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的礦呢?
半個小時後,風承天照著李國清的指示,把青騅開過了鎮海山。
“再往前走二十公裏,黑玉就在鎮海嶺的主峰下。”
李國清指著前方說道。
風承天還是第一次來這邊,他從來不知道千盛市的郊區又多大。
青騅又跑了十多公裏,前麵出現了一座巍然高聳的山嶺。
風承天說道:
“這座嶺好像比鎮海山還要高喔!”
李國清道:
“這座鎮海嶺有三百裏寬,三座主峰都超過了海拔1千米。
“鎮海山和這座鎮海嶺都是有來曆的,從古至今,它都是我們千盛市的屏障。
“鎮海山在海邊,古代的人們就在上麵建了個瞭望台——
“和平的年代就當燈塔用,等到戰亂時就用來防海盜。
風承天問道:
“那鎮海嶺呢?”
李國清道:
“鎮海嶺主要就是防止陸地上的入侵,以前古代國家還沒有統一時,很多外族甚至外國人都想侵占我們這裏。
“因為這裏靠海,有魚鹽之利,又方便海上運輸,而且氣候還很好。
“不過諷刺的是,這裏的氣候好,是因為鎮海嶺擋住了大部分寒流,冬天的時候冷空氣下不來。
“想侵略我們的人,既喜歡這的氣候,卻又被鎮海嶺擋在了門外。”
風承天一邊聽著,一邊把青騅駛進了鎮海嶺,來到了一座高峰腳下。
李國清到處張望,說道:
“奇怪,這個時候,平常應該都有人在附近看守的,怎麽今天一個人也看不見。”
風承天道: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李國清讓他沿著一條小山路往前走,繞進了山腳下的一片黑鬆林裏。
李國清指著前麵的一座高峰說道:
“到那去,那座是‘天海峰’,這裏最高的就是那座峰,黑玉就在底下。”
風承天心裏警惕著,慢慢把青騅開過去。
青騅越來越接近天海峰,終於有人出現了,幾個礦工模樣的人正從一個山洞裏走出來。
李國清讓風承天停車,走下去問那幾個人:
“你們幾個是這裏的礦工嗎?”
幾個人穿著工作服,臉色黝黑,一個戴著頭盔,還有幾個人早把頭盔摘了,正在脫掉工作服。
這個戴頭盔的說道:
“我是這裏的包工頭,有事嗎?”
“包工頭?你是誰啊?我什麽時候請過你來當工頭啊?”
那人也奇怪道:
“你是誰啊?我也沒見過你啊?”
李國清惱了,說道:
“我是李國清!”
那包工頭笑了,一臉不屑地說道:
“原來是你啊,馮先生早就說過會有姓李的來搗亂,還真是!
李國清心裏一咯噔,是馮家的人嗎?這頭跟我們聯姻,那頭搶我的礦。
那包工頭見李國清沒有反應,以為他沒把自己當回事,叫道:
“兄弟們,姓李的上門了。”
那幾個脫下了工作服的礦工,走了過來,圍著李國清。
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個個都是身形高大的壯漢。
李國清冷冷地看著那個包工頭,說道:“你想怎樣?”
工頭用手指戳了戳李國清的胸膛,罵道:
“老子也是混了很多年的人了,看在你都這把年紀的份上,今天就不打你。
“你要是還讓我在這看見你,我保證你兒子送不了你的終。
“滾吧。”
李國清道:“你先給我講清楚,我的礦為什麽會讓馮家的人搶了?我的人到底哪裏去了?”
那包工頭看不出李國清此時的憤怒,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
隻聽見他笑著罵道:“我給你講清楚你媽.……”
他的髒話還沒說完,李國清出手了,後半句已經說不了了。
李國清一手抓住了他的下巴,一扭就把他給掰脫臼了。
那包工頭痛倒在地,不斷打滾。痛得眼淚,口水和鼻涕直流,就是喊不出來,隻能支支吾吾地呻吟。
其他四人見狀,又驚又怒,一擁而上。
李國清伸手抓一個人的下巴,將他甩來甩去,一一擋開了其他人的攻擊。
可憐被他抓住的那個,不僅下巴早已經脫了就,臉上和背上都吃了不少拳頭。
剩下三人想走,李國清輕吐一口氣,一掌打出,氣勁立時把兩個打暈在地。
還有一個跑得很快,李國清猛地揮掌,可惜他年高氣衰,再也打不了那麽遠了。
這時,風承天下了車,遠遠對準那人的後心就是一掌。
這一掌仿佛裝了導航係統一樣,輕輕地把那人點倒在地。
李國清見狀,喜道:“承天,把那人揪過來。”
風承天一躍去到那人身邊,把人提起就走,把他扔到了李國清的麵前。
那人這時已經嚇得麵如土色,連忙磕頭求饒:“老爺,是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老爺。
“老爺,都是馮家人幹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隻是幫人打工的。”
李國清道:“那你就給我講清楚,我的礦為什麽會讓馮家的人搶了?我的人到底哪裏去了?”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指著包工頭道:“這個我可真不知道,我就是人家叫來挖礦的,你問我們工頭吧。”
李國清和風承天望向那包工頭,隻見他還在地上打滾。
他的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得不像個人了,李國清走過去道:
“你想不想弄回來?”
那人連忙強忍著痛,猛地點頭,粘稠的口水鼻涕差點甩到李國清。
李國清退後了兩步,問道:
“那你肯不肯說真話?”
那人又猛點頭,粘液橫飛,李國清確有先見之明。
李國清於是說道:“你別動,再動我就不救你了。”
說完,那人果然一動也不敢動了,那個痛苦的表情也仿佛凝固成了一個“痛苦麵具”,非常惡心!
李國清從地上撿起一條工作服,包住了他的臉,伸手摸到了他的下巴,用力一推。
那人登時疼慘叫起來,殺豬一樣的聲音臉李國清都嚇了一跳,連忙摁住他的嘴。
聲音被蓋住,變成了支支吾吾的聲音,直到那人開始窒息,手腳抽搐起來,李國清才放開手。
那人如獲新生,扒開包住自己頭的工作服,狠狠地呼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