帝倒是忠心,可是感覺腦子不太靈光,她嚴重懷疑若是魔帝身邊有得用的人,早就將這人給替換了。
「管事,這是我領取的鑰匙,之前探查的三處都沒有出現這種問題,只在這裡無法關閉,或許是屬下修為不足引起的。」
魔綺將水晶球交給魔贇,就立在一旁不出聲了。
魔贇修為好歹在魔仙境,所以接過水晶球后,也彈入一道魔元力,試圖關閉打開的紅色光門,而水晶球也只是在接受力量時,顫動了兩下,然後就沒有動靜了。
「哧」一道恥笑聲自一旁傳來,下一瞬就淹沒在打鬥聲中,魔贇氣惱的轉頭,卻只看到那個叫魔月的小丫頭正在輕撫鬢髮,而她身邊的女仙侍則是在給這位大小姐輕揮法袍上不存在的灰塵,剩下的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規矩的站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往這邊投。
一旁的魔屹也勾起了唇角,眼含笑意,只是感覺場合不對,立刻收斂了表情。魔溯和魔綺壓根就當沒有聽到,只是用眼神示意,您再試一試。
魔贇有些憋屈,可還是又試了一次,結果依舊是同樣的反應,他也皺起了眉頭,按理說應該不會出這種問題,若是這三人修為不足,無法關閉,那他來操作也是同樣的情況,就有些不對了。
「魔贇管事,現在該如何?」
「放棄這個光門,退到陣法外,魔帝加持的陣法應該能阻擋的住。」
原本不想說話的簡單無奈,只能插了一句:
「前輩,這法子治標不治本,缺口已經打開,你知道其中蘊養了多少怪物,他們不知疲倦,若日夜攻擊陣法,陣法早晚會被破開,我們連一個緩衝的阻隔都沒有,或者請魔帝親自出手,再設置一層陣法。」
「哼!這就不勞你一個小輩操心了。」
魔贇直接說道。
「是我多嘴了,前輩勿怪!」
簡單拱了拱手,直接一擺手,帶著自己的人從容的離開了陣法。
「她怎麼知道離開陣法的方法?」
魔贇皺眉道。
「魔贇管事,人是我們請來幫忙的,若不知道入陣的法子,怎麼幫我們。」
魔溯淡淡的說道。
剛才他接收到魔月使的眼色,就知道對方已經不打算趟這趟渾水了,也未阻攔,只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先離開。
出了陣法的簡單眼含嘲諷之色,回頭望了一眼陣法,旁邊的劍珀則是冷了臉:
「不識好歹!」
「罷了,該作的該說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情了,我們走!」
此處有人接手,他們也不怕那些怪物會跑出來,所以走的毫無壓力。
出來陣法,就發現星軌不見了,劍珀找了一圈兒沒發現,就說道:
「小姐,星軌是不是去萬花城搬救兵了?」
「有可能,走吧!我們去迎接一下。」
簡單一行迅速離開了遮天蔽日的陰暗之處,轉向了萬花城的地方,在城外百里的地方,遇到了帶隊的墨家老祖。
「魔月小姐,你的隨侍來報信,說是在萬花城附近發現了怪物蹤跡,讓我們去支援,你怎麼回來了?」
對方略顯疑惑,懷疑消息有誤。
「前輩,消息準確,是魔帝府的人發現的,我們去幫忙,就讓星軌回來報信,我們現在脫身回來,是因為魔帝府的支援已經到了,還來了一位叫魔贇的管事。」
簡單三言兩語交代清楚后,才補充道:
「我的人手畢竟有限,所以就沒有留在那裡拖後腿了,不過魔帝府的人都到了,萬花城是肯定要拿出一個態度的,畢竟那些怪物隱匿的地方距離城池很近。」
墨家老祖與其他幾位長老對視了一下,才開口道:
「若不是你今日來求援,關於怪物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
「自然,月惠為城主,她做什麼都會瞞著諸位的,怎麼會告知你們。」
簡單笑眯眯的暗示,其實不用她說,此事一過,他們也會反應過來的,只是現在有了她的提示,他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隨即,簡單大方的讓那位半魔繼續帶路,她則是返回了城主府,親自去接星軌了。
「魔月,那個魔贇對你的身份有懷疑。」
天鴻直接說道。
「我知道,所以要儘快脫身,幸好他不相信我,讓我有借口離開。」
「下一步呢?」
「自然是要親自接了星軌,順便帶上兩位小姐,我們按計劃出發去魔弼城。」
簡單笑著說道。
「最怕那個魔贇死纏爛打。」
劍珀皺眉道。
「他最好對我客氣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他暗中動手,對我用強的,我正好有理由收拾他,也不知道魔溯怎麼忍受這種人的。」
簡單感慨道。
離開后,他就給三人傳了消息,讓他們保密自己的身份,私下有機會,三人再聚,畢竟短暫的時間裡,他們也沒有交流的過於細緻,簡單有許多問題還想問問三人,尤其是靈蘊大陸的情況。
說話間一行人折返了萬花城,這次是劍珀出面,去城主府將還在擔心的星軌,以及歸心似箭的白蓮和綠萃都接了出來,等見到了簡單,三人懸著的心才落下。
「見過魔月小姐!」
閃人齊齊施禮。
「這麼客氣做什麼,上船吧!我們要出發了。」
白蓮和綠萃最為歡喜,而星軌則有些訝異,想問問關於那處蘊魔之地的情況,可也知道現下問不合適,就一直憋到上了飛船,飛船飛離萬花城后,才跑去問劍珀。
「哎,咱們小姐好心幫忙,某些人不買賬,還懷疑小姐的意圖,小姐何時受過這種氣,在情況穩定后,就直接帶著我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