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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怎麽這幾天這麽安靜?

  “嘛,讓我想想。”


  雙手離開鍵盤,霞之丘詩羽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她那身前完美的玲瓏曲線在這一動作之下被表現得淋漓盡致。


  就連同為女生的繪鳩早苗和回頭望向對方的安樂岡花火,她們都不禁被這玲瓏曲線吸引住了一小會目光。


  “應該會參加吧~反正,高三這一年我也沒事情好做。”小腦袋向後仰的霞之丘詩羽偏過視線,看著視野裏顛倒的繪鳩早苗和安樂岡花火兩人,她笑著說道。


  “再怎麽說,啥事也不幹的等AO考試開始,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到。”


  聽完霞之丘詩羽這一句直接是炫耀的話,安樂岡花火和繪鳩早苗齊刷刷的翻起了白眼。


  “你變了詩羽!”翻完白眼的安樂岡花火嘟著嘴,轉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繪鳩早苗小聲的怨念的說道,“早苗看看,這都是什麽人呐。”


  “果然不愧是高二拿了早稻田的提前錄取通知書,然後拿了還沒有一年時間,就因為男朋友要考應慶私塾就轉頭把錄取通知書退回了對方,而且還要告訴別人「她要陪男朋友去應慶私塾」的女人才說出來的話。”


  長長的一句話,安樂岡花火都不帶喘氣的一口氣就劈裏啪啦的從口中說出來,而作為傾聽對象的繪鳩早苗眼神無光的望了一眼明明被人說、但是不僅沒有羞愧、反而還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的霞之丘詩羽後,她用捧讀的語氣說道。


  “是的呢花火,果然是學霸級別的女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我等凡人還是努力掙紮吧。”


  “謔啦!”


  聽著兩個閨蜜越說越過分,霞之丘詩羽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從電腦椅上站起來,巧步青蓮的走到小矮桌前坐下來的霞之丘詩羽看著兩個閨蜜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的說道。


  “現在我不也和你們一樣要考大學嗎?”


  “抱歉,我們不一樣。”安樂岡花火一臉嫌棄的看著霞之丘詩羽,“我可沒有一個能幫自己寫論文的男朋友,所以隻能靠自己去考試了~”


  “花火!”霞之丘詩羽惱羞成怒的嬌嗔,“悠才沒有幫我寫論文呢!我的AO考試論文都是我自己寫的!!”


  “嗨嗨~~”繪鳩早苗敷衍的應了一聲,一邊做作業,一邊一心二用的吐槽霞之丘詩羽的這句話,“錢形君一點都沒有幫他家的詩羽小姐寫論文~~完完全全都是霞之丘詩羽小姐親力親為的準備各種各樣的論文資料、文獻,對了,還有講話稿~~”


  “就一點點!”就算霞之丘詩羽在怎麽厚臉皮也做不到完全承認繪鳩早苗這句話完全正確,她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小尾指上比了一個一捏捏的手勢。


  隻可惜,霞之丘詩羽她的兩個閨蜜都完全一點都不相信她說的所謂一點點。


  “好了好了!悠幫我準備好多了!但是我的論文真的都是自己的寫!”被兩個閨蜜用刀子的眼神盯了有個幾秒的霞之丘詩羽自暴自棄的一邊說著,一邊趴倒在桌子上。


  霞之丘詩羽突然趴在桌子的動作,一個不小心就把桌子上放著的幾本練習冊、教科書、順便還有幾隻好好的蓋上蓋子的黑色簽字筆從桌子掃到了地麵上。

  幸好,在霞之丘詩羽掃倒這些東西之前,安樂岡花火和繪鳩早苗就早已有所準備。


  “請那位學習又好、男朋友的男友力又強的令人妒忌的霞之丘詩羽小姐不要打擾到我們學習好嗎?”


  安樂岡花火頂著一張沒有感情的臉,慢慢放下舉著練習冊的雙手,一邊說道。


  “就是,我和花火的時間可是很著急的。”同樣動作的繪鳩早苗,眼神不加掩飾的露出一絲笑意,但是說的話卻是表現了她很是嫌棄的意思。


  “欸!你們都好過分!嚶嚶嚶~~”


  從桌子上重新爬起來的霞之丘詩羽滿臉不敢置信的聽到自家兩個閨蜜這麽說自己,接著她很自然的就開始嚶嚶嚶的假哭起來。


  而安樂岡花火和繪鳩早苗卻完全不吃這套。


  畢竟,你見過哪個人會嚶嚶嚶的哭?就算有,你又見過哪個人哭的時候眼淚都不見一滴的?


