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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似有預謀,又始料未及

  一切似有預謀,又始料未及。 

  她臉上紅霞漸漲,被他抱起一轉身,把她跪放在沙發上。 

  他俯下頎長的身軀,從她身後啃咬著她的脖頸,一手拉過窗帘,只留下一條巴掌大的縫,手掌在她身體上肆掠,像是久久忍耐過後的爆發,每一計揉捏都是咬牙噝氣的用力,似乎根本就不憐惜手掌下人兒受傷過後的身體。 

  晃動的身體上汗如雨點揮灑,捏著她的柔軟,「寶貝兒,放鬆點,是不是好久沒碰你了,緊張成這樣!」 

  申璇無法放鬆,他在她的身體里,她怕得要命,「錦程!車子快到站了,車子慢下來了。」 

  「噝!」他一刻不停的撞著,根本不理會她的擔心,她越是緊崩著,他便越是覺得自己快要被她吞噬乾淨了,吞進屬於她的身體里。 

  如今身下的身體不如以前那般完美,甚至那張他曾經都為之驚艷的臉也不復存在了,可他還是能將她摟進懷裡,親吻,胸口那道疤痕,他也吻了過去,一點點的吻過去,沒有一點厭惡,沒有一絲不情願。她是申璇,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那些為他而留下來的傷痕,每一條都在提醒著他,這個女人有多愛他,一想到這個,他便更是全身血液沸騰得停不下來。 

  低吟婉轉間他一遍一遍的讓她說著愛他,然後他又狠狠的回應。 

  這一場滿足而肆意的交匯,直到列車進站才慢慢停了下來…… ……

  g城的五月已經弔帶短褲隨處可見了,下午三四點鐘還很熱,可申璇依舊穿著長袖長褲,鞋子是布面的板鞋,披著的頭髮可以擋住她的耳側,脖子上圍著絲巾,超大的黑超可以擋住半張臉,然而臉上還是有擋不住的粉紅。 

  裴錦程往那裡一站,本就氣宇軒昂,引人側目,而他旁邊的申璇穿得怪異,看她的人更多了,申璇把頭埋得很深,肩上男人包攬著的手掌力度不輕不重,把她往他的胸膛又拉近了些,「阿璇,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現在也是。」 

  他的聲音就在她的頭頂溫柔落下,她肩頭一抖,捏了捏拳頭。 

  「天哪!裴大少又出軌了!」 

  「就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女人,有錢人就是這樣,三天兩頭換女人。」 

  「這女人頭低得跟小白兔似的,裴大少居然好這口了,穿得好土啊,這都什麼天啦,還圍著絲巾。」 

  「嫉妒人家吧?哈哈!」 

  「是啊,嫉妒死那個女人了。」 

  夫妻二人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在保鏢的掩護下上了車。 

  裴錦程知道女人都愛美,從電視里的廣告就能感覺出來,自己公司做的天然c,廣告的切入口就是針對女人,女人對自己容貌的在乎程度不亞於愛情,申璇的低落他只能從旁安慰。 

  不顧前排的司機,把女人抱起來放在腿上,想來剛剛那些人的議論她都聽到了,她那麼自信驕傲的女人,也會被打擊成這樣,「阿璇,晚上我們兩個去吃飯好不好?」 

  「今天你生日,而且整三十歲的生日,肯定要在家裡做的。」申璇是個分得清輕重的人,雖然她還想在海城躲一段時間,但今天這個生日非同小可,裴家家主過整十的生日,這是一定要在宅子里做壽的。 

  若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再慢慢趕回g城。 

  「一個生日而已,我並不在乎。」一側臉,在她的鼻尖上啜了一口。 

  生怕前排的司機往後看過來,她摘了墨鏡將臉靠在他的額上,「回去吧,家裡人不會議論我。」 

  「嗯,反正我覺得挺好。」他摸著她的臉,眼底清澈明亮,「阿璇,以後在我面前,不要穿這麼多,我覺得哪裡都好。」 

  她其實在他面前很少害羞,但是近來她總會頻頻害羞,是否這也是自卑的表現之一? ……

  車子開進裴宅,夫妻二人離開裴家旅行已久,這一回來,錦悅一驚一乍的到處嚷著大哥大嫂回來了,引得一宅子人都圍到了停車場。 

  季容再是不喜歡申璇,但看到二房懷了男胎之後心裏面也著起了急,老太太那個鎖片曾經是老爺子一直珍藏著的東西,現在也給了葉筱。 

  她是真的開始操心孫子的事了。 

  若是當初那個孩子若是沒掉,那個鎖片就一定是給她孫子的了,雖然並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意義卻是非凡的。 

