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七章 無限接近
“好！”
地麵上齊聲應答，隨即唰唰唰.……夥伴們、四大族長、夜嵐一個個衝上天空，去嚐試感應整個身體，與這方天地的契合度。
結果當然與楊凡一致。
這時候誰都不可能一瞬飛掠萬裏、百萬裏了，且隻有地尊巔峰的移動之速，方才能達到一瞬百裏，至於牛魔王、火神、永生這些，相比較的速度更為緩慢。
不過，大家仍在興奮的琢磨、試探。
因為隻有自己嚐試過，方才知曉自身各方麵大降低的能力，其極限是什麽，如果爆發戰鬥，又會怎樣應付等等。
轟轟轟.……
頓時間，不太高的天空上光芒炸放。
那一定的範圍內，都顯得極為閃耀，四麵八方，都是不斷飛掠的身影，及各種巨大的拳影、腳影。
而楊凡則安靜的佇立中心，冷靜觀察，忽然忍不住一問：“四大族長、胖牛，現在你們不能動用本族秘術嗎？”
他的觀察實在仔細，已經注意到四大族長作為太古生物，居然也在各個方向施展拳腳，而昔日在洪荒島見識過的那些秘術，似乎它們一個都使不出來了。
“不能啊！”
“少主，我們跟見鬼似的！”
……
四大族長、牛魔王七嘴八舌的叫起來。
總之，便是激活不了秘術，那是一點都不能溝通，仿佛被某股神奇的看不見的能量刻意斷掉聯係。
“哦？”
楊凡微微點頭：“那你們繼續練吧。”
他不多說，但不代表沒看出什麽。
其一，既然太古生物的秘術，或者說四大族的秘術被古怪的屏蔽掉，那便說明，這些秘術竟是超脫神話大陸，竟是與它的破碎虛空、六道輪回拳相仿。
甚至，顯得更為詭異！
須知，破碎虛空、六道輪回拳，至少可以施展，可以有光芒釋放，但四大族的秘術不行，連激活一絲都做不到。
這又說明什麽？
楊凡思緒飛轉，很快想到第二點。
這隻怕說明，不僅是四大族，甚至太古十二族，也就是曾經的十二至尊，十二大帝的後裔，包括青龍、白虎等，如果也陷入此地，都不能激活各自秘術。
莫非，太古生物與那神秘的灰色生靈有所牽連嗎？
想到這裏，楊凡又想到了之前的故事，想到了灰色生靈輕輕鬆鬆，便撕裂粉碎了巨大無邊的白龍、黑鳳，而這兩頭未知生靈，讓牛魔王這些太古生物心生大畏懼！
而故事中，灰色生靈則將白龍、黑鳳的鮮血，奇跡般的構造為土地，且幻變為太極圖的模樣。然後，灰色生靈佇立黑白土地，一步步走向莫名之處。
接著，灰色生靈如上帝般創世界。
旋即，灰色生靈奔跑起來，仿佛穿梭在時光的隧道，讓周圍絢爛美麗的萬物，消失不見。不知過去了多久，灰色生靈竟仿佛處於一望無垠的黑暗的寰宇內。
最終，大恐怖發生！
無盡的星球，仿佛有無盡的麵孔，十分渺小的，在灰色生靈周圍潮起潮落，而這個怪物卻恐怖無邊，一瞬踏裂寰宇！
那時，故事中，掀起火焰大浪！
然後，出現了凹凸不平的血色大地，出現了微微卷動的血色風沙！
可是結局出乎意料，灰色生靈居然突兀的倒了下去，至此，它的身軀將大無邊的血色大地分裂、破碎。
灰色生靈也這樣消失。
誰也不知道，它是否還活著。
而其中一塊血色碎片，根據九鼎的描述，似乎正是由於不知多少年前的大破碎後，神秘的藏於太虛，被九鼎找到。且這塊碎片有著極小化極大的神奇，讓楊凡等人頗為偶然的闖入其中。
“嗯……太虛？葬仙時代？太古生物？”
一念至此，楊凡心中暗暗自問。
他感覺到，好像隱隱連起了一條線，似乎太古生物，或者說他們的本族秘術，格外重要。
否則，為何現在激發不出？
但又有一點顯得特別詭異，絕不能忽視！
那便是他楊凡的師傅，那位暫不知全貌為何等狀況的天大存在，毫無疑問的控製洪荒島，控製著這些太古生物！
而且，極為可怕，必須注意的是，他的師傅，還創造了太古呼吸法，以至於，還困住了昔日大帝，鯤鵬老祖‘夢逍遙’。
“大道自然.……那碧藍大海上，橫亙天際的日月，不就是陰陽嗎？陰陽不就是太極嗎？
一入大道自然，靈魂便有世界之力！
莫非，大道自然與灰色生靈有關？
還是我想錯了，大道自然非師傅所創？
且師傅對我說過，愛信不信，總有天會知道，他老人家這是記得真相，或是根本不確定？我究竟想多了沒有？
咦？不急！
根據東州墳域的閻王故事，閻王斬破世界之樹前，曾帶著神女，去救出了鯤鵬老祖，且閻王可怕的一指之力，撕裂大道自然！
但大道自然，至今存在。
閻王，並沒有能力毀掉。
中古的閻王沒能力，現在可以嗎？
為什麽閻王，現在也不毀呢？
是閻王進不去，找不到鯤鵬老祖？
我師傅，有這樣的能力，去阻礙閻王嗎？
我的天呐……”
一時間，瘋狂的思索下，楊凡像要瘋了！
他都佩服他自己。
他的記憶力的確恐怖，並且，一旦回憶起來，種種斷掉的線索，那是思緒萬千，完全止不住般要聯係。
他感覺到仿佛千辛萬苦，兜兜轉轉後，終於抓住了重點！
那便是，如果將大道自然與灰色生靈聯係起來，認定是灰色生靈的絕世布局，那麽，以灰色生靈‘創世界’的恐怖能力，似乎讓一切的矛盾點，都得到了一種合理解釋。
“灰色生靈在阻礙閻王！它禁錮鯤鵬老祖，它創造大道自然，恒定萬古！它鑄造白光大道，考驗大帝！這.……”
楊凡思緒猛地一頓。
如果上麵都是真相，那他師傅呢？
天大存在處於什麽位置？
以他仙魔池中與師傅的對話，盡管那老家夥遮遮掩掩，不時三緘其口，但他還是感覺到，師傅與大道自然、白光大道，絕對脫不了幹係，甚至，很有可能，師傅控製著白光大道。
這裏便很是蹊蹺了。
師傅與灰色生靈，究竟何等關係？
楊凡蹙眉、深思！
他既感覺自己無限接近著某個奧秘，可又似乎相距甚遠，但當下能夠確定一點，灰色生靈絕非師傅。否則，他的神魂手段，豈會被封住？他師傅的黑暗眼淚，又豈會毫無道理的被屏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