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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裴錦程,你休想!

  裴錦程扯過一條餐巾,用力的綁住白珊的手腕,白珊的臉色越來越白,栽倒那一瞬間,裴錦程穩穩抱住她。 

  白立偉全程驚到大腦短路,傻愣的跟著裴錦程,他是真的慌了。上次女兒自殺的時候傷口很淺,那時候的她應該很害怕,這次就像下定決心一般,一下子下狠力割斷了腕脈。 

  裴錦程記得曾經對白珊說過,如果她下次再這樣不愛惜自己,他不會再看她。 

  申璇說,裴錦程,我說過,你娶她就跟我離婚! 

  「爸……爸,我只要跟錦程結……結婚,我不要你們……同歸於盡,我只要結婚,我死了,我也要……結婚,也要,哪怕頂著罪名!」 

  就算曾經他那樣威脅過她,說以後再也不去看她了,她還是毅然選擇輕生。「小珊,你別動,我送你去醫所!」 

  她們都這樣,逼他,一個非要嫁,一個非要離。 

  白珊再次輕生,給裴錦程的震動非同小可。 

  他不想再被白家捏住把柄來威脅他,無論如何,他都不想任何人以要申璇去坐牢的理由來控制他,否則他會覺得手腳都被人綁住,怎麼都行動不便,人累,心也累。 

  申璇才要說話,裴錦程便抬手一頓,示意她別說話,他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膝蓋處的褲面。 

  他沉默的樣子,好可怕,陰沉沉的,像天空滾過來黑濃低壓的雲,壓抑而可怖。 

  記得她的語氣,羸弱而堅定,她一定要嫁給他,哪怕是死,哪怕是讓他和一具屍體結婚。 

  「魚死破好了!」 

  她說,錦程,你欠我一個婚禮,欠我一張結婚證…… 

  可這次完全不同。 

  他害得她命懸一線! 

  不過是一段婚姻,她居然要執著到這種地步?錦扯力綁口。 

  一個名份而已? 

  那盈眸抬起望向他的眼神,是一望到底的絕望,生無可戀的絕望。 

  是他逼她到這個份上了。 

  他在考慮白立偉的話,要娶白珊!哪怕是屍體! 

  「……」 

  那些呼吸聲,只有在他在深思某件事情的時候才會有。 

  申璇當初不承認自己綁架的時候,就算家法執行了,也絕不鬆口。 

  白立偉始終沉默,一反常態的沉默。 

  直到走廊里安靜下來,白立偉拍著文珠的肩膀,「文珠,如果珊珊有個三長兩短,我會遵照她的遺囑,讓裴錦程跟她的屍體結婚,我白立偉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就是把白家砸了!我也必須要遂了她的願!」 

  他居然問她,有那麼重要嗎? 

  上次她輕生,他去時也想,興許她只是想換他的關注,問過醫生,傷口不深。 

  有那麼重要! 

  白珊闔著雙眼,張翕著慘白的唇,彎了點唇角,氣若浮絲,喃喃之聲如夢囈,「我會告訴爸爸,如果你跟我的屍體結了婚,就把申璇的證據給你,我就算死,也要把戶落在……你的戶名上。錦程,你欠我一個婚禮,欠我一個結婚證,我十六歲的時候,你就說會跟我結婚……」 

  哪怕白珊傷了小英? 

  她垂眸凝著一直低頭的男人,他久久的沉默讓她不安,竟然忘了此時的自己一直想要跟他討個說法,想要在白珊面前討個說法。 

  有護士跑出來,急急的跑往血庫,緊張的氛圍再次籠罩手術室外的走道。 

  申璇和裴錦程同時在走道里,裴錦程坐在椅子上,申璇站在他面前。 

  他不想傷害白珊,一點也不想,可他還是傷害了。 

  她不是魯莽的人,知道自己有把柄被白家捏著,所以不會衝動到為了給小英出口氣而馬上報警,她已經不是那種莽撞的年紀。 

  申璇聞之大震,背脊上陡然升起一股鑽進骨髓的涼氣,就算白珊死,也要嫁給裴錦程?13acv。 

  文珠一念及「遺囑」兩個字,再次暈過去,白立偉不敢再自行拍醒她,叫來護士,一起送進病房休息。 

  剛烈到他越來越陌生。 

  文珠趕到了醫院,聽說白珊再次割腕自殺,且動脈已斷,非常危險,幾度哭到暈厥。 

  他是一個討厭束縛的人,卻被白家因為省公安廳的勢力逼得不得不隱忍。 

  最後轉到了和小英同一家醫院。 

  有! 

  申璇未能給小英討回一個公道,卻親眼看到白珊畏罪自殺,剛剛小英被刺的時候,那鮮血都沒有這樣噴洒過,好象消防滅火器噴出白沫時候的感覺,壓都壓不住的殷紅血液。 

  一個名份是一段婚姻的證明,是一種肯定,還是一種保障,更是兩個人的城牆屋瓦,如果被拆了,還怎麼遮風擋雨? 

