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御前對峙
耶律韜又哪裡會想到,那沒臉沒皮的護國公,居然會將此事給捅到了金鑾殿上去了。今日早朝他不在,可謂是吃了大虧。
如今文武百官,都在感嘆著耶律風的「好眼光」,居然連安平郡主這樣極品的女人都吃得下。
再聯合之前慕容玥給耶律風那「耶律軟飯」的綽號,都不禁佩服起耶律風吃軟飯的能耐。
首先是自幼攀上了慕容宰相的愛女,讓得自己的父親得以步步高升,他自己也進入了朝中權貴的圈子。
到了後來結識了七公主北辰蘭后,便動心思要休慕容玥,與七公主定了婚。這點可謂是手段極高了!
只可惜饒是以朝中文武百官都集思廣益,也想不透,為何這耶律風已經是准駙馬了,為何還要與安平郡主來了這麼一手?
莫非是想要將護國公一排的權力,也抓入手中,讓得其父耶律韜大將軍的權力更上一層樓不成?
若是這樣,還真不得不感嘆這耶律風的心思深沉、口味之重了!
畢竟雖然護國公手上的兵權讓人心動,但對著安平郡主那樣的女人,可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夠提得起性,趣的!
強壓著一肚子怒火,耶律韜騎在高頭大馬上,頂著一干人等包含心思的目光,雖心有疑惑,但礙於皇上召見,也只得壓下,半刻不敢耽擱地進入了皇宮。
御書房內,護國公老臉凄慘地對著皇上再次哭訴著:「皇上,你可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就這麼一個女兒,如今清白皆毀在了耶律風那個混賬小子的身上,此刻正在房間里哭著要尋死呢!若不是家裡婆娘在看著,只怕老臣這個白髮人,就要送黑髮人了!若是安平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臣也不要活了!老臣定會在那三更半夜,去吊死在耶律府的門楣之上,讓世人都看看,他那耶律府,是怎麼個仗勢欺人的……皇上啊……你可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一家子的性命,可都是掌握在你的手上了!老臣……老臣……」
滿目悲哀的護國公,彷彿氣急了,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就這般憋紅了臉,「老臣」了半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彷彿就要這般背過氣去。
「李德全,快快給護國公上茶!讓護國公順順氣!」皇上雖然心知這護國公的話,完全是在顛倒是非。那安平郡主的醜聞,京城中人誰人不知,裙下之臣,雖說沒有上百,但也大差不離了。哪裡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只是對護國公的話不恥歸不恥。但那耶律風和安平郡主在床上行那苟且之事時,可是有不少人看見的。
就連自己的女兒北辰蘭,也都親眼看見了,此事便是想要遮掩,也遮掩不下來。
更何況,誰能知道,這護國公的手腳竟是如此之快,才從觀園出來,便將這事鬧得人盡皆知,更在金鑾殿上當著群臣的面說了出來,哭喊著要自己這個皇上給做主。
若是換了一個人敢如此,皇上早就轟出去甚至亂杖打死了!
可偏偏此人卻是勞苦功高,對北辰皇朝有著巨大貢獻的護國公,這就讓皇上即使有再大的怒氣,也得忍下,好聲安慰對方,自己定然會給他一個交代。
如今好說歹說,終於將護國公哄到了御書房,並下旨讓耶律韜進宮覲見,這皇上才放下心來,若是再讓護國公在金鑾大殿上那般哭訴,只怕屆時當朝駙馬耶律風強佔大臣之女的聲名,便會傳遍了北辰皇朝,成為新月大陸上的笑柄了!
該死的耶律風,居然敢在與七公主訂婚之後,與那安平郡主發生這等事情。這個駙馬,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耶律風來當了,他北辰國君的女兒,怎能嫁給一個這般的男子。
雖然明知道此事定然不是護國公所說的那般,只是這其中耶律風也定然有一定的責任,否則這安平郡主就是有著通天的手段,也無法在耶律風的私宅內與其做下那等苟且之事。
可話說回來,對安平郡主的品性,他這個皇帝知道,文武百官知道,但不代表全天下百姓都知道啊!
若是此事不能圓滿解決,丟得可是皇家的臉面!
「皇上,耶律將軍來了!」李德全看著皇上一臉的怒火,心知此刻他的心情定然是狂風暴雨的,頓時說話的音量也放輕了許多,生怕一個不小心,便促怒了皇上,惹火燒身。
「讓他給朕滾進來!」皇上早就聽夠了護國公的哭訴,正是頭大之際,這耶律韜來了正好,讓他來與護國公對峙,早些將事情解決了,以免讓他這個一國之君耐著性子去哄一個臣子。
「臣耶律韜,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耶律韜一進門,便跪下身來朝皇上行禮。
皇上此刻滿心煩躁,心煩地揮了揮手,示意耶律韜起身,說道:「好了好了!別在什麼萬歲了,耶律韜,護國公狀告你教子不嚴,任由耶律風胡作非為,毀了安平郡主的清白,可有此事!」
「老臣冤枉!」耶律韜才起身,便看到一旁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哉喝著御書房上等好茶的護國公,正一臉得意地看著自己,當下臉色一變,怒火中燒地指著護國公說道:「你這個老匹夫,居然敢睜著眼睛說瞎話,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就你那個女兒,誰人不知道她是行為放蕩不知廉恥,夜夜做新娘,日日換新郎的一個人盡可夫的盪,婦。居然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就你的女兒,若不是使了那下三濫的手段,給我兒耶律風下了催,情葯,他又怎會被安平郡主給得逞了,你居然還有臉來皇上面前喊冤?老夫還真是替你羞愧!」
耶律韜在聽了耶律風的話后,本就對護國公父女二人痛恨不已,即使是護國公不來找自己,自己也是要找上門的,卻不想,這護國公居然沒臉沒皮到這般地步,居然還有臉將此事鬧上了金鑾殿,難怪方才自己進宮的路上,那些大臣們看到自己,是那般的神情,自己的一世英名,全被這對無恥父女給毀了!
