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悲憫人生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的傷都痊愈了,渾身的傷疤一點也沒有了,渾身也不在疼。
在夢裏崔判官顯然幫我把我的傷治好了,我挽起病號服,就看見我左手手腕到胳膊真的有一條紅線,看來是真的,崔判官已經幫我的五毒降給控製住了。
崔判官說我隻有五年的時間,這五年的時間我要去長白山找萬年人參,隻有找到萬年人參,我的五毒降才可以解。
長白山啊!長白山。我怎麽會去得了長白山啊!更何況五年的時間,我還要讀書,還沒有等大學畢業,我就嗚呼哀哉。
真的是造孽啊!五年時間,我要救自己,還要去幫忙找五世惡修羅。
我的命運是悲慘的,沒有什麽喜劇在我身上發生。
說起五年,就五個數,一到五掰著手指就可以算的過來,按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年就是一千八百二十五。
現在想想都是淚啊!就五年的時間,真的是感歎造物弄人。
我坐在病床上想了許久,腦子裏想了都是自己五年後到底會怎麽樣?可能我五年後死了,我爸媽他們該怎麽辦?
怕是老爸老媽孤苦伶仃,想到那個畫麵我不禁的流出淚水,哎呦,不想了。
人還是活在當下,畢竟那都是五年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有可能我真的找到萬年人參呢,還是想一些好的。
抹去眼角的淚水,想著思琪走的那句話,她讓我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我不能好好的活著,思琪如果知道,她該有多麽痛心。
此時,病房被推開了,我媽端來雞湯,就看見我一個人坐了起來,對著窗戶外,不知道看什麽?
我媽道:“小鳴,你病還沒有好,快躺床上去。”
我趕緊轉過身,看見我老媽,我老媽的頭發又白了,臉色又憔悴了。
都是為了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勞碌的,我對我媽說道:“媽,我沒有事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身體才好了一點點。”我媽走到我旁邊。
我告訴她我真的沒有事情了,我媽看見我,渾身的傷都好了,她就感覺非常驚訝和高興。
我媽都敢相信,進來給我複查的醫生看見我竟然沒事,而且渾身的傷都好了。
這讓醫生大吃一驚啊!隨後醫生給我做了渾身檢查,從頭到腳都做到了一邊,五髒六腑都給我檢查一遍。
可是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這將整個醫院的內科,外科和骨科醫生,都感覺不可思議。
醫生對我看了看,吃驚道:“沒想到,你的治愈能力這麽強,這也太神奇了吧,連傷疤都沒有了,我行醫三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
這些醫生差一點沒有把我解剖了,看看我的細胞到底是怎麽回事。
竟然沒有事情了,我媽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的一路上,我一語不發,一直板著一張臉。
到了家裏,我將一個人鎖在房間裏,我想一個人待著,看著臥室裏,我眼前仿佛出現了思琪,思琪就坐在椅子上,拿著吉他唱歌。
思琪一邊笑著一邊唱著,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笑著,等我想去抱她的時候,卻抱空等我回過神來,她卻不在了。
“思琪……”我激動道。
這臥室裏都是思琪的身影,在臥室裏都是她的回憶,想到這裏,我又變成了淚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變的非常喜歡哭,隻要一想到思琪,我就是以淚洗麵。
我用手撫摸著她曾經待過的地方,我的衣櫃裏還有一件,還沒有來送給思琪的漢服。
這件漢服是我打算,帶她一起去旅遊穿的,可是物是人非,這件漢服她再也穿不了了。
隻能靜靜地躺在我的衣櫃裏,我抱不到她,隻能抱著這件漢服。
我拿起那把吉他,我坐在椅子上,開始輕輕的彈奏起來,彈奏著那首《愛轉角》,旋律一點點的響起,我哽咽的唱著。
唱著這首歌,心裏就像刀割一般,外麵的電線杆上,飛來幾隻麻雀,它們不在吟唱,而是不安的叫著。
可能我唱的太過悲傷,也可能是在叫我不要在唱了。
我哽咽的唱著:“愛轉角遇見了誰是否有愛情的美。愛轉角以後的街能不能有我來陪,愛轉角遇見了誰是否不讓你流淚,也許陌生到了解讓我來當你的誰,我不讓愛掉眼淚不讓你掉眼淚,現在永遠,你就是我就是我的美……”
一首歌唱完,我已經失聲痛哭,緊緊的抱著吉他……
“……”
看著大魚大肉,我卻一點胃口沒有,吃著這些飯菜,一點味道都感覺沒有,菜是苦的,因為我心裏是苦的。
我爸媽看見我這樣,也是不知道說什麽,問我怎麽了,我也隻是告訴他沒有什麽。
飯後,我拿著吉他來到水上廣場,來到橋上看著水裏的魚,依舊在遊著。
水上廣場的人依舊是人來人往,一點也沒有變,變的隻是我身邊少了一個,可以陪你我的人。
我坐在與思琪坐過的那把公共椅子上,我一個人坐著許久,我拿起了吉他。
坐在椅子上,彈奏起《愛轉角》,我哽咽的唱著,我唱著不知不覺的來了許多人,將我圍住。
有的拿出手機在給我拍照片錄像,行人聽著這首歌,竟然一個個都潸然淚下。
他們聽出了,傷心、失去、痛苦與生死離別的痛,圍觀的女生與女人以及男生,早已經哭的淚水直流。
當我唱完,過來許久傳來掌聲,此時,我早眼睛淚打衣裳。
隨後,我起身走了,一行人看見我孤獨的背影,默默地遠去……
正當我難受的時候,一個人跑了過來攔住我。
是一個女生,她攔住我用歇斯底裏的聲音對我說道,顯然她剛剛哭過。
“你好,同學你的歌曲讓我感觸良深,我聽的都哭了,你是怎麽會唱出這麽感人的歌的?”她說。
我卻沒有回答,隻是不斷地走著,她看見我走了,我依舊跑了過來。
“我叫姚婉湫一中吉他社的,你可以來我們吉他社嗎?”她誠懇的說道。
我哽咽道:“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
說著我就消失在夜裏……
她看著我走了,道:“好感人,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故事,才會唱出這樣的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