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3章 不能說的秘密
“對啊，沒毛病！”
聽完楊凡的解惑，四大族長、夜嵐等總算完全想通，他們信任這個男人，也認為此乃唯一的答案。
半響之後——
“不行，完全不行！”
永生滿頭冷汗的睜眼，一臉沮喪：“帝氣解決不了這碎片，楊凡，以本帝的感知，我的帝氣與碎片的內部，彼此的距離就像九天之上與大地深淵般，那是根本無法聯係。
本帝什麽都看不見！
腦海感覺一望無際的空白。
如同莫名的阻礙，無路可尋……”
說到這裏，它頓住，小手一甩，便將血色碎片丟給小仙，道：“小仙、驚鴻，你們趕快試試，我與楊凡都不行的情況下，如果還有機會也就你們兩位了，要是再不行，那就根本不必研究，這碎片啊已是一件死物，拿來什麽用都沒有咯。”
“嗯。”
小仙螓首輕點。
旋即，她輕輕握住碎片，以至高仙意慢慢感知。
可很快她無奈搖頭。
接著，洛驚鴻也一樣。
而後，好奇的火神、牛魔王、雲曦等也去嚐試。
可無一例外，這血色碎片真的像死亡般，無法獲得聯係，最終，它又重新落入楊凡右掌。
“你感覺碎片中，有活著的生靈嗎？”永生開始問。
“不好說。”
楊凡搖了搖頭：“或許存在一位生靈，存在有智慧的東西，但也有可能，僅是殘留著某種意誌，事實上，我雖收服了這塊碎片，卻根本沒見到最終的真相，關於我的經曆.……”
他忍不住停下。
三瞬後，想清楚了，方才輕輕歎息：“怎麽說呢，我的經曆便像是在特定的節奏中，做一些特定的事，仿佛一切都是血色碎片的算計。其實，我根本沒有做什麽，沒能力去做，到得後來的一個個故事、畫麵、場景，我很可笑，全處於被廢的狀態，帝血、神魂、萬彩星光通通無法激活，我變成了凡人。”
“那究竟是些什麽畫麵？”永生急問。
“一言難盡。”楊凡扼腕遺憾。
“少來這套，說，不要敷衍啊！”
永生瞬時爆發，吼起來：“連洛驚鴻都講了感知，你也必須講！楊凡，你的經曆，對我們大家可能都至關重要！”
它怎麽可能放過？
這可是收服血色碎片的過程啊。
多知道一些，彼此的未來，或許更有把握。
“你們一點沒看見嗎？”楊凡不急，隻詫異的問。
“沒有啊！”
永生解釋道：“當時洛驚鴻回歸後，你便神奇的瞬移過去，接著，周身籠罩混沌霧靄，完全看不透，繼而，你身體外的混沌霧靄突然爆炸開來，彌漫遠方，徐徐不散。
直到你收服血色碎片，那混沌霧靄才莫名消失。
因此，我們一點畫麵沒看到，對你的經曆屬於未知。
所以楊凡，你必須講清楚！”
“驚鴻，你怎麽失敗的？那時候，接近那艘巨船了嗎？”
楊凡很自然，轉移了話題。
這並非他不想告訴夥伴，而是心裏真的憂慮。
如要說，該從何說起？
就在一望無垠的透明中，那第一個經曆來看，是他利用了前世的回憶，方才極為神奇的突破關卡！
可前世，他穿越來的人類身份，豈能對大家講清楚？
這沒可能，好吧。
這一點，並非不信任夥伴。
隻是有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他的前世居然讓血色碎片都改變了主意，像認輸般加快進度，直逼終點，那麽毫無疑問，其中恐怕蘊藏著大玄機、大因果，甚至大災難！
他怎可能讓追隨的夥伴，一起深陷其中？所以，這整個經曆，連開頭都不能描述，又如何去詳細的解釋呢。
“那不是一艘巨船.……”
楊凡問，洛驚鴻就答，也準備好好的說。
但可惜話猶未了，永生已強行阻斷，怒吼道：“洛驚鴻，別說，不許繞開話題！楊凡，事到如今，洛驚鴻還是重點嗎？哼，她已經失敗了！或者說，雲曦、我、洛驚鴻，我們三位的經曆全是在給你做鋪墊。本帝現在嚴重懷疑，你已發現了重大線索，隻不過，怕對我們有因果牽連，是不是？
可楊凡，你想多了啊！
此時此刻，誰不受牽連？
我們都一起來到這裏了，一起見證諸多景象，還有什麽不能明言？你隻有勇敢說出來，大家才能理解。我們隻有理解了，知道了，才能共同麵對、應付未來的變化及災難。
不是這個道理嗎？
有朝一日，我們將一起駕臨寰宇巔峰！
要麽闖出自由，一起活！
要麽淪為塵埃，殘酷隕落！
楊凡啊，我們之間，彼此早就分不開。
現在，你還有什麽可隱瞞？連蒼穹之上的滄海幻夢、神祇、禁忌都清楚了，還有什麽好害怕？”
一句句都是掏心掏肺，也讓楊凡劍眉深蹙。
而永生話畢後也不再贅言，就這麽直愣愣的盯著那個男人，實際上，這時候大家全安靜之極，看著楊凡。
誰不好奇呢？
誰不想知道楊凡經曆的事？包括洛驚鴻、小仙、雲曦等等，其心中，都想與楊凡共同分擔些什麽。
十瞬之後——
“我神魂被利用了！”
楊凡無可奈何，終於吐出一句話。
“神魂怎麽被利用？”永生立刻發問。
“閻王、妖帝的手段當被神秘激活，製造出了一些景象，讓我經曆，一步步去到終點。”楊凡再說一句，此時他一麵說，其心中也在琢磨，該怎麽盡量安全的，不帶因果牽連的告訴大家。
“血色碎片這麽厲害！”大家吃了一驚，而永生繼續發問：“那一開始呢？你體外混沌霧靄的爆炸，怎麽回事？”
楊凡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的環境中，根本沒有混沌霧靄，也完全沒聽到爆炸，你們所看到的爆炸，不出預料，當是那時候，我剛好幸運的突破第一關，讓血色碎片加快了進度。”
“加快進度？”
“楊凡，你能不能說仔細點？”
“太模糊了吧！”
大家聽不懂。
他們也感覺，楊凡有所隱瞞。
“就是一場思想考驗。”楊凡耐心解惑道：“我的一個簡單想法，讓血色碎片害怕了。永生，你不要吃驚，我沒說錯，腦子沒壞，當時，血色碎片應該就是畏懼了，方才不得不加快進度，讓我擺脫大危險，穿越諸多景象，直逼終點。
至於，我是什麽想法？你們不要問！
這一點真的無法告知！
請讓我繼續隱瞞下去吧，因為，這極可能涉及我的一個最重要的秘密，此秘密，怎麽說呢，對於我自己或許很尋常，但是，讓碎片都畏懼便不可能講出，那隻會給你們帶來災難！
且這災難一旦發生，必然無能為力，無可挽回！
大家明白了吧？”
楊凡說的很小心。
其實這秘密，便是指他的前世，穿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