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心思
“你現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係統小李子很想和孟修竹講講道理。
孟修竹趕緊否認:“不是,我隻是和你平等的相處,我現在是在問你,也沒有強製要求啊。”
係統不想搭理她這種無理的要求,又不敢直接和她硬鋼,隻好好聲好氣地講理:“你要是好好攻略一下夏益清的好感度,你倒是有機會福壽延年,畢竟他是氣運之子。”
這個對孟修竹來說應該並不難,但是現在夏益清都已經很久不再出現在宮內了,怎麽才能做到啊?
“你能幫我找找夏益清的下落嗎,他很久沒有進宮了。”孟修竹從心底裏生出一股煩躁,有些不習慣沒有夏益清騷擾的樣子。
這個忙係統還是願意幫的,隻要孟修竹的心思還是花在夏益清的身上,那麽主要任務就不算偏離。
“他現在在——”係統的查詢插件在看見夏益清的行為之後愣住了。
“在幹嘛啊?”孟修竹催促著。
畫麵中的夏益清正在浴桶中洗澡,壞心思的係統直接將這個畫麵放到了孟修竹的麵前,打算閃瞎她的眼。
孟修竹的眼前一下子就出現了夏益清未著衣縷,隻身在桶中沐浴的樣子,多情的桃花眼閉著,看不出在想什麽,但是身體流暢的線條卻非常分明,不愧是習武之人,身上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看傻了,直到係統看不過眼她的癡漢模樣才把畫麵收起了。
“看夠了沒啊你。”
“還沒。”孟修竹喃喃,用手摸了一下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
這樣的夏益清和美人出浴圖有什麽區別!
“瞧你那德行。”小李子嗤笑著。
孟修竹這才漸漸回過神來,很是意猶未盡的樣子,一點女生的矜持都沒有。
“這樣做是不對的,涉及他人隱私,你以後別再犯了。”孟修竹教育著不講武德的係統同誌。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看的流口水。”係統的白眼已經翻上天了。
孟修竹不和他計較,但是,夏益清既然沒事,為什麽不來宮裏呢?
係統聽見了她心底中反複念叨著這句話,打算給他們燒一把火。
“他為什麽非要進宮來找你呢?”
係統這麽問,把孟修竹一下子給搞茫然了,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潛意識裏覺得夏益清就一定會進宮來找她。
“因為我是他的合作夥伴啊!”這句話有些心虛,孟修竹無意識地說出了聲。
係統知道了孟修竹對夏益清有意思了,他一直沒告訴她,係統也是可以看見女主對其他人的好感度的。
翻看了才知道,孟修竹對夏益清的好感度從剛重生的那會兒二十,不溫不火,到現在五十,經曆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漲了三十。
她已經喜歡上夏益清了,但是她自己應該是還沒發覺,也不願承認的。他不能貿然煽風點火,說不定就做錯了,係統小同誌選擇循循善誘。
“他不來找你,你不會去找他嗎,你自己有求於別人誒,還天天讓人來找你。”
這話說的是沒毛病,給了孟修竹一個指引。她點頭:“是哦,那我去找找他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尋找八陣圖。”
借口。係統在心裏笑著,嘴上還是鼓勵著她。
“是嘛,這樣才對,不然夏益清要是嫌累總有一天會不繼續幫你的。”
正好如今也恰逢元旦將至,孟修竹出宮去看看有什麽比較新穎奇特的食材也不錯,她準備去和太後報備一下,結果太後正在翻著什麽冊子,還一邊翻看一邊點評著。
孟修竹沒打算多停留,和太後說了自己要出宮之後準備走,隻是無意間掃到冊子上的內容,上麵寫的都是世家小姐的名字和品性,她的步伐就這麽停住了。
太後注意到她的停頓,以為是有什麽特殊的事,關切地問:“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你隻管說出來,哀家沒什麽不答應的。”
孟修竹指了指那個冊子,問:“娘娘,這個是什麽啊?”
看見她指著這個冊子,太後也很是興奮,還拉著孟修竹坐下來一起看。
嘴上還很是心疼地說:“辰王年幼逝母,今年及冠了,哀家也得為他操心一下婚事才行,你看看這些世家的女子,真是個個出色,哀家都挑花眼了。”
聽到太後這麽說,孟修竹心裏的酸水都要溢出來了,嘴上反駁著:“您要給他挑世家子女麽,他本來就大權在握了。”
這話很是有理,夏益清自己掌著兵權,要是和大家族的女子聯姻,豈不是會對葉初陽的地位產生更大的威脅?
太後自然也考慮過這一點,但是她卻沒有孟修竹料想的那般,對夏益清有過多的防備之心。
“陽兒是長子,北齊四個皇子,老三老四紈絝,不堪重任,唯有老二的心性是最沉穩的,他手裏握著兵權,也是最合適的了。”
從高祖開始,北齊一直都是兵權不夠高度集中的,是為了萬一發生叛亂,有人能及時來救駕,如今葉初陽和夏益清是各掌五十萬的兵符。葉初陽還有皇城十萬禁軍的兵,並不害怕夏益清造反。
孟修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兵權這件事上,她隻在乎太後給他都看上了什麽樣的人!
“那您覺得哪個貴小姐最好呢?”孟修竹都不知道自己的話裏漂浮著一股醋味。
太後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又不好問出口,隻指著手上的地方,告訴孟修竹。
“這個黃婉玉,左丞相黃思的女兒,去年端午宮宴的時候哀家見過,生的很是標致,人也乖巧不鬧騰,知書達理的樣子很是不錯。關鍵是啊,這黃婉玉以前和益清在一個私塾上過學呢!”
太後說的越發起勁,孟修竹聽的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總覺得自己是有些無理取鬧了,但是還是禁不住質疑。
“怎麽男女還能在一處讀書?”
說起這個太後就笑了:“先帝在世的時候就說過,即便是女子也不可胸中無半點墨水,也允了男女隔簾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