  很多年輕人出去渡蜜月,都會懷上孩子,她急急的跑去停車場,就想去看看十幾天都過去了,這兩人到底有沒有點什麼動靜。 

  申璇看著停車場外滿滿的都圍著人,才知道她把自己想象得過於強大了,原來還是計較的,連家裡人她也怕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沒有一點自信,連背都挺不直,如果不是裴錦程站在她旁邊,她連g城都不敢來。 

  連自己的母親照顧自己的時候,都心疼得淚水漣漣,想必真的是醜死了才會讓母親那麼傷心,父親說別擔心的話,也不過是像裴錦程一樣,安慰她罷了。 

  她緊張的捏了捏拳頭,有些不敢下車,卻在一瞬抬眼間,她看到了白珊也在人群中,拳頭握得更緊了,裴錦程已經先下了車,他彎著腰向她伸手,柔聲喊她,「阿璇。」 

  手背上交措著粉色條痕,搭在他的手心裡,她將墨鏡和絲巾都放到了車上,為了擋住耳側皮膚而撥到前胸的頭髮被她撩到後背,下車時朝著裴錦程輕抬了一下下巴。 

  裴錦程攬住她腰的時候,吐了口氣,呵,這女人,他愛著的女人,這種時候,還是可以讓他眼前一亮,耀眼極了。 

  當裴錦程攬著申璇走向人群的時候,原本神色喜氣的人都呆了。 

  錦悅首先跳了出來,眼睛都紅了盯著申璇的臉脖子和手背看,喊出來聲來的時候,聲色都有了哽咽,「嫂嫂!」 

  何止是錦悅,裴立都驚得眼瞳放大了起來,上前幾步,申璇雖然臉上血痂已掉,但斑駁醜陋的粉痕依舊與他記憶里的申璇無法相連,若不是身高氣質擺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認錯,呼吸都快了起來,「怎麼回事?」 

  裴錦瑞縱使再沉得住氣在看到申璇變成這副模樣之後也無法平靜了,他知道裴錦程和申璇因為韓啟陽的事已經鬧得不可開交,當初他也看不順眼過韓啟陽,卻從未對韓啟陽下過手,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韓啟陽於申璇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申璇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能硬碰硬,只會適得其反。 

  韓啟陽因裴錦程而死的事情已經見了報,那段時間申璇和裴錦程雖然看似恩愛,但卻是貌合神離,他是瞧出了問題,以申璇的性子,只會對裴錦程越來越死心。 

  裴錦程訂行程帶申璇出去旅行他就已經猜到了,一定是拿申璇沒辦法了才會出此下策,所以他只需要等著裴錦程徹底放棄,根本不需要管他們的事,四年多都已經等了,何必再乎多個一兩年? 

  可如今又是怎麼會回事?申璇這張臉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要隱藏眼底那些風暴,卻忍得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跳。 

  老爺子這一句「怎麼回事」問出來后,宅子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關心了起來。 

  裴錦程拉著申璇的手,緊了緊,看著裴立,「爺爺,上個月底,我和阿璇在……」 

  申璇拉了一下裴錦程的手,「爺爺,上個月底我們去了雲南山區,墨江那一帶,住在村民家裡,有次下了雨,村民說一大早去采野生菌,我也去湊熱鬧,結果從山上摔下來,摔進了荊棘叢裡面,全身都掛傷了。」 

  裴立眉頭一皺,拉著申璇轉了個圈,從上到下的打量,眸底儘是焦慮和不安,「阿璇,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摔個好歹可怎麼好?那山高不高?萬一沒摔進荊棘叢,摔到山底怎麼辦?哎,不行不行,馬上讓何醫生看看。怕留下什麼後遺症,臉沒事,看樣子恢復得挺好,估計再一兩個月顏色就淡了。」 

  申璇剛剛松下一口氣,她就知道單說是摔的也會把老人家急死,如果說墜了機,得暈過去不可。「爺爺,沒事,都好了。」 

  裴立已經轉過頭看著裴錦程開始指責,「你不是說帶阿璇出去渡蜜月嗎?你沒錢嗎?還跑到山區去住?你要是沒錢怎麼不早點跟我說,我出錢給你們去安全一點的地方渡蜜月!還打電話騙我說在外面挺好!你把阿璇照顧成這個樣子,還叫挺好嗎?這怎麼跟申家的親家交待!」 

