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金鑾殿
係統對岑修的感覺是最強烈的,聽到孟修竹的話的時候冒出頭,肯定的點頭:“是的,就是他。”
這才讓孟修竹放心了。
別去幾月,孟修竹還是這般的婉約清麗,岑修目不錯珠的盯著孟修竹看,像是要把之前沒看的看個夠一樣,這自詡情深的目光讓孟修竹很是膈應惡心。
“好久不見啊……”出口的話,隻變成了這一句。
“嗬,是啊。”孟修竹心中惡心。
夏益清從外麵走進來,和大理寺卿交代好了審問的流程,將大理寺圍個水泄不通,務求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再到孟修竹的身邊的時候,瞧見的就是岑修那粘液一般的目光,久久的黏在孟修竹的身上,半分不肯鬆開的樣子,也實在是有夠惡心的。
“再看就剜了你的眼睛。”夏益清沉聲道。
下一瞬孟修竹挽上夏益清的手臂,還讓他誤以為她要勸他,隻見她言笑晏晏:“夫君說的甚是,無用的眼睛就剜了吧。”
她自然是最想岑修死的那個人,若是可以現在都想讓夏益清一劍刺死他,但是王命不可違,他還是要好好招供一番的。
夏益清低頭看了眼在她身旁笑著的女人,眉眼也自然的柔和了一些,不像之前那般要殺了岑修似的,他的耐心顯然也多了不少。
“你想怎麽樣便怎麽樣吧。”夏益清附和著。
“若是死在你的手中,我也不悔不怨。”岑修的目光是癡迷的,也是病態的,像個沒有自己思考的機器,隻能將自己的感情依附在孟修竹身上。
孟修竹也納悶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麽吸引你的事情了,讓你像個狗皮膏藥一般,非要粘著。”
她捫心自問,從她第一次遇見岑修開始她始終是保持著警惕的,一點也不曾放鬆過,對於一個陌生人,她隻是給與了最基本的禮貌禮節而已,她講良心話是真的沒有蓄意勾引過岑修,也不知道他怎麽做出這些天雷勾地火的瘋狂事的。
他就是個瘋子,孟修竹在心中為他蓋棺定論。
岑修撓撓頭,仿佛也是在仔細的想,這般靜態思考的樣子,確實是俊俏的讓人挪不開眼睛,隨後似是靈光一閃道:“自然是你的心地善良打動了我,還有你無雙的美貌,問鼎天下也可以這麽說。”
他稍顯戲謔的語氣讓孟修竹反而心情平靜下來,她笑了,笑的沒有任何感情:“你真是個可憐的人。”
她說完的時候,岑修的表情像是僵住了一樣,隨後笑意更深:“那你可憐可憐我啊,活菩薩,你渡一度我啊……”
這話非常的卑微,之能是如此了,孟修竹並無任何感情,隻用厭惡的眼神盯著岑修,字字紮心:“你死心吧,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日子也到頭了,準備受死吧。”
說完牽著夏益清的手出去了,生怕夏益清生氣一般。
夏淨植在旁邊聽的直想發笑,止不住的嘲諷他:“你瞧瞧你,值得麽,隻是為了一個女子。她心機深沉,善於偽裝,欺騙了我不少次,你和夏益清都隻是借著被她欺騙的傻瓜罷了。”
“若是騙我,愛我,那我也是願意的。”岑修靠著牆壁坐下去,神思貪婪的想著孟修竹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動人極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麽魔了,就是偏愛孟修竹這個對他無情的女人,她若是展露笑顏,那便是天下人間難得的絕色,若是生氣,也鮮活的像是一個無拘無束動人,就連她對他的厭惡,他也無藥可救的喜歡著。
就好像是,嗯,她本該立於高上之處,生來就隻可以俯視別人,而他甘願臣服。
“切,無藥可救。”夏淨植罵了一句就不在說話了。
岑修緩緩點頭,嗯,他就是無藥可救了。
夏益清被孟修竹拉出去的時候還是有點小脾氣的,孟修竹居然和岑修說話了,還說了那麽多句,雖然不是什麽好話。
正當他打算賣弄一下自己的委屈,博博孟修竹的同情的時候,就看見她坐在桌子邊,捧著腦袋說:“也不知道岑修什麽時候才能死啊……”
配上她純真的眼神,他還以為她是在問明天該吃什麽好。
“很快了,皇上不會輕易放過他。”夏益清還是回答了。
“你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知道嗎?”孟修竹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好。”夏益清不再追問了,他知道孟修竹身上有許多他們都不曾知道的秘密,而且這些秘密也是無法言說的,但是孟修竹既然說了會有一日給他一個回答,他就選擇相信孟修竹,她做的一切肯定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著想的。
岑修和夏淨植都緝拿歸案之後,這個案子就可以開始審問了,但是與其他的案件不太一樣的是,這樁案子,是皇上親自來審問的,把岑修和夏淨植帶到了金鑾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