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驚天秘密
“此話怎講?”夏益清問,他其實不太懂為什麽孟修竹突然要學習開鎖,但是知道是為了打開一個匣子。
“這個匣子值得她花費這麽多心思,肯定很看重。我怕我前腳拿出來後腳她就發現了。”孟修竹負手而立,看起來很是煩惱,“萬一跟我無關,也挺尷尬的。”
她雖然對麗妃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她們沒有實際的仇怨,她也不至於做的太絕。
“而且,我可不敢保證她是不是個瘋子。”孟修竹腦海中的麗妃看起來並不正常。
學了一天沒有什麽結果,孟修竹有些失望,垂頭喪氣的。
夏益清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至於吧,你要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打開這個匣子的話,直接破開它就好了。”
這應該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吧,要是解不開鎖,隻能破壞這個匣子的。但前提是孟修竹確認了麗妃是害死自己的凶手才會這麽做。
“算了,別難過了,本王請你喝酒。”夏益清像安慰友人一般看著孟修竹。
提起喝酒孟修竹就想起上次的鴻門宴,趕緊推辭:“不了不了,醉酒誤事。”
“好啊,樊樓的酒出名的香,那你沒有口福了。”夏益清看起來挺可惜的。
孟修竹心中一動,上次用千頂雪做基酒感覺還是後勁太大了些,感覺不太適合作為雞尾酒,還是換個酒更好。
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跟著夏益清到了樊樓孟修竹才發現這裏不是普通的酒樓,有點類似喝花酒的地方,但是不一樣之處,在於這裏的姑娘不是在門口攬客的,是你有陪酒的需要就花錢叫上。
孟修竹看夏益清的表情很是不對,夏益清也沒看明白。
掌櫃帶著夏益清去了他長期定下的雅間,顯然是經常來這裏,說是雅間還真的挺雅致的,沒有俗氣的大紅大紫,曲水流觴很是安寧。
“把無醉和如墨香送上來吧。”夏益清吩咐著。
“這些酒的名字取得都還挺好聽的,這些酒烈嗎?”孟修竹本想問度數,但是這裏還沒有這個計量單位,換了個問法。
夏益清搖頭:“小酌怡情,這些酒都是助興用的,文人騷客經常以此為飲,激發詩情。”
不錯!孟修竹覺得還挺雅興的。
很快就有小廝把酒端上來,一進門酒香就飄到了孟修竹鼻間,是一陣淳淳的清香,另外一種帶了點馥鬱的墨香,兩種香味混在一起讓人一時欣賞不過來。
她喝了一口,點評著:“味道確實不錯,酒香清幽,入口香而不澀,味醇而不酸。”
“你倒是懂行,這酒沒幾個人欣賞得來。”夏益清飲了一杯。
孟修竹又喝了另外一杯,這個味道給她印象更為深刻,“這個有股墨香味,陳鬱卻不會過於厚重。這個味道很好啊,我挺喜歡。”
夏益清看她眼裏帶著欣賞:“你挺會喝酒的啊,我那些朋友來喝都隻知道好喝二字,這裏麵的韻味卻是沒人說得像你這般透徹的。”
“王爺好感度加1!”
孟修竹聽著係統報的數,心裏樂開了花,問:“這酒幾錢一斤,我想帶些回宮裏。”
“五金一斤。”
“打擾了買不起。”孟修竹難以置信,怎麽會這麽貴?
夏益清已司空見慣不覺奇怪,“好些的酒就是這般啊。”
“我買不起,算了。”孟修竹說完起身想走,卻被夏益清拉住了手腕。
“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一些。”他急忙出口。
孟修竹的注意力不在他買不買酒這件事上,而是夏益清拉著她的手,看起來自然極了,沒有半點不適應的樣子。
夏益清手中那柔弱無骨的觸感讓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孟修竹抽出手才回神,卻又隱隱舍不得那種感覺。
孟修竹覺得空氣都在對她說尷尬,“算了,我自己來。”
之前皇帝賞賜了她兩次金子,現在她也算是個錢包略鼓的富婆,買個幾斤酒還是沒問題的。
孟修竹叫來掌櫃的,“這無醉和如墨香我各要五斤,你叫人在宮門下鑰之前送去。”
掌櫃的暗暗打量著孟修竹,見她穿著打扮不凡,長得也國色天香,又站在辰王身邊,猜到她是宮中之人,態度十分熱絡,“您要是要十斤的話,我可以給你便宜一點。”
“還可以便宜嗎?”孟修竹眼裏瞬間閃爍著光芒,原來在這裏還可以砍價的。
“是的,您要五斤,我就當送您一斤,少收您五金。”掌櫃笑嗬嗬的。
孟修竹當下就直接付了銀票,離去的時候心情甚好。
夏益清跟在她身後,被她的快樂感染,一下子也失笑,“便宜了你五金,你就這麽開心?”
孟修竹蹦蹦跳跳地轉身,一臉孺子不可見地看著他:“你這種王侯勳貴如何能懂,一金可以買尋常的酒好幾十斤了,能便宜些我自然開心。”
“你開心便好。”夏益清說著,送她回宮門。
在孟修竹離去之前不忘叮囑她:“你可以好好想想,你是否記得八陣圖的位置。”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說,孟修竹察覺到不對勁,停下了步伐,“你這話的意思是我知道八陣圖的下落?”
夏益清點頭,和她坦白:“應該是說以前的你知道,你失憶之後不知道了。”
之前他有所懷疑她是假裝失憶,但是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打消了這份疑慮。
孟修竹覺得事情並不簡單,“那我要是一直沒有恢複記憶該怎麽辦?”
“那就慢慢找,找遍整個宮內,總會有八陣圖的下落的。”夏益清看起來不甚在意的樣子。
孟修竹不再回頭,進了宮。
夏益清就在門口看著她進去,望著她的背影,夏益清突然覺得自己一陣放鬆。
他自己都不知道孟修竹到底有什麽魔力,隻是和她在一起,他就覺得渾身都很輕鬆,不用戴上麵具,無需猜疑,因為她的喜怒都放在了臉上。
她對他是相信還是懷疑,都那麽的明顯。
母妃啊……兒臣是真的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夏益清看著已經不見的身影,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