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團寵郡主是福寶65【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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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找了當地人,問出了這些情況后,所有人都無語了。
看來找這種藥材唯一的難點就是如何確定地下河主幹在哪裡。
距離那個時間還有半年,璇璣現在就好像是在數日子,每天都非常著急。雖說到手的藥材已經有了大半,但是誰也說不準最終那種藥材會不會找到,只要少一味葯,那麼希望就十分渺茫。
璇璣在得知自己有了空間之後,把風北辰所有的藥材配方都存在了自己的空間里,她害怕這些葯有任何閃失。
眾人騎著駱駝,在戈壁上行走,戈壁上走起來還方便一些,踏腳的地方比較堅硬。但在走過這一片區域之後,就會進入漠北的深處。
那裡常年風沙瀰漫,不是有龍捲風就是有流沙,十分危險,沒有一個經驗豐富的當地嚮導,根本沒有辦法通過這片荒漠。
可是這片死亡沙漠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接這個活,最終璇璣他們只能獨自上路。
現在他們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們是通過地圖分析到最有可能出現的地下河的主幹道就在這片死亡荒漠中。
可惜這裡常年沒有人經過,所以根本沒有人能說清楚這裡到底有什麼,只知道從這裡經過的人,再也沒有走出過這裡。
夜晚的沙漠十分寒冷,還好眾人在進入北漠的時候準備了一些禦寒的衣物。
璇璣他們選擇了一處殘垣斷壁的建築。因為這種地方休息比較容易遮擋風沙,如果沙塵暴來襲的話,還能保護自己。
璇璣拍了拍建築的石壁,由於風沙的侵襲,根本沒有辦法看出這到底是什麼時期的建築物。
鳳北辰從璇璣的身後探過頭。「在看什麼?」
璇璣被嚇了一跳,快速轉過頭,唇角不經意的劃過了風北辰的臉頰。
她感覺到自己的雙頰有些燙,「那個,那個我有點熱!」
「呵呵,現在可是夜晚喲!」
璇璣翻了個白眼,氣急敗壞的說道,「看破不說破,這個道理你不懂嗎?作為男士怎麼能不懂女士的尷尬呢?居然一點都不紳士!」
「紳士?是什麼?」
「呃…」璇璣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轉移話題道,「你看這些牆壁上畫的是什麼?文字還是圖畫?」
風北辰沒有戳破璇璣的小心思,但卻不經意間用手摟住了璇璣的腰肢。
此時璇璣有點彆扭,剛想說話,卻看到風北辰一順不順的,盯著牆壁上的圖案。她沒有打斷風北辰的思緒,只是看著他緊抿的嘴角沉思。
過了一會兒,風北辰說道,「這片建築物好像是某個城市或者是國家被風沙襲擊后的結果,我想這片死亡沙漠應該有很多這種建築,看來這裡曾經應該是比較繁華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居然變成這樣。」
「你就從這些殘垣斷壁上的圖畫讀出來的?」
「傻瓜,當然不是了,這些建築上面畫的圖案還有一些文字,主要是描述了當時社會的繁榮氣象,他們怎麼可能會描述一些自己的身後事,又不是預言家,你說呢?」
璇璣點點頭,覺得風北辰說的在理。
「那你說我們怎麼才能到達這條地下河呢?」
風北辰用手捏著下巴,思考道,「還是要找到這片死亡沙漠的城市中心。」
「城市中心?你能確定這死亡沙漠中真的有一個國都嗎?」
「肯定是有的,你看這些建築,明顯只是一小部分,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風霜洗禮還依然健在,說明當時那個國家的實力不容小覷。」
「按照你說的話,既然這個國家當年那麼有實力,為什麼還能到達今天這個地步?」
「在沙漠中什麼都有可能,許多不可能的自然災害是人類無法企及的。」
璇璣突然一愣,深深的看了風北辰一眼,沒有說話。
人類?自然災害?風北辰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難道他也是穿越者?可是看起來不像啊?
璇璣沒有管身後的風北辰,而是自顧自的在這片建築物中來回穿梭。
李四跑過來對著璇璣說道,「郡主,我們先吃點東西吧,晚上實在是太冷了,必須要找一個遮風的地方。」
璇璣點點頭,她看向自己來時的方向。「那裡有一片區域,是這片建築物中牆壁最高的地方,我們把駱駝牽到那裡,咱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休息,等明天咱們再往深了走走。」
李四看向面前漆黑一片,好像野獸的張開的大口,露出了獠牙。
北漠的環境實在太艱苦了,而這裡的危險往往不是人帶來的,農民都戰勝不了老天爺,他覺得他們也未必能走出這片荒漠。
這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幾個人連口飯的都沒有吃上,突然駱駝們十分分焦躁。不停刨著它們的蹄子,想要遠離這裡。
璇璣想到上輩子,曾經做志願者的時候,倒是在沙漠中的城市待過一段時間。
聽那些年歲比較大的老人們說過,如果駱駝表現出不正常的現象,就說明有一些比較危險的情況就要到來了,駱駝是他們最好的提示。
璇璣環顧了一下四周,即使有駱駝提示,馬上就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四下也沒有什麼躲避的好場地呀,如果是沙塵暴的話,就算他們騎上駱駝跑,怎麼可能有風跑得快。
最後璇璣跟鳳北辰商量著選了幾根粗的麻繩,然後把彼此跟駱駝還有地上的建築捆在一起。貼著地皮,趴在原地。希望能等風沙過後再出來。
只是片刻的功夫,風沙已經吹得眾人睜不開眼睛,周圍灰濛濛一片,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東西。
「嗷——」呼嘯的風聲就像野獸在耳邊嚎叫一般。
剛才沒有飯沒有水,相較於現在這種情況,對於眾人來說,只要活著就已經是到天堂了。
「不!!!」
李四的身子直接被風沙吹起,他用力的攥緊手中的繩子,另一隻手扒著建築物的石壁,指甲嵌在石頭縫裡,已經滲出血來,可是依然沒有阻止他被風吹跑,消失在沙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