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他們是什麽關係
千機偷眼朝莫九歌看去,隻見他愛慕的女孩此時正在和秦樾鬥著嘴,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微笑,紅唇微起,小臉有些泛著紅暈,十分可愛。
千機也不由的被莫九歌感染了,微微勾起了嘴角。
好像這樣也沒什麽不好的,隻要自己喜歡的女子能夠平安幸福的度過她的一生,足以。
而自己本就是飄零之人,閑雲野鶴慣了,感情這樣的東西對千機來說確實是太奢侈。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耽誤了莫九歌的終身。
愛她便要放了她吧。
也許莫九歌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對她的愛。
千機輕輕地在心底裏歎氣,釋懷著祝福眼前的秦樾和莫九歌。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吵累了,也就不再爭執,都看向了這邊的千機。
“千機,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商量商量對策為好。”莫九歌有些不好意思。
她剛剛又沒忍住和秦樾吵了一番,完全沒顧及旁邊還有千機呢,這樣多丟臉啊。
可千機卻毫不在乎,聽了莫九歌的話隻是認真地點點頭,話題當真就這麽輕而易舉被轉移走了。
還好還好,沒顯得尷尬,莫九歌鬆了一口氣。
“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好商量的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眼看秦樾又回到了一副冷靜沉著的模樣,這是他最真實的樣子。
“此話怎講?”千機一副有興趣的模樣。
“現在睿王那邊盯得可嚴了,上次我隻是單純和幾個皇子公主在京城的飯店裏吃了個飯都被睿王的手下盯上了,那家夥我記得很清楚,是睿王的眼線,我記得那人的麵容,不會有錯。”秦樾侃侃而談。
“當時我們和另外幾個關係極好的皇子公主一起在京城的飯店裏吃飯,那人便扮成店小二的模樣,一直朝這邊看過來。大家心裏都明白,隻是沒有人說出口。那幾個皇子也都是已經被睿王拉下了水的,是萬萬不可能再繼承皇位的。更別提公主了。”
“所以我大膽地猜測,睿王現在的重心目標鐵定是我。隻是因為我這麽一直表現出閑雲野鶴的精神,才讓他逐漸放鬆了對我的警惕。可是我這麽長時間都留在京城而不回到我駐守的邊疆去,他心裏鐵定是還存著疑惑的,我也不知道他還會找什麽幫手,或是什麽江湖門派或是什麽勢力,這都是對我們很不利的。”
秦樾一口氣說了一堆,但沒人表現出不耐煩的神情,大家都聽得認真。
“對了千機,我還有一事要向你求證。”秦樾突然話鋒一轉。
“何事?你說。”千機立刻示意秦樾說出來。
秦樾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開了口:“之前在永安城時,有江湖門派提出和我合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去了永安城,見到了那江湖門派現任的統領。居然是個女子。她提出要幫我奪取帝位,還說要幫我對付萬無山莊。看樣子是對萬無山莊有很深的怨念,這樣的人,你可認識?”
女子?
千機皺了皺眉。
他想起之前突然襲擊萬無山莊的那一眾幫派子弟。
其中領頭的,赫然就是一位蒙著麵紗的曼妙女子。
女子身材極佳,衣著華麗,樣貌被麵紗遮擋的看不清,但是手裏抱著一把琵琶,顯然不是什麽凡人。
此時一經秦樾點播,千機好似也想起了什麽事。
他問秦樾道:“你說的那女子,是不是手持著一把琵琶作為武器?”
“琵琶?”這次換到秦樾皺眉了。
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徐烜好像從未背過琵琶?
倒是那日在永安城的人麵桃花,秦樾還當真見到過一個手持琵琶的美麗舞姬。
秦樾遠遠的看見那舞姬和徐烜對話,看起來兩人的關係很是熟絡。
那舞姬便是手持著一把琵琶,就連說話也不放下,看起來對琵琶愛不釋手。
千機說的會不會就是這個人呢?
秦樾有些發怔,但又不敢肯定。
最後他隻能憑照著自己已經有些模糊的記憶大致地回答了千機:“與我聯係的那女子是沒有懷抱琵琶的。不過她的手下倒是有一員,我曾見過。也是一名女子,還是煙花之地的舞姬,身邊倒是背著一把琵琶,但也沒交過手,不知道那琵琶究竟是武器,還隻是單純的樂器。”
“是嗎?那就是難說了。”千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莫九歌在旁聽得一頭霧水:“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麽呀?”
“沒什麽。江湖各家門派明裏暗裏的爭鬥,你大概聽不懂的。”秦樾一句話打發了莫九歌。
莫九歌氣不過,叉著腰跳起來:“我自然是不懂了,我從生下來又不是來研究這個的!你們什麽都不同我說,我怎麽可能會懂嘛?”
“好了好了,”還是千機先出聲安撫莫九歌,“之前你還記得和萬無山莊交手的那一夥門派弟子嗎?”
莫九歌依稀有些印象,於是點點頭。
“就是之前和我們打的不相上下的那夥人,萬無山莊的機關陣好像對他們沒有用,最後沒辦法,我隻能親自上前應戰了,那領頭的便是個手持琵琶的女子,那次若不是九歌在,我們可能就傷亡慘重了。”
千機至今依然還對莫九歌那豪邁的火藥桶記憶猶新。
莫九歌也知千機說的是自己的重型武器,其實又有些驕傲了。
看吧看吧,她也不是完全一點用都沒有的。
“我隻知道那女子名叫徐烜,在永安城勢力極大。不過前不久我居然看她在京城出沒,和她一起出沒的人,是蘇木。”秦樾沉聲道。
蘇木?這和蘇木有什麽關係?
這次不光是莫九歌,連千機也微微有些驚訝。
蘇木可是莫九歌的哥哥,蘇家的大主人。
平時蘇家在京城裏經商就忙的昏天地暗,怎麽還會有機會能認識到徐烜?
“相信我,我絕對沒看錯。”秦樾信誓旦旦。
那日他在城中飯館與眾皇子聚會,便和徐烜擦身而過,那時便是蘇木拉著徐烜子出了飯店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