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赤霄的另一個能力
108赤霄的另一個能力
懺罪宮前。
嘭!
伴隨著一聲巨響,更木劍八的身影猛然撞在了一座白色高塔之上,高塔轟然倒塌。
碎石瓦礫之中,劍八扭了扭發酸的脖頸,重新站了起來,他的頭上已經滿是鮮血,抬手隨便抹了兩下,目光朝著林天遙望去。
好強,這家夥真的好強!
隻是強的有些太過了,完全沒有相互廝殺的快意感。即使自己解放了靈壓,也沒辦法讓對方認真。這種單方麵被壓製的戰鬥,還真是有點無聊呢。現在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自己曾經被山本元柳齋重國教導過的那些日子,極度鬱悶的那些日子……
呼……
輕輕呼出一口濁氣,更木劍八緊了緊手中的斬魄刀,再次朝著林天遙的方向衝去。
右手握著長劍的劍柄,林天遙手腕一翻,對著迎著更木劍八衝過來的方向隨手一揮!
嗡!
一道銀白色的劍光,從林天遙的劍鋒中飛射而出……
衝到半途中的更木劍八眼神一凝,身上的靈壓猛然間實質化,在他的周身凝結成一個巨大的淡黃色骷髏頭,同時,雙手捉刀,朝著那一縷銀白色的劍光,用力劈下。
轟隆!
在兩道劍壓相撞,傳來一聲震天巨響。
懺罪宮前的這一片建築群,直接被夷為了平地,塵土飛濺,滿地狼藉。
噗通。
一隻白皙而小巧的手臂,突然從滿地的碎石之中伸了出來,然後一顆灰頭土臉的粉紅色小腦袋鑽了出來,正是被兩人的劍壓所波及到的草鹿八千流。
從地下鑽出來後,她抓著斬魄刀上麵的掛飾,拍掉自己身上的塵土,然後將目光轉向戰場的中央。
剛剛在林天遙發出劍壓的時候,草鹿八千流就知道要糟糕,連忙用瞬步躲到了一棟由殺氣石製成的建築後麵。
不過,由於兩股能量碰撞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她根本就來不及完全躲開,接著,就被倒下的那些建築物埋在了下麵……
沒過一會,更木劍八就從那一堆的碎石之中衝了出來,不過,他此時的模樣可謂是相當慘烈。
他握著斬魄刀的右手掌滿是鮮血,胸口更是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從他的肩膀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腹部,但是更木劍八完全無視了自己身上的傷口和鮮血,將目光投向他的對麵,在那裏,林天遙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不,也不能說是完好無損,他衣服的袖口,明顯被劃出了一道三寸有餘的口子。
“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麽?”更木劍八輕輕的問道。
“林天遙。”
“更木劍八。”劍八獰笑著說著,同時,他雙手緊握著斬魄刀,灌注進渾身的靈壓,再次朝著林天遙衝了過去。“如果我這次沒死,以後,我還會向你挑戰的!”
“我等著。”林天遙那雲淡風輕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將手中的長劍翻轉,迎上劍八的斬魄刀。
叮!
刀劍交錯的碰撞聲,再次響起。
而就在這時,隻聽林天遙口中輕念道。“斬卻萬物,赤霄。”
在更木劍八震驚的目光中,林天遙手中的長劍,刹那間變成暗紅色,緊接著,那柄暗紅色的長劍似乎散發著某種令人難以想象的高溫,將劍八手中的斬魄刀瞬間溶解,並且切割成兩截。
隨著半截刀身掉落在地的‘叮咚’聲,一道鮮紅的血箭飆出,渲染了長空。
懺罪宮中。
兩名守衛著懺罪宮門口的鬼道眾,皆是一臉驚愕的看著四周,他們同樣被剛剛的破壞所震驚,隻是他們完全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從懺罪宮裏麵那窄窄的窗口中,露琪亞輕聲詢問道:“請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似乎是兩股靈壓猛烈相撞了一樣?”
兩個鬼道眾對視了一眼,由其中一個人說道。“確實是兩股靈壓相撞,其中一股靈壓似乎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隊長的靈壓,至於另外一股靈壓,則不知道了,不過據推測,應該是旅禍的。”
“旅禍啊……”聞言,露琪亞眼睛裏,微微有些失神。
那股短暫而又熟悉的恐怖靈壓,自己應該沒感覺錯,就是那個一劍擊敗自己大哥的那個林同學……
他,到底是來屍魂界做什麽?是受了一護所托,來救我的麽?
不知不覺,露琪亞那原本空洞無比,充滿了死誌的眼神之中,此刻卻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的希望,生的希望!
十番隊隊舍。
“你說啥?”
日番穀冬獅郎端著一杯茶,看著眼前的這個來匯報情況的死神,差點就一口水噴了出來。
“回日番穀隊長,吉良伊鶴,雛森桃,阿散井戀次三位副隊長越獄出逃!”那個死神也是一臉難看。
冬獅郎帶著鬆本亂菊查探了一下幾個隊舍的牢房後。
“鬆本,你先回去,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一下。”冬獅郎蹙了蹙眉頭,輕聲交代道。
“隊長,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鬆本亂菊的眼神微縮,開口問道。
“不用了!”日番穀冬獅郎毫不猶豫的拒絕道。“我隻是去處理一點小事。”
“是,我明白了,隊長。”鬆本亂菊點了點頭道。
而就在日番穀冬獅郎在轉身離開之後,眼神就瞬間冷了下來,他盡量裝著和往常一樣,若無其事的走出去。
隻是他不知道,正是他的這種在平常顯得很正常的舉動,恰恰不正常的暴露出了更多的破綻。
正擔心著雛森桃的安危,並且全神貫注的搜索著市丸銀的靈壓的日番穀冬獅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副隊長鬆本亂菊偷偷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三番隊的隊舍。
日番穀冬獅郎死死地看著麵前的市丸銀和吉良伊鶴開口道:“和我想的一樣呢!雛森桃的牢房是從裏麵破壞的,而吉良的牢房卻是從外麵被破壞的。想要悄悄放走他的話,這麽做是不是太過於天真了?市丸。”
“日番穀隊長”吉良伊鶴看著日番穀冬獅郎驚訝的道。
“什麽呀,日番穀隊長,你這樣說的很奇怪啊!”市丸銀歪了歪頭,一臉的無辜表情,眯著眼睛笑著道。“我是故意做的讓大家都明白的而已呢”雖然他臉上是掛著笑容,但是,卻讓人看著就不自覺的感覺到一股打從心底冒起的寒意。
“是嗎?”冷冷地看著市丸銀,日番穀冬獅郎瞥了一眼正有些怔怔的吉良伊鶴。
“吉良,快滾吧,我可無法保證接下來戰鬥的時候不會波及到你。”說著,日番穀冬獅郎已經伸手搭在自己背上的劍柄上,身體自然的擺成了適合戰鬥的姿勢,身上湧現出強烈的靈壓,靈壓鼓動著日番穀冬獅郎身上的隊長羽織。
而就在日番穀冬獅郎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猛然飛縱出來,落在日番穀冬獅郎和市丸銀兩個人的之中。
“雛森?”
沒有回答,雛森桃竟是直接拔出了斬魄刀,而後毫不猶豫的搭在了日番穀冬獅郎的脖子上!
“嗯?”日番穀冬獅郎一愣,驚愕的看著雛森桃。
雛森桃用滿是仇恨卻又夾雜著矛盾的目光看著日番穀冬獅郎道。“藍染隊長的仇,如果不是看了信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凶手竟然是你!”說到這裏,雛森桃的眼眶之中慢慢的流出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