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6章 出了變故
老方丈見了這人,一聲阿彌陀佛收了金剛法相。
這老人一抬手,也把符咒收了回去。
他手裏的符咒之力驚人,用了一次竟然沒有全部消耗,裏麵還有剩餘。
宋玉嬋算是開了眼界,忍不住想把三皇符拿出來試試。
慈恩寺的方丈開口一喝,“鐵鉉子,你們茅山真是好生威風,今天在我慈恩寺開始賺足了顏麵了。”
鐵鉉子黑著臉瞪了眼茅衝,與方丈連忙抬手解釋,“玄慈方丈,這裏麵一定有誤會。”
兩人顯然認識,鐵鉉子的臉上寫滿了尷尬。
“誤會?”
方丈的手往塔頂指了指道,“那上麵的弟子是怎麽回事?敢問可是你茅山一脈的族人?”
鐵鉉子抬頭看上去,隻見一群人正在佛塔的頂部吃肉喝酒,好不快活。
這些少年的臉上盡是無知無畏,對眼前的行事竟然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徐彬指著上麵的茅大誌直叫,“師傅,大誌在上麵。”
鐵鉉子黑著臉瞧見了這位族人,隻見他被繩子捆著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鐵鉉子與玄慈方丈當即喝道,“方丈也看見了,我這個弟子是被人給綁了過來。真正來你慈恩寺鬧事的人,是他們,非我茅山之人。”
玄慈哼笑,“道兄倒是推了個幹淨,剛才你茅族族長說的話,大家可都聽見了。今天鬧事的人,也有你茅山一份。”
鐵鉉子盯著茅衝一喝,“茅衝,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茅衝的麵色扭曲,回頭就衝著玄慈大罵了一聲,“老禿驢,老子今天就針對你們了。你們占著我神州大地胡作非為,迷惑信徒,大肆斂財,我道門弟子豈能容你們在這裏撒野?”
他一喝,讓場上的氣氛再次尷尬到了極點。
圍觀的眾修士紛紛驚奇大叫,“族長真乃鐵骨錚錚的漢子啊!”
“臨危而不改初心,此乃我輩修真者的楷模啊!”
“茅衝道友乃是我的偶像,以後誰敢說茅衝道友一個不字,我第一個和他拚命。”
“……”
鐵鉉子的臉一時都黑到了極點,手上的拂塵一掃,啪的一聲,把茅衝的雙膝抽的跪在了地上。
他無語的大聲嗬斥,“你這逆徒弟是瘋了嗎?”
茅衝跪地直喝,“師傅,我茅衝一心為了道門,天地可鑒。今晚立誓要驅除和尚,還我神州大地一個清靜啊!”
“瘋了,你可真是瘋了!”
鐵鉉子一張符咒拍在了茅衝的頭上,把他整個人全部封印。
茅衝腦袋一歪,跟著倒在了地上。
玄慈方丈一聲阿彌陀佛,與鐵鉉子輕哼道,“看來,我佛門與你們茅山是要不死不休了!”
鐵鉉子臉色陰沉道,“玄慈方丈,此事未能搞清楚之前,你這樣下決定,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玄慈動了怒火道,“這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堂堂的茅家族長,大晚上帶人來我慈恩寺放肆胡鬧。我佛能忍,我不能忍!”
慈恩塔上,原本站著不動的茅大誌突然大叫了出來,“老禿驢,你不能忍又能怎樣?這神州大陸,全是我道門子弟。你一個慈恩寺,難道還想翻起什麽大浪?”
玄慈方丈的白胡子頓時一翹,“鐵鉉子,你聽見了,這就是你們茅山教出來的好弟子!”
鐵鉉子看著茅大誌,眼裏的肝火都冒了出來,“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你們父子兩個真是找死不成嗎?”
他的拂塵往上麵一掃,當空往茅大誌的身上卷了上去。
白色的拂塵好像鐵絲一樣漫卷,在空中不斷變長,刷的一下纏在了茅大誌的身上。
宋玉嬋已經收了縛龍索,任由鐵鉉子把茅大誌卷了回去。
肉已吃飽,酒也喝了。
她衝著鐵鉉子彎腰一笑,身上青光一卷,帶著許仕林和王承誌當即消失在了佛塔上麵。
鐵鉉子黑著臉直喝,“歹人莫走!”
他玄仙境的修為爆發,虛空探出一手在佛塔的上麵猛地一抓。
虛空幹擾,狂風卷動。
但是卻沒有抓到任何東西,這些年輕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下離開。
鐵鉉子無奈的與玄慈方丈抱拳一喝,“方丈,此事我茅山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他帶著一行茅山弟子,抬起袍袖一卷當下離開了此地。
和尚們氣憤的拎著棍子想要攔住他們,玄慈方丈一抬手,讓他們暫且離去。
他讓弟子趕緊上塔,把那塔頂的篝火熄滅。
今晚的事情,多有詭異。
玄慈方丈也不想妄動,免得和茅山發生了爭執,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眾圍觀的修士見人群紛紛離開,一個個搖搖頭直說是沒意思。
剛到關鍵時候,雙方卻偃旗息鼓了。
他們紛紛散了後,隻有一些人互相對望了眼,眼睛裏裝著一絲陰謀和冰冷的寒意。
梁山島店鋪裏,送宋玉嬋一行人回去後,王承誌還是忍不住樂個不停,連連與宋玉嬋抱拳道,“師叔真是好手段,這麽一折騰,和尚們就幫咱們把氣出了。這下茅家不付出點什麽,此事是斷然不能善了了。”
宋玉嬋淡笑,“給他一點教訓罷了,看他以後還敢隨意欺負旁人。”
許仕林擔心道,“小姨,你說咱們會不會把事情鬧大了,讓茅山和佛門同時怪罪到我們身上?”
宋玉嬋輕鬆道,“放心,剛才我用混沌之氣掩蓋天機,沒人能查到我們身上。”
方才在佛塔上麵,有不少人用神識探查她們。
宋玉嬋早有準備,把身上的天機全部用混沌之氣隔絕,沒人能認出她們是誰。
她吩咐王承誌準備熱水,準備泡個澡明天繼續到街上采購些東西。
王承誌和許仕林馬上起身告退,讓一個侍女過來專門服侍她。
天亮後,宋玉嬋在木桶裏,用自己調配的藥水泡了一晚上澡。
正眯著眼睡的舒服,外麵砰砰有敲門聲傳來。
王承誌驚嚇的聲音在外麵大叫,“師叔,出大事了,慈恩寺的那些和尚,全部被人給殺了啊!”
屋子裏一陣沉默,跟著傳來一陣水滴灑落的聲音。
宋玉嬋一身青衣打開了門,紅嫩的皮膚上還沾著水滴,站在裏麵與王承誌凝起眉心直叫,“玄慈方丈呢?”
王承誌盯著她咽了口唾沫道,“也死了!”
“難道是茅山做的?”
宋玉嬋第一反應後,腦袋搖搖了,讓王承誌馬上喊上許仕林,一起到現場查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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