  “少來了這套詩羽。”安樂岡花火毫不給麵子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的練習冊往還在那嚶嚶嚶假哭的霞之丘詩羽麵前一懟,不客氣的催促道。


  “別嚶嚶嚶了,趕緊幫我看看這題這怎麽做吧?真的好難呐。”


  一聽安樂岡花火這麽說,還在那裝的霞之丘詩羽立馬就不裝了,用讓繪鳩早苗震驚的速度,迅速從一個愛鬧的幼稚的女生變回到那個被稱為「豐之崎裏之女神」、「豐之崎—高嶺之花」的霞之丘詩羽。


  “詩羽,我發現你和錢形君去鷹國的這半年裏。”繪鳩早苗看著專心的像極了老師的霞之丘詩羽給安樂岡花火講解題目,滿懷感慨的語氣裏藏著一點調侃的意思說道。


  “其他先不說,就這個變臉是越來越熟練了~嘖嘖~~厲害了!詩羽醬!”


  就在房間裏三個女生嘻嘻哈哈的鬧著的時候。


  “呼!”


  錢形悠將自己整個人深深埋進大大的浴缸裏。


  讓人身心都融化的熱水漫過他的肩膀,第一天上學以及時差帶來的疲憊感頓時都在這熱水裏融化了,那種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傳達到腦子裏的舒服讓錢形悠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


  隻可惜,在他打算安靜的享受熱水浴的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裏。


  “泡澡真的是會上癮啊~~”


  錢形悠麵無表情的睜開雙眼,而這時與他麵對麵坐在浴缸裏的藤井夏生注意到錢形悠投來的視線疑惑的歪著腦袋問道。


  “怎麽了悠?我的話有什麽不對的?”


  “沒。”麵無表情的錢形悠緩緩的坐直身體,兩隻眼睛一直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藤井夏生一小會之後,發現自己已經毫無辦法的錢形悠重重歎了一口氣,自暴自棄的說道。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


  “有什麽好糾結的。”浴缸外,坐在小凳子上用花灑衝著身的栗屋麥笑著扭頭對浴缸裏的兩人說道,嗯,最主要是對錢形悠說。


  “不就是在你這住一晚上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好意思,稍微打斷一下。”藤井夏生眼神認真的看了眼栗屋麥,順手打斷了對方的話之後,他慢慢說道。

  “嚴格來說,麥你還真的第一次在悠的家過夜。”


  “呃~”栗屋麥一時語塞,認真搜了一下自己的記憶之後,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的失落。“是呐,之前我和悠的關係還沒有那麽好,唉,多麽可憐的我啊!”


  “沒關係的!”藤井夏生緩緩從浴缸裏站起來,而正好在他對麵的錢形悠第一時間閉上眼睛,順便將腦袋撇下一邊。


  這實在是太糟糕了!差點就長針眼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讓好兄弟長針眼的藤井夏生正氣凜然的走出浴缸,然後站在栗屋麥的身後,伸出一隻手搭在對方的一邊肩膀上的他語氣鄭重的對栗屋麥說道。


  “隻要以後多來就是了!”


  這話說的,錢形悠除了翻白眼之外,已經不想說任何話了。


  好家夥,這是要把我和詩羽的甜蜜小家當作活動根據地?你們這群家夥想都別想。


  不用疑惑,這句話裏的「這群家夥」錢形悠是百分之一百把正在房間裏嘻嘻哈哈的另外,除了霞之丘詩羽之外,安樂岡花火和繪鳩早苗倆女生絕對是包括在裏麵的了。


  這一點,栗屋麥和藤井夏生都知道。


  畢竟,錢形悠都快把這句話寫在臉上了,已經很明白那個坐在浴缸裏、眼睛能看到的視線裏除了霞之丘詩羽之外其他人(包括妹妹)都得靠邊一點才能找到站的位置的男人的本性的藤井夏生和栗屋麥怎麽可能不知道。


  “話說回來。”已經泡夠了的藤井夏生和栗屋麥交換了一下之後,栗屋麥一邊坐進浴缸裏,一邊對錢形悠說道。


  “那個學弟你怎麽看?我可不認為他是一個很好打發的人。”


