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送禮
遊戲裏進程其實推進得不慢,燕含珠這邊的四個人和對麵的三個人很快就碰麵了。
對麵其實是不想和他們碰上的,他們主要是想通過多清一些小怪來拿多一點的分數,這樣可以獲取多一點的道具什麽的。不過既然已經碰上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就是幹唄。
燕含珠這邊的射手老早就開始準備了,一進入弓箭的射程,他就開始放箭了,首當其衝的劍士和狂戰士先被打下了一層薄薄的血皮。
“法師準備,現在可以用二技能了——你會用技能嗎?”燕含珠脫口而出,然後突然想起這個人好像操作不甚熟練,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技能當然還是會用的,蘇方木有心要在大佬麵前一雪前恥,當即就放了一個二技能。
隻是這個技能有點偏了,擦著狂戰士的邊過去了,隻打死了零散的兩個小怪,給對麵造成的傷害量還不如剛才射手的那一輪箭雨呢。
所有人的腦子裏都同時浮現出一個想法:這特麽的是個菜雞啊!
對麵瞬間就興奮了,狂戰士在隊伍頻道裏大聲嘲笑:“這一波純粹是耗藍啊,連我的皮都沒蹭掉,哈哈哈!”
劍士趁機調整了一下計劃:“等一下集火奶媽的時候,盡量往法師身邊靠,他不會打,就是離得近了他也放不準技能,不用怕掉血,隻要把奶媽幹死,我們就贏了!”
燕含珠看他這操作,就知道法師是指望不上了,她冷靜地臨時改變了計劃:“劍士和射手先衝,狂戰士過來支援我們,射手注意拉開距離,法師你先去清小怪吧,別開大招了,省著點藍。大家注意,先集火劍士!”
沒辦法,法師的這種水平,在這種混戰中是很容易被弄死的,而且還不一定是被誰弄死。
蘇方木雖然有些失落,但他還是挺有團隊意識的,乖乖地聽話去清小怪了。
剩下的三個人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人還算聽話,就隻是操作意識差了一點······而已。
很快,雙方的先頭部隊就扭打在了一起,燕含珠雖然隻是一個輔助,但也有一定的攻擊力,靠著普攻和靈活的身手,也打掉了狂戰士的一層血皮。
對麵的三個人想圍攻燕含珠,但一直被燕含珠這邊的劍士和射手給擋住了,根本過不去,唯一一個沒攔的狂戰士,輸出和敏捷都不太行,連燕含珠的邊都挨不到。
對麵的狂戰士眼睜睜地看著這人就在眼前晃來晃去,卻死活都碰不到,氣的在公共頻道大喊:“旋風,你有本事別跑啊!”
“你有本事追上我啊!”燕含珠還在公共頻道裏挑釁。
這時,燕含珠這邊的狂戰士也趕到了,本來就不占優勢的對麵一下子壓力更大了,特別是他們的劍士,這是重點關照對象,被打的隻剩一小半的血條了,其他兩個人的血條也被打掉一小截,可燕含珠這邊的三個人血條都是滿的。
“奶媽你掉廁所裏了?你要是好了就快來支援啊!”對麵的劍士實在忍不住了,在隊伍頻道裏大喊救命。
“來了來了!”對麵的奶媽其實一直都關注著遊戲呢,他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直接坐在馬桶上就加入了遊戲。
然而,終究是回天無力了。
這一局由於對麵奶媽一開始的離線,導致了他們這邊直接就失去了先手,就算燕含珠這邊有蘇方木這個拖後腿的,但還是毫無疑問地贏了。
玩了一局之後,燕含珠對這個富婆的實力有所了解了,下一局就沒讓他拿法師,而是讓他拿了獵人。畢竟獵人這個人物雖然更偏向於輔助一點,但是操作上相對簡單一點,更適合操作意識不太強的人玩。因為這一局拿了獵人,他們就沒拿射手,基本上遠程攻擊是全靠法師來撐了。
而對麵的設置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上一局的配置,因為這次奶媽全程在線,所以戰鬥力要比上一次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一局一上來就打的很激烈,燕含珠這邊隻留了一個刺客在寶箱那裏守著,對麵直接一個沒留,全員大軍開拔,氣勢洶洶地就殺過來了。
混戰期間,兩邊都想突破對方的封鎖去摧毀敵人的寶箱,特別燕含珠這邊的輸出們,隻要能到寶箱麵前,一個大招下去,他們就完蛋了。不過大家都不是吃素的,直到前十五分鍾過去,這十一個人依然還是糾纏在一起,一個都沒跑掉。
不過,在第十六分鍾的時候,戰局出現了變化,蘇方木本來一直在戰鬥圈的外圍放陷阱的,但是在戰鬥圈突然變化的時候,他沒來得及跑,直接被對方法師的一個大招給掃到了,血條瞬間“呼呼”地掉,就剩了一層岌岌可危的血皮掛著。
眼看著這人就要不行了,燕含珠連忙給他刷了一個回血技能,結果這人慌慌張張地,自己躲掉了!
然後,他一腳踩在自己剛剛布下的陷阱上,頓時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此戲劇性的死法,大家確實都沒想到······
一瞬間的冷場過後,在公共頻道裏麵傳來了對方六個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聲:“哈哈哈!兄弟你可真是太牛逼了!”
“我玩這遊戲兩年了,今天是頭一次!兄弟我甘拜下風啊!”
燕含珠這邊剩下的五個人都挺鬱悶的,但也確實沒啥好辯解的,於是就悶頭輸出,劍士一個大招把射手給帶走了。
不過,上局對麵的回天無力這次送給燕含珠這邊,他們最後還是輸掉了。
蘇方木覺得有些過不去,想了想,直接給這邊的五個人一人送了一個最新的皮膚,直接把還在嘲笑他的六個人給震驚到了。
“臥槽!大佬這麽有錢的嗎?”
“土豪竟在我身邊!”
和蘇方木同隊的四個人本來還有點沮喪的,這下簡直喜笑顏開,得意洋洋地跑到對麵幾個人麵前炫耀去了。
隻有燕含珠,她沒有無緣無故受人恩惠的習慣,想了想,伸手挑了個皮膚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