  從小就在一起,她十六歲就正式跟了他,他卻生生把她逼死,用陷害她的方式。 

  可他現在低頭在沉默。 

  若不是他急於拿回申璇的證據,徹底換得心安,就不會陷害白珊,白珊也不會因為受不了而自殺。 

  「難道要我跟你討論怎麼娶白珊進門嗎?」 

  「裴錦程,我說過,你娶她就跟我離婚!」 

  怎麼可以用「而已」兩個字? 

  對,他在考慮! 

  裴錦程答應過她,不會親白珊,不會跟白珊上床,這麼久以來,他沒有在敏感時間段留在茉園過…… 

  「什麼問題?我的事?因為我那個莫須有的罪名?」 

  而這次,動脈已經割得只剩下一點點相連的薄壁,跟割斷沒有分別,她說,他欠她一個婚禮…… 

  她怎麼會這麼剛烈? 

  裴錦程眸色恍然間呈出不敢置信,「你在說什麼?動脈已經都割斷了,你居然說死不了人?申璇,白珊是我逼成這樣的,這種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刻薄?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的感受?!」 

  她退開一步,拳頭握得緊緊,今天小英還在手術里做著摘腎的手術,而她的丈夫在此時要跟她提出一個可怕的提義! 

  「有!」申璇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指腹緊緊頂著眉心,他揉摁的時候用了力,擰起一對俊眉,鳳眸里幽光深繁,他嘆息一聲,「申璇,,白珊還在裡面搶救,這種時候,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吵架?」 

  由於白珊的血不是裴家血庫里準備的類型,也必須轉大醫院。 

  裴錦程把白珊抱上電動車,催趕著上醫所。 

  「如果珊珊有個三長兩短,我真是不活了,真是不活了啊……」文珠在白立偉懷裡再度醒來,已經哭得沒了力氣,她多次讓女兒離開裴家,可是丈夫不允,現在弄成這般田地,真是痛心。 

  事業,家庭,婚姻,前任,所有的事都絞成一團。 

  今天他陷害白珊,以為輕鬆可以解決的事,以為白家會為了一個獨女把證據交出來,可是白珊的個性他愈來愈看不懂了,她連辯解都不辯解,也不跟白立偉哭訴求救,她居然什麼也不說,選擇死也要嫁給他。 

  他在考慮? 

  裴錦程站起來,他目光有一瞬灰楞,而後慢慢清晰起來,光圈鎖住申璇的時候,他深力呼吸,「阿璇,一個名份而已,有那麼重要嗎?」 

  「錦程!」 

  一晚上,裴家出現兩起流血命案。 

  「裴錦程!你休想!割個腕,死不了人!你休想娶她!」 

  可是事態發展成這樣,一個完全她預料不到的方向。 

  他把自己想要的簡單家庭生活方式越弄越複雜。 

  裴錦程已經疲乏難忍,並不因為身體的勞累,而是心累,他醒來快一年了,總覺得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他從未停過,睜開眼就跟申璇打鬧,爭吵,鬥爭。 

  裴錦程站在原地,望了一眼端著放有血漿袋托盤跑回手術室的護士,半晌才回過神來看申璇,「如果一個名份可以把所有問題都解決掉,可以把什麼事都放回正常,有什麼不可以?」 

  裴錦程答應過她,不會娶白珊進門,只是暫住裴家。 

  裴錦程聞之心下一滯!他斂眉時眸色一凜! 

  白立偉看著女兒這副模樣,心魔頓生,他追在裴錦程的身側,將白珊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珊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白家就是砸了白家門匾,也要跟裴家同歸於盡!!!!」 

  走道里很安靜,聽得見他因為沉默而呼出來的緩重的呼吸。 

  「即便你這樣陷害我,我還是要嫁給你,就算是……我死了,我的靈魂也要看到你補我一個婚禮,才去投胎……」 

  「原本是,如果只是如此,我本來想為了這件事划個句話,可是……」可是以為劃了個句話,卻不想敲下了回車鍵又敲出一個新的段落。 

  申璇知道知道真是心眼小透了,小到了極點,她吸上氣來,仰著她的脖子,「你既然對她如此情深意重,你娶!我走!別以為全天下就你裴錦程一個男人,天下男人死光了,我非要做你太太嗎?!!」 

  「……」裴錦程看著申璇那絕決的眼神,她那種口氣,好象外面花花世界正等著她一般,嘴角隱隱抽動,男人的眸色沉凝后,凝成刀刃,他伸手一把捏住申璇的脖子,瞬時就扯得她踮起一腳,目光幽幽轉狠,「我早就說過,你!沒有資格說走就走!即便是我要娶白珊!你同樣沒有資格提出離婚!」 ……

  第二更結束,親們知道,這是一個小虐文,在這裡99還是提一個提了無數次的要求,不看的,養文的,請親們默默的,言吧有很多輕鬆寵文可以看,即便親們棄了99,99也不會怪親們,但請親們養、棄乃至於不敢看都不要在留言板說,別影響99碼字的情緒,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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