  季容見狀,忙上前,勸和著說,「爸爸,阿璇這不也沒事了嗎?好好養養,這兩個月飲食注意一點,不會留疤的。」 

  裴先文心想著今天怎麼也是兒子的生日,怎麼能在這樣的時候被訓斥,很不吉利,再說兒子已經是家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麼重的話,顏面何在?他也走了過去,「爸爸,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今天我們等了他們一天了,不如先去主宅坐著慢慢說?」 

  申璇上前挽著裴立的手臂,跟來到停車場的家裡人打完招呼,便扶著老人往停車場外走去,「爺爺,其實是我自己貪玩不小心,錦程也是拿我沒有辦法,如今這模樣,也是對我的一點小懲罰了,醫生說沒事,會好的。」 

  白珊隨著人潮往主宅走去,她當然不會忘記今天是裴錦程的生日,這些日子,她也會給他打電話,今天還問過他是否回家,他說回。 

  可她沒有想到申璇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 

  若以前是驚艷,現在連平庸都算不上了,就算五官再漂亮,也不及一臉交措的破相。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發現,裴錦程的目光久久的都停留在申璇的臉上,還有一些小動作,比如拉緊申璇的手,還替她順頭髮。 

  臉上,脖子上,手背上都是傷痕的女人,他卻可以看得那麼認真出神。 

  以前她總是以為裴錦程貪戀的不過是申璇的皮囊,如今皮囊不在,他貪戀的又是什麼呢? 

  她側過眼去,看了一眼裴錦瑞,目光落在他單手扶著葉筱,而另一側握成拳頭的手上。 

  呵,裴錦瑞!你也心疼了嗎? ……

  席間,裴錦程替裴錦瑞倒了一杯酒,壽星倒酒,那是榮幸,裴錦瑞站起了身,他不忘看一眼葉筱,「我會少喝,你別總操心。」 

  裴錦程笑了笑,看著葉筱,眼底除了浮在表面的笑意,已經看不到其他,「小筱,男人喝一點沒事,何況我們都是家裡人,不是外面應酬的那些。不過你關心錦瑞,我不會讓他多喝的。」 

  葉筱的臉,驀地漲紅,她站了起來,難為情的支吾著,「大哥,我沒有。」 

  裴錦程順手把申璇也拉了起來,讓申璇給葉筱倒了點鮮果汁,自己又給申璇倒了杯溫白開,大家都握好杯子的時候,他也不忘捏住申璇的手,「我們夫妻兩個,敬一下你們。」 

  幾人杯子一碰,裴錦程的杯子朝著裴錦瑞舉了舉,「錦瑞,其實這杯酒,我是想敬你的。」 

  裴錦瑞是個不苟言笑,向來嚴肅的人,他嘴角微微一扯,言辭謙懇,「大哥言重了。」 

  裴錦程搖了搖頭,把申璇的手拉著放在心口,那動作很是珍惜,「你以前對阿璇幫助很多,我無法照顧她的時候,多虧你,阿璇和錦悅都說你好,以前有些地方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做得不對,你不要見怪。」 

  「大哥哪裡的話,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裴錦程一舉杯,「好,不提了,乾杯。」杯口遞向薄唇,薄唇微張,酒液滑進口腔,可他的目光卻在垂睫時落在裴錦瑞的身上,幽幽的,卻很深。 

  生日宴,過程再是複雜,還是一家子人一起吃飯而已。 

  裴錦程讓申璇和錦悅去坐,他同裴錦瑞坐到了一起,跟老爺子的說法是,難得高興,跟兄弟聯絡一下感情。 

  雖然兩人總是推杯換盞,說了很多話,公司業績,市場先機,海外投資,a股b股h股,就算說到天南海北,相談甚歡,也在裴錦程一句簡單的話后,讓裴錦瑞眸色微不可察的閃了一瞬。 

  裴錦程替自己倒了酒,又給裴錦瑞倒,顯得大氣又有風度,「錦瑞,你難道想去海城開發市場嗎?」 

  裴錦瑞心下淺沉,卻依舊面不改色,一揚墨眉,端起面前家主給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聲。 

  裴錦程也端起自己的杯子,與裴錦瑞碰上,狀似不經意的說起一般,「我以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開發那邊的市場,我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裴錦瑞無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聽說,海城那邊要建一個港口,我們公司倒是很想把這個項目吃下來。」 

  裴錦程眼中露出難掩的驚喜,拍了拍裴錦瑞的肩膀,「不錯啊,這事情我都沒有聽過,不錯不錯,我們裴家的產業是應該往北往東擴張的,總不能死守著南方,對吧。」 

  兩兄弟的杯盞相撞之聲,愈發的頻繁起來。 

  直至夜宴結束,各回各苑后,裴錦瑞的面色才陰沉下來,他讓葉筱先睡,便一個人上了三樓,去了書房。 

  站在陽台上,看著夜燈闌珊的裴宅,小小的紫竹軒,實在看不到裴宅最完美的景緻,裴錦程今天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提起海城?還說他的人? 

