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孩子到底是誰的?
回到公寓。
歐岩站在蘇遇暖的面前,冷聲問:「他們是誰?」
蘇遇暖坐在沙發上,手指交搓著。「不知道。」
「不知道?」歐岩眯起眼睛,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不知道你為他們求情?居然還送鮮花和巧克力?在追求你?蘇遇暖,該不會……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聽到這裡,蘇遇暖不能坐定了,刷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呢?我的心上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小混混!」
她的心上人,和小混混比,簡直要強不知道幾百倍。
不,應該說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那還好,歐岩眯眼,如果那個小混混真的是她的心上人,而想他堂堂歐氏集團的總裁要是真的輸給一個小混混,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在商業界立足?
想到這裡,歐岩又問:「不是他那是誰?」
蘇遇暖別過頭:「不知道,反正不是他就對了。」
話音剛落,自己的下巴就被扣住,強迫性地被對上了歐岩的眼睛:「你是不敢說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蘇遇暖一驚,用力地掙開他的手:「我說過沒有……你別再逼問我了。」
「戒指呢?」
「收……收起來了!」
「在哪?現在去拿來戴著!我要你知道,我才是你的男人,除了我……其他男人你想都不可以想!」
「心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想就怎麼想,你阻止得了我的想法么?我說過了,戒指被我收起來了,太貴重了,我不想戴。」雖然說這一番話說得很心虛,而且蘇遇暖幾乎不敢看著他的眼睛,因為歐岩的眼神太過銳利,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說出實話來。
以他的脾氣,假如讓他知道戒指不見的話,那他一定會生氣的。
「是嗎?真的收起來了?」
「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
聽言,蘇遇暖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正視他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戒指……真的被我收起來了。」
「太貴重?」
蘇遇暖點頭。
「怕什麼,我送的東西,你儘管戴著就是,那是你是我的女人的象徵,知道么?」說著,歐岩湊近她,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蘇遇暖趕緊避開了一些。
「你……啊……」蘇遇暖還沒有說完,歐岩突然含住了自己的耳垂,驚得她不住地打寒顫,手也猛地推開他。
歐岩被她這麼一推,臉立即就黑了一大半。
蘇遇暖見他表情不太好,忙說:「我有點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說完,不管他有沒有說什麼就直接往樓上沖。
見她急著跑開,歐岩也沒有追上去,若是她手上戴的是別的男人送的戒指,他肯定不會答應,但那是小晴送的,也就算了。
反正早晚,蘇遇暖都是必須戴上那顆戒指的。
蘇遇暖,早晚都是他歐岩的女人。
本來蘇遇暖以為自己可以就此逃過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迎來的竟然是一場更殘酷的煎熬。
晚上6點多鐘的時候,歐岩竟讓人送來一件白色的長裙,外加一個白色皮草禮服。
也就在她收在禮服的同時,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是那個熟悉的號碼,蘇遇暖愣了半刻之後便接了起來。
「喂?」
遲玄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插在口袋裡,冷聲道:「晚上有個酒會,陪我去參加。」
聽言,蘇遇暖看了看那手中的禮服,然後看了一下那張卡片的落款人,是歐岩。
他要求她去參加晚宴,而且連禮服都準備好了。
自己……還是陪歐岩去吧,萬一和遲玄去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畢竟現在的遲玄,是有末婚的人,而且他的末婚妻是自己的好姐妹。
想到這裡,蘇遇暖便輕聲說:「我晚上有事,沒時間。」
「什麼?」對方的聲音明顯就危險了許多,蘇遇暖也不想去管他了,說:「你重新找人吧。」
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斷。
遲玄被她掛斷電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低咒了一聲,便將手機用力地砸向桌面。
這個呆女人,居然敢掛他的電話?
幾天不**,膽子就變大了。
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好好地**一下她了。
果不期然的,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蘇遇暖剛洗好澡,身上還穿著毛絨絨的睡衣的時候,歐岩就來了,看到她還穿著睡衣,便擰了擰眉頭問:「我送你的禮服呢?怎麼沒穿?」
聽言,蘇遇暖一愣,拉緊了身上的外衣,輕聲說:「那衣服太暴露了,現在這種天氣穿的話會很冷的。」
「不是有加外套么?」
「可是……」
「可是什麼?」
「我不想去。」蘇遇暖低下頭輕聲說道。
「不想去?為什麼?」歐岩這就不明白了,衣服都給她準備好了,怎麼突然就不想去了?