嘆想的到。這讓耶律韜怎能不恨,怎能不惱怒!
護國公聽了耶律韜的話后,當下便將手上的茶杯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大掌一指耶律韜的鼻子,厚唇一張,開口便罵道:「耶律韜,你居然敢如此羞辱老夫與老夫的愛女,老夫的女兒可是清清白白的未出閣的黃花閨女,豈容你這般信口開河,肆意侮辱!耶律韜,老夫告訴你,你今日若是不把耶律風侮辱安平的事情給老夫一個交代,老夫回頭就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口,讓這天下人都瞧瞧,你們耶律府的人,是怎麼欺負人的!」
皇上暗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撫了撫生疼的額頭,暗嘆道:「怎地不是去吊死在耶律府的門楣上了,卻成了撞死了!我說護國公,你威脅人也不要前言不搭后語好不好。就你那一家男女老少都是潑皮耍賴滾刀肉的德性,用死來威脅人,誰信啊!」
只是心中想歸想,皇上卻不會沒事去尋這護國公的霉頭,好不容易有個人出來承受護國公的無賴了,他又怎會去自找麻煩!
果然,聽了護國公的話,耶律韜非但沒有退步,反而冷笑一聲說道:「那也好,本將軍府的門口最近剛購進了兩隻威武高大的石獅子,護國公想要去撞死的話,正合適,高度適中,硬度足夠,保證一撞就死,痛苦短,見效快,不留一絲後遺症!護國公大可去嘗試一下,一頭下去,腰都不用太彎,就輕鬆解決了!要不要本將軍給你帶路?」
「你……你這個老匹夫!」這下換做護國公瞠目結舌了,愣了半天,卻見耶律韜依舊一副要笑不笑地模樣,彷彿就等著自己一句話,便帶他去撞死一般。絲毫不給自己台階下,當下便悲鳴一聲,轉而朝一旁看戲看得正精彩的皇上痛哭出聲道:「皇上,你看看啊!老臣現在年邁了,誰都能夠來欺負老臣了!若是大家嫌棄老臣無用,浪費北辰俸祿的話,老臣還不如就撞死在這御書房內,去陪先皇罷了!也免得回去之後,無顏面對我那可憐的安平啊!」
皇上見狀一愣,怎麼兩個人吵吵,又繞回自己這裡來了!只是耶律韜可以不受護國公的威脅,自己這個皇帝可不行啊!
雖然說他是北辰皇朝第一位皇帝,但這護國公可是自幼跟著自己父親南征北戰,打下這北辰皇朝半片江山,之後才有了自己開國的根基的,且不論這護國公有多大的功勞,單單是他與自己父親乃是結拜兄弟這一點,他就不能無視這護國公的哭訴。
「護國公莫要如此衝動,耶律將軍,你也是,說事情便說就是,為何要吵吵鬧鬧的。既然你們兩個爭不出個究竟來,那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與朕說清楚,讓朕來給你們做定論!」。
「是!」耶律韜心知護國公在北辰皇朝的身份地位,若真是硬碰硬,自己絕對是吃虧的那個。
「皇上,小兒耶律風昨夜因為被老夫責罵了幾句,心情不好,便一人去了自己的私宅觀園之內,遣開了下人,肚子一人自斟自飲,豈料不知為何,被安平郡主尋了時機,在他的酒中下了催,情散,讓他武功盡散,而後便,便對小兒鞭打凌,虐,做下了令人髮指的事情!皇上,你可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小兒可是與七公主定下了婚事的,心中對皇上萬分感恩,更與七公主情投意合,如今出了這等事,他自感無顏面對聖顏,差點便在房內拔劍自刎了,若不是下人發現的及時,老臣,老臣只怕就要失去這個兒子了!皇上,你可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
耶律韜心知如今再不示弱於人,只怕自己家中就真要娶進一個令先祖蒙羞的極品兒媳婦了,若是這樣的話,只怕自己百年之後都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啊!
皇上聽了耶律韜的話后,嘴角噙著一絲苦笑,看來這耶律韜這次也學精了,知道以退為進,博取自己的同情!不過耶律韜說的也的確沒有錯,不管是換做任何一個有傲氣的男人,碰上了這等事情,心裡都難受,更別提如今這護國公居然要求讓耶律風娶了安平郡主,這耶律風會想不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事情,還真難辦了,只希望這護國公這次能夠退一步,放過耶律韜父子了!
只是看情況,難啊!畢竟這安平郡主都快滿二十歲了,還沒有嫁出去,如今這耶律風正巧碰到槍口上,怕是護國公不容易放過這樣一個無論人才相貌家世都極為合適的女婿,定會一口咬定要讓耶律風負責了!
「護國公,耶律將軍所言可是真的?」皇上心裡明白貴明白,但明面上的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皇上可莫要聽信這耶律韜的一面之詞啊!那觀園可是耶律風的私宅,我兒安平又怎能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怎能不驚動一人,便入了觀園。我兒昨日與兩位護衛前去天香樓用餐,卻被人下藥**。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身在觀園耶律風的寢室之中,並且已經被耶律風那個混賬給玷污了!這事情,她身邊的兩個護衛皆可作證!」
耶律韜又耶律韜的說詞,這護國公也有護國公的一套說詞,相較下來,自然是護國公的說詞,更讓人相信。當然,出去了他一直口口聲聲說自己女兒是清白之身,這一點,只怕京城中稍有耳目的人,都不會相信。
「那兩個護衛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幫著你說話,護國公,你這樣說,也未免太讓人無法信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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