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她的前前世
“煢兒,外公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真不知道桃子,去那裏了嗎?“這幾天,自己的小孫子,一直纏著外孫女,想讓她告訴他,他姐的下落。
可是他外孫女,卻一直閉口不說。
不知為何,他的心裏隱隱有中不好的猜想。
總覺得,自己的小孫女,恐怖也是凶多吉少。
正這麽想時,荀春貴卻聽,金煢煢輕聲道,“她死了,死在了她合作夥伴的手裏。“
她不說,隻是不想荀意樓,太過絕望罷了。
“唉。“荀春貴重重的歎息一聲,這個結果,他早就想過了。
不然,小孫女不可能一個星期都不會回來一次。
“後天,外公和我,還有樓子表弟,一起回縣城吧!”看著頭發一夜之間變得花白的外公,金煢煢突然出聲道。
“你不想去找你父親了嗎?”荀春貴從悲傷中回神,一臉驚訝道。
“去,怎麽不去。等把你和樓子安頓好,我就去。“ 金煢煢是打定注意走一趟的。
隻不過,在這之前,她還需要做一點事情。
比如說,找外婆報仇,找荀意月報仇。
前者可能不好找。
因為荀春貴讓人去通知揚小麥,來參加荀愛草的葬禮,對方都沒有敢來。
可見,這是虧心事做多了。
怕自己過來,承受不住。
所以躲了起來。
不過沒有關係,隻要揚小麥還活著,金煢煢總會找到她的一天。
到於荀意月,她還在這裏,明天才會回去喬家。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自上次算計了金煢煢後。
荀意月就徹底老實了下來,不僅不敢,上次提算計金煢煢的事情,還乖乖和喬根寶生活了起來。
好像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曾想選擇自己的表妹,不要她。
喬根寶也不知道是個什麽腦回路,居然也沒有再跑來找事。
而是選擇和荀意月,這個曾經的合夥人,安安分分的過起了新婚生活。
隻不過,他們兩人終究還是心虛。
荀愛草下葬的日子,隻有荀意月這個不得不來的侄女。
喬根寶那是連一片鬼影子,都看不見。
“所以,外公你要幫我收錢。我的攤子那麽大,不可能搬走,需要你幫我坐鎮。“這是搪塞荀春貴的話,她本就沒有想過去了就不離開。
因為,一個半月後,她的容貌就會發生變化。
到時候,她不可能還用現在的身份生活。
不然,一定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一個不好,就會被抓去切片研究。
還有,如果她變成了老太婆,那她的阿能,她就不能食用,光是想想就十分難受。
“外公老了,恐怕不能。“聽到外孫女想讓他幫忙管錢,荀春貴被嚇了一跳。
他雖然不清楚,外孫女一天的收入幾何,但是看著,聽著,也能估計出來。
這沒有一萬,也有七八千,這麽大的數額,他怕自己會嚇出心髒病來。
於是一聽外孫女,想讓他幫忙管錢,嚇得急忙拒絕,但他還沒有說完,又被外孫女給打斷了。“
“你可以的,隻是幫我管管擺攤的收入,順便發發工資。這個你一定可以勝任的。”等她變老,無法出現在大家麵前時。
那些生意就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打理。
張明故然可信,但他們相處畢竟時間還短。
自己外公就不一樣了,天天相處,她早就摸清了他的為人品性。
毫不誇張的說,荀春貴是她這兩輩子見過的,最懂是非觀的人。
為人,有原則,有底線。
行事光明磊落,和她很像。
這樣的人,很值得別人信任。
讓他幫忙管理藏酒縣的事業,她很放心。
“外公就是一個沒見過事麵的人,你讓我幹活,還行。
可讓我去接手,每天一大筆的收入和支出,我怕自己眼花,心慌,幹不了。“外孫女對自己委以重任,荀春貴還是很高興的,這說明,他還沒老到一無事處。
還是有點用處的,還是可以幫到外孫女的。
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慌啊!
“外公,我就隻有你可以相信了。
等我去了我爸那裏,你不能指望我天天跑回來幹這些事情吧!”金煢煢是打定注意,要荀春貴幫她坐守後方。
不管對方怎麽推脫,她還是堅持,要把荀春貴請去。
荀春貴無法,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後天和她一起回縣城。
得到了滿意的答複,金煢煢這才起身回了自己房間。
一回到房間,她就把空蛋召喚了出來,開始審訊。
問它,為什麽當時她站的地方會焦黑一片。
為什麽魂佩,會化成一股火焰,讓她看到那些畫麵。
為什麽空間突然大變樣,那些火去了那裏。
此時的金煢煢有太多的話,想問空蛋,但目前想到的,也隻是這幾個。
空蛋被她問得吱吱唔唔,好半天沒有回答。
最後還是看金煢煢又想發火,這才吞吞吐吐的開口,“那個,我們不是同生共死嗎?那片火海自然也是受你的控製。
你突然生氣,把那火給放了出去,那裏自然焦黑一片,空間裏麵也就沒有火了。
至於你說的那些畫麵,可能是魂佩主人以前留下的。
和你無關。“
“是嗎?可為毛,我看著那個女的,怎麽那麽像我呢!“當時看到那些畫麵時,金煢煢就發現了,那個色鬼女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當時因為太傷心,也沒有心情去管,這是為什麽?
現在,回想起來,處處透著一股,前世今生的味道。
“這.這可能是個巧合。
你也是知道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真的不少。“空蛋怎麽可能會承認,她就是那個神王。
那不是找死嗎?
“是啊!長得像的是不少,可是連名字,容貌都一模一樣,這就很讓人奇怪了。“都是老搭檔了,誰也不知誰。
金煢煢也沒有想過,空蛋會老實的回到一切,但是通過它剛才的反應,她還是可以確定,那個神王,大概,可能真是她的某個前前世。
如是想著,金煢煢又幽幽的說了句,“你怕什麽?
就算是我的前前世,這和現在的我也沒有什麽關係。
我隻是好奇那個被我前前世,追了幾十億年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為什麽讓她追了那麽久,卻還是沒有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