「因為天氣太冷了,而且我也好累……」她是真的累,因為眼皮一直很重,很想倒下去睡覺。
「只是陪我參加個晚宴而已,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夠了,如果你呆會覺得無趣,我會提前送你回家。」
「可是……」
「別可是了,快把禮服換了。」歐岩將禮服遞給蘇遇暖,見她還獃獃地站著,便邪魅地勾起嘴角,壞笑道:「還傻傻地站著呢?是要我給你換嗎?如果真的需要的話,那我可是很樂意代勞的。」說著,歐岩伸手欲去解她身上睡衣的扣子,蘇遇暖卻驚呼一聲,搶過他手中的禮服,然後快速地走進浴室。
砰!
蘇遇暖將浴室的門關上,然後一臉不情願地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不耐煩地將那套禮服換上。
換的過程中蘇遇暖沒少挨凍,總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凍僵了一樣,只好快速地換好了禮服,然後披著自己的睡衣打開門。
她出現在歐岩面前的時候,歐岩只覺得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一個精靈走出來一般,那麼輕盈,那般迷人。
只是礙眼的,是她身上那件粉色的睡衣。
歐岩略一皺眉,上前就拽掉了她披在身上的睡衣。
「啊呀……」蘇遇暖驚呼出聲,自己身上的睡衣被扯掉,頓時冷得不斷地打寒顫,誰知道,一件柔軟如綿花的紅色皮草便披了上來,蘇遇暖一愣,抬起頭就看到歐岩正站在她面前,拿著那件紅色的皮草給自己披上,還順著替她扣好了扣子。
皮草只及腰,但是卻很暖和,蘇遇暖也不覺得冷了。
看她那一頭披散著的頭髮,再看看她那雙穿著棉鞋的雪白小腳丫,歐岩嘆了一口氣,將她的衣服拉緊了些,輕聲說:「走吧,帶你去買雙鞋子再弄個頭髮。」
說完,不論她同不同意就將她拽下了樓。
在弄頭髮的期間,蘇遇暖一直是暈暈欲睡的,她使勁地撐著自己的眼皮,告訴自己不要睡著,可是最終還是抵不過睡眠的力量,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就睡了過去。
造型師替她做好造型之後,準備問她是否喜歡的時候,卻發現她竟然靠著椅子睡了過去。
於是造型師只好走到歐岩的面前,輕聲說:「歐先生,那位小姐她……」
正在看報紙的歐岩微微抬了抬眼,「她怎麼了?」
「她睡著了,髮型我已經做好了,可是……」
聽言,歐岩合上報紙,然後放下朝蘇遇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果不期然,蘇遇暖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頭髮已經做好了,可是妝卻沒有化,她閉著眼睛,睡得很安靜。
「歐先生,要不要叫醒她起來化妝?」
歐岩抬了抬手,「不必了。」她就算不化妝,也依然天生麗質,皮膚細膩得根本看不到一個毛孔,也白皙,比起那些參加個宴會就濃妝抹艷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強多了。
想到這裡,歐岩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彷彿他手中的人是珍寶一般。
開車的人是嚴伯,嚴伯看著少爺將蘇遇暖抱進車裡,動作小心翼翼得,不忍吵醒她,心裡一陣感嘆,少爺真的為了她改變了不少。
將她安頓好之後,歐岩才坐了進去,抬起下巴示意嚴伯開車。
嚴伯點了點頭,而後便開了車。
其實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嚴伯對她的了解也多了一些,對她也沒有反感之心,相反的……覺得這個女孩是極其堅強的。
只是他一直很疑惑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而且他去查,也查不到一絲蛛絲螞跡。
而且她也保秘得很好,似乎是不願意透露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想到這裡,嚴伯在心裡嘆了口氣,少爺看來是真的喜歡上她了,要不然怎麼會連她肚子里有孩子都不介意 呢?
還是少爺準備不要這個孩子?其實至今他都不知道少爺是怎麼想的,老爺是怎麼想的,他更是不知道,還是找個時間問問好了。
車子在路上逞流線而過,平穩而安靜,而車內的人,則睡得深沉。
蘇遇暖一直在做夢,夢中的自己被一個大型怪物追著跑,明明覺得自己跑得很快了,就差一點要擺脫那個怪物的時候,那個怪物又追了上來,眼看著自己快被怪物追上,蘇遇暖嚇得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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