  “這個我知道。”錢形悠雙手捧起一點熱水,一邊往自己臉上潑,一邊等水珠完全落下之後說道,“其實我是不想參加的,不過剛剛看詩羽的意思,好像她對這個社團有點興趣。”


  正在用花灑衝身的藤井夏生用眼角瞟了眼一臉煩惱的錢形悠,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


  “一看你的表情就不願意,幹嘛還要想那麽多。”藤井夏生任由熱水衝洗著身體,一邊往自己身上抹了點沐浴露的說道。


  “我就不信你錢形悠說句不行,霞之丘還能反對不成。”


  別看錢形悠好像在霞之丘詩羽就是軟趴趴的一點都沒有脾氣、完全不像他表現出來的冷酷的樣子,就好像對於錢形悠來說,霞之丘詩羽不管說什麽、要做什麽都是正確的。


  從還沒上豐之崎之前就認識這兩人的藤井夏生可是很清楚。


  霞之丘詩羽到現在還真的沒有一次真真正正的拒絕過錢形悠一次。


  有些時候,藤井夏生都在想。


  要是錢形悠對霞之丘詩羽提出非分的要求,藤井夏生用自己腳指頭發誓,霞之丘詩羽肯定是想都不想、並且還是笑著答應了。


  “道理是這樣子。”錢形悠歎了口氣,上身轉了轉之後,趴在浴缸邊上的他繼續說道。


  “但是,難得詩羽感興趣,要我做惡人的話,好像有些做不出來。”

  這話一出口,浴室裏除了他之外的另外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就寵著霞之丘吧。”一臉「沒救了,別浪費時間了,抬走吧」表情的藤井夏生收回了自己的白眼,衝幹淨身上的泡沫之後,他用力按了按放在地板上的洗發露,一邊洗頭,一邊充滿怨念的吐槽道。


  “我看不用以後了,現在霞之丘都被你寵壞了。”


  “我不寵自己的女朋友。”錢形悠眼珠子像是抽筋一樣,不停的翻著白眼的說道,“難道還要等其他男生寵?”


  “抱歉,我不是牛頭人戰士,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行行行,你是純愛戰神好吧。”衝幹淨頭上最後一點泡沫、順便把話說完的藤井夏生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轉頭對栗屋麥問道。


  “你還泡嗎?你要繼續的話,那我就先出去開機了。”


  早就不出聲安靜的享受熱水浴的栗屋麥自動的過濾掉錢形悠喋喋不休的對自己和藤井夏生泡完澡之後,不去寫作業而跑去打遊戲的行為的說教聲,精準無誤的回答藤井夏生的問題。


  “嗯。你先去,我等會就來。”


  “喂!你們兩個!”


  注意到兩個人都沒把自己的說教放在心上的錢形悠不滿的對他們吼了一聲,無奈的放棄了自己的主張。


  “等等我,我也玩。”
……

  現在從星期一的開學典禮過後的第五天,也就是星期五。


  這幾天裏,不管是錢形悠、還是霞之丘詩羽也好,他們在這幾天時間都沒有見到安藝倫也的身影。


  “奇了怪了。”


  早上第一節課下課之後,栗屋麥和藤井夏生都不約而同的離開自己的座位來到了錢形悠的座位旁,看了眼正在背英語單詞的栗屋麥一眼,藤井夏生環視一圈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都一切正常的教室,語氣疑惑的對坐在座位上的錢形悠說道。


  “怎麽這幾天這麽安靜?”


  聽到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的錢形悠,在藤井夏生佯裝生氣的眼神下收回了自己鄙夷的目光,重新拿起筆修改論文的錢形悠語氣平淡的說道。


  “安靜還不好嗎?夏生長點心吧,這都快準備全國統一考試了,還不去複習?”


  被無緣無故這麽說的藤井夏生一頭霧水的看著錢形悠,剛想問出點什麽的時候,正在背英文單詞的栗屋麥就開口說道。


  “我覺得悠說的一點都沒錯。”已經記下了幾個單詞完成了自己目標之後的栗屋麥轉身從自己那在錢形悠座位前的桌子上拿起練習冊,放在錢形悠的桌子上攤開,指著其中一條題目對錢形悠說道。


  “悠,這裏怎麽做?怎麽我不管怎麽算都得不出「X=-2」這個答案?”


  “這個啊。這個要這樣……然後那樣……接著這裏要換一個公式.……”


  看著沉浸學習當中得兩個死黨,藤井夏生聳了聳肩膀之後,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自己的練習冊。


  剛好他也有問題要問錢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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