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你安全了,剩下的交給我1
第123章 你安全了,剩下的交給我1
「司南闕,你的腦子……被門夾了嗎?」她氣到臉容扭曲。
根本不作多想,直接地抬手,拿出別在自己腰間的槍,一槍射向了攝像頭。
攝像頭報廢。
一槍即中。
槍法快而准。
金髮男人都差點忍不住地拍手鼓掌。
司南闕隨著她的眼睛看去,也明白她所指什麼。
他大意了。
臉被攝像頭拍到了。
以現在的攝像技術,可以網路遠程通用,那麼就算是毀了這裡的攝像設備也沒有任何用處。
這樣的地方,這裡的攝像頭數據,肯定是瞬時網傳的。
蘇顏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你瘋了。」
「……」司南闕想要安撫她,「不用太擔心。」
「我擔心個毛線。」她是氣到爆炸了,平時他也不是這麼不帶腦的人,這會怎麼這個樣子。
「你來做什麼?」
「那個……弟妹啊。」金髮男人比司南闕大上那麼一兩個月,這會忍不住地倚老賣老了一下,看著生氣的蘇顏沫,趕緊給好友助攻一下,「南闕知道你有危險,馬不停……」成語硬是記不起來,更別說是翻譯成他們的國外語言。
金髮男人用了更接地氣的話語,「不要命地趕來,我拉都拉不住他,他很在乎你啊,在乎得都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你閉嘴。」蘇顏沫沖著金髮男人吼。
「你閉嘴。」司南闕也沖著好友冷聲喝斥。
金髮男人:「……」你們還是挺有……默契的。
他只是覺得,付出了這麼多,如果還被人吼,挺不好的啊。
再有,認識司南闕這麼多年,他也沒有見過司南闕被人這麼的欺負。
怎麼有一種一物剋一物的感覺?
金髮男人很好奇頭盔下的蘇顏沫是長什麼樣了。
得什麼樣的女生把司南闕給克住了啊。
蘇顏沫也不是不理智的人,她剛才雖然生氣他把自己這樣的置身於危險之中,沒有忍住地爆轟他。
但是……
他旁邊的這個男人的話語還是把她的理智拉了回來。
司南闕會到達這裡,肯定不是像去門前的馬路散個步那麼簡單。
「先出去再說。」她壓下了火氣。
不想承認這火氣里有沒有摻雜其他的情緒,如果有,她也希望是憤怒和嫌棄。
然而——
司南闕本人卻是超級的淡定,他看向她,「你先出,我找找東西。」
既然臉已經露了,那麼,未來置身於危險中就成了不可能避免的事情。
他已經在一瞬間,大腦就已經快速地衡量了事態的發展趨勢。
既已無可避免,那他肯定是主動出擊。
這個PUA組織,既然是與當年綁他的人是關聯,那麼這個線索,他不會斷,也不容許斷。
他——
現在可以順著以身作餌。
危險是危險,但都是危險,主動的危險起碼是有著絕對的主控權。
「你要找什麼?」蘇顏沫站在原地沒有動。
司南闕看著她,「隨便看看。」
話落,他已經往前面的一間實驗間走去。
他被綁的時候其實還小,而且因為經歷實在太過黑暗,他經常發燒,後來家人請來了催眠師,把他的記憶模糊化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催眠技術不成熟,還是他自身的的自我能力能強,最後並沒有全部記憶催眠忘記,而是片段化,模糊化的。
所以,對於小時候被綁架,司南闕自己其實也說不了很清楚。
就有點像做夢一樣,醒來的人,硬是記不住夢中的所有細節,可是有一些畫面就會十分的清楚。
看著眼前的器皿,司南闕模糊的記憶慢慢地浮現。
他的臉色有些抑制不住地變白。
蘇顏沫沒有離開,跟在他的身邊,看到他盯著器皿看,臉色變得蒼白,他卻是沉默地一言不發。
「司南闕!」她喊著他的名字。
司南闕卻像遊魂似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是只盯著眼前的東西看著。
「司南闕。」蘇顏沫直接地站到了他的面前,然後發現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沒有多想,她抬手,一巴掌打向了他的臉……
「啪。」一巴掌不是很大力,但是在這安靜的實驗室,卻是蠻脆的。
起碼跟在他們身後,卻又識趣地等在門邊的金髮男人心顫了一下。
卧槽……
他又想吐出這個唯一會的中文詞了。
司南闕被蘇顏沫打了一巴掌,有些愣然,然後皺眉,差一點翻臉。
「你……蘇顏沫,你發什麼神經。」
這一巴掌,攻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這世上,誰敢打他巴掌?!
蘇顏沫義正言辭,「發神經的是你,你剛才遊魂了。」他沒反應,他知道嗎?
她這是叫醒他。
司南闕看著她,一時間吐不出一個字。
「滾。」他看向門口,發現有人站在那裡。
金髮男人在他眼神看過來,就已經很麻溜的轉身了,只是來不及滾。
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這是在叫醒你。」蘇顏沫再次義正言辭地說道。
司南闕抿了一下嘴,「你可以用別的方式!」為什麼打臉?
「哦,我一時情急沒有想到。」她看著他,「你怎麼了?」
「沒什麼。」他抽回了視線,拿出了手機,對著這些東西一陣拍攝。
器皿雖是透明的,但是很多上面有標籤字母或是數字,像是什麼的縮寫。
「司南闕,你是不是被催眠過?」蘇顏沫站在他的身邊忽地問道。
司南闕拿著手機拍攝著東西,聽到她這話,他側過頭睨了她一眼。
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剛才那個樣子,像是卡在催眠里。」蘇顏沫認真地望著他,「你自己知不知道這事?」如果不知道……
「我知道。」他說。
他的答案讓蘇顏沫直接地斷了設想。
「綁架的事嗎?」她能想到的就是這事。
畢竟他當時很小。
司南闕嗯了一聲。
他已經拍完了,這個地方讓他莫名的有窒息感,他想要離開。
「那時候受到的驚嚇太大,時常發燒,家人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請了催眠師給我催眠。」他看著她說道。
蘇顏沫嚴肅地看著他,「那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在我家住過?」見過我……
「我知道。」司南闕是知道這事的,但是——
「具體不記得了。」他望著她,「你那時才兩三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