  裴錦程到底發現了什麼?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 

  手捏住圍欄,他想將這欄杆捏碎,這些見鬼的束縛! 

  如果裴錦程-真的發現了什麼的話,那麼這個家裡,就真的只能留一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裴錦程回了梧桐苑,他雖然喝了些酒,但還不至醉,到了門口,脫了鞋硬是耍賴一般要將申璇抱上樓,申璇哪裡肯依? 

  她一晚上滴酒未沾,可是裴錦程卻喝了不少,他現在是興味盎然,萬一等會腳下不穩,兩個都會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她可是聞「摔」色變的慫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太太。」裴錦程拉住申璇,吸氣垂肩皺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嗎?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嗎?你怎麼可以這樣蔑視你先生的能力!」 

  申璇心道,呵,這傢伙沒喝醉,倒耍起酒瘋來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就在這個當口,鍾媽馬上識相的退出了主樓,只說少爺少奶奶有事就叫,她做別的事情去。 

  裴錦程從小就在裴宅這種到處都是下人的宅子里長大,很多時候跟申璇親熱起來也不避諱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當迴避的時候,自然會迴避,不需要任何人指點。 

  一見鍾媽離開,乾脆一彎腰就把申璇抱了起來,「噔噔噔」的就衝上了樓,申璇閉著眼睛,咬著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壓在床上,她才睜開眼,呼喘著氣。 

  裴錦程輕輕的替申璇解著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太太,為夫替你更衣。」 

  申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自己來!」 

  裴錦程長腿一跨,騎在申璇的腿上,很正經的繼續解著申璇的襯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當家主母,我伺候你。」 

  「裴錦程!別鬧了!」 

  「不鬧不鬧。就像好好跟你睡一覺。」裴錦程這一翻身,滾到申璇邊上,兩米二的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著女人的粉唇,像玩不夠似的啄得「么么」直響,一邊啄著,一邊玩著她的胸脯,玩得他都有喘息的聲音,「阿璇,我白天都沒飽,還想吃,又怕把你做壞了。」 

  申璇臉一紅,「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鑽進她的懷裡,手指勾下蕾絲棉的內衣片,讓那一團帶著粉粉倍蕾的肉跳脫出來,伸嘴含著,嘴裡啃得極香,但還是嘟囔著抱怨,「好愁人啊。」 

  「心裡好煩。」 

  「怎麼辦啊,好煩。」 

  他抱著她,不安於只吻著胸前兩團,滿身的開始親吮,一邊親吮一邊抱怨,「阿璇,我煩死了,我還想做,又怕把你做壞了。」 

  申璇在心裡把他鄙視透了,這種矯情的男人真是沒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賣力的啃,賣力的脫,還賣力的抱怨,不就是求歡么? 

  非要把自己說得這麼可憐,真受不了! 

  她嫌棄的推開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過去。 

  等洗好澡,又追著太太尚了床,接著繼續摟住,繼續抱怨,他想表明雖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他的需求很旺盛,雖然他現在欲-火焚身,但是因為太太的身體原因,他會變得很偉大,什麼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著太太什麼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對,這就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直到申璇實在受不了他老媽了一般的碎碎念,比如「好煩躁啊,睡不著啊,怎麼辦啊,失眠了啊。」 

  翻身壓在他的身上,雙唇貼在他的唇上撕磨,偏頭吻到他耳邊的時候,她低聲帶著羞赧,「你輕點啊,別把我做壞了。」 

  他一喜,分開她的腿,呼著氣伸手摸著她的濕滑,「一定輕輕的,不跟白天一樣。」 

  她被他摸得一抽氣,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刮著,哧笑一聲,「壞!」 

  扶著自己,慢慢推了進去,沉沉的重喘一聲,「啊,只對你一個人壞。」 ……

  白珊在裴家是話很少的人,除了每天都會去給長輩請安,就是陪季容的時間多一些,但白珊從不在長輩面前抱怨裴錦程冷落她,每到這種時候,季容愈發覺得白珊可憐。 

  可是兒子她從來都管不住,也只能安慰一下,聽說裴錦程到茉園住過,她也算著日子,可是日子算好了,白珊的例假卻來了。 

  沒懷上。 ……

  今天六千字更新完畢,親們明天見,告訴親們一個消息,言情小說吧開始又掃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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