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看錯了
“流星雨！”
黑暗眼淚中，那天大存在的意念竟是也大吃一驚，雖然它無法看到流星雨的飄動，但是它完全能夠通過楊凡此刻的身體變化及感覺，來確認這一點。
完美！
無懈可擊！
這位洪荒島偶然收來的徒兒，又一次大大的超出預計，比它之前所要求的，化為千千萬萬縷星光之火要好上太多，可以這樣說，楊凡已然做到了自身的極致。
以楊凡大帝之身的條件和地尊巔峰的能量，將那些萬彩星光分化為永恒飄動的流星雨，便是終點。
就算換成它，不！
換成當世無敵的閻王、妖帝，也不可能更厲害了。
“師傅！”聽到天大存在的驚呼，楊凡心靈也是一叫，這時候，他不必再堅定意誌的呐喊，對自己閉眸中，所遭遇的奇怪狀況，反而有些茫然。
“你小子現在身心還痛嗎？”天大存在笑問。
“身體不痛。”楊凡答：“反而格外的輕鬆，像全身上下都是空的，沒什麽爭鬥的欲望了。”
“很好，那你看得見流星雨吧？”天大存在再問。
“看得見！”
楊凡沉聲道，有些緊張：“現在清清楚楚，它們存在我的腦海意念，那些數不清的流星絢爛之極，在一片無際的如同黑暗的宇宙內由右至左，永恒飄蕩，仿佛我能控製它們。
但是，這流星雨怎地與九重天的爭渡神物，如此相似？
我是不是在地獄中了什麽因果，激發潛力下，被引動了？”
“非也，九重天是九重天，你是你。”
天大存在笑道：“你與那女人之間不存在任何聯係，或者說你們各自展現的流星雨本質不同，不必擔心了。”
“那這流星雨何意？”楊凡急問。
“此乃你萬彩星光的極致分化！”
“分化？”
“不錯，不可能更好了。”
天大存在道：“甚至於，你九日時間內本不該做到這一步，你小子創造了史無前例的神話，而這神話以為師所想，非是你之前的吼叫誕生，更可能的源自你體內因果。”
“我的因果！”楊凡驚道：“師傅的意思，非我自己多厲害，反倒是冥冥之中，我的因果出現，助我一臂之力？”
“對，暫且隻能如此解釋。”天大存在道：“否則，你不可能於短短九日內做到幾乎極致的完美，這一點，你分化的流星雨已經達到極限，普天之下，就是閻王、妖帝來也一樣。”
“那因果幹嘛幫我？又為何被引動？”
“不知道。”天大存在無法論定，也感覺奇怪，隻能猜想：“或許出於你之前的經曆，你小子不是去了九鼎、軒轅劍嗎，你在這兩個地方所經曆的事，可能至關重要。”
“那條歲月長河？”楊凡也猜道。
“大半如此！”
“這樣說，我是與歲月長河有了牽連？”
“你小子本有牽連！”
天大存在喝道，隨即一笑：“這點不必在乎了，你既分化出流星雨，便已成功了第一步，現在睜眼吧。”
楊凡便睜開眸光！
然後，他整個神色都呆滯。
他看見了，自己周身上下，約莫十丈方圓內，也是由右至左飄動流星雨，那一粒粒多彩絢爛的光同樣的大小，同樣的能量，且伸手觸摸之後，更能清楚感知，自己一念之間可收回流星雨。
接著，他再回眸，看向身後的夥伴、四大族長、夜嵐。
原本大家也是震撼之中，刻意忍耐著沒有叫，可當楊凡猛然一回頭，全都憋不住了，瞬間傳音，驚呼：“楊凡，你的臉！”
“臉？”
楊凡伸手一摸，感覺沒怎樣啊，很光滑，如同嬰兒肌膚般，仿佛得到了某種新生，毫無受創感，不過，當小仙手掌一招，幻出一麵鏡子，讓楊凡自己看時，卻驚駭了。
“這.……”
楊凡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他倒非多麽在乎容貌之人。
可現在，麵孔別說英俊，完全已經不像人臉。
上麵，乃密密麻麻，蜘蛛網般的小裂縫，包括雙眸的瞳孔內，都被可怕的交織著，可這些裂縫又是完全凝結的狀態，而凝結的能量呢，則是萬彩的帝血。
繼而，他洞徹全身，赫然發現雙手、雙腳、胸口、背部，竟然無一幸免，都是蜘蛛網的交織裂縫。
“怎麽撫摸上是完整光滑的，看著又這樣，我見鬼了嗎，手有問題，還是人有問題？”楊凡趕緊閉眸，詢問天大存在。
“嗬嗬，別慌。”
天大存在輕輕一笑，點化道：“很正常，這便是你暫時處在的神奇境界，感知是一回事，看見的又是另一回事。”
“兩回事，怎麽可能，這究竟何種境界？”
“已經說了，此乃分化能量的極致。”
天大存在解釋：“你小子之所以出現這等情況，是自身實力太低，隻有地尊巔峰，所以無法察覺帝血變動，它屏蔽了你。實際上呢，帝血與萬彩星光本為一體，也暗中分化了，而這其實是為師要求的第二步，稍後一令之下，你便得燃燒帝血。”
“屏蔽了我，什麽鬼……”
楊凡還是無法理解：“那意思說，有朝一日我如成就大帝，再激活流星雨，再撫摸自己的臉，就感覺毀容了？”
“天真！”
天大存在道：“到那一天，你成就了大帝，那極致的分化能量還會局限流星雨嗎？當要更上一層樓！”
“那會變成什麽？”楊凡問。
“天知道！”
天大存在的口氣，忽然變得凝重：“流星雨已是我所知的極限，這一點其實正如同九重天，以那女人的閱曆、境界，所創造的爭渡神物都止步流星雨，無法更進化了，可你小子不同呐。
楊凡，嗬，我看錯了啊！
昔日洪荒島上，為師真是愚蠢之極，沒料到你有極深的跟腳！”
“跟腳？”楊凡裝萌。
“還裝什麽？”天大存在冷冷道：“不是九鼎，便是軒轅劍，或者兩者皆有，你在這兩大仙器的經曆，已經證明了你的來曆，你小子現在很清楚，自己有不可思議的背景吧？”
“這.……”
楊凡意念一凝，想了幾瞬，無奈道：“不好說，我也不懂，是看到些故事、東西，不過細細想來，包括九鼎、軒轅劍也認為，我不止是閻王的布局，也或許不知寰宇中哪位怪物的小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