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
花美人也嚇了一跳,金二哈渾身是傷,現在又是雪夜,天氣異常寒冷,他是怎麽堅持到現在的?
莫九歌用盡力氣抱著金二哈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有地炕、香爐,溫暖了不少。
“花美人,準備熱水,我去找問顧安藥放在哪裏。”莫九歌將金二哈放在床上。
花美人也擔心金二哈,立馬去廚房燒熱水,莫九歌跑去了顧安的房間。
“顧安,在嗎?”莫九歌敲著顧安房間對的門。
“在的,公子。”顧安打開了房間的門。
“日常用的藥放在那個房間?”莫九歌問。
公子是受傷了嗎?公子之前買了藥,是他安置藥的放處。
“我帶公子去,哪裏有公子花重金買的上好的藥膏,專門為受傷的人用的。”顧安關上了房間的門,往前麵走。
顧安帶著莫九歌往府邸的最深處走,最中間的房間就是儲存藥的房間,顧安不用莫九歌說什麽,直接拿了兩瓶上好的傷藥膏給了莫九歌,“公子這裏是儲存藥物的地方,之前公子贖回那群孩子的時候,買了好多藥,都是一些治傷口和解毒,調養身子的藥材。以後,公子想要什麽藥來這裏取就是。”
顧安說了長長的話,而莫九歌拿著兩瓶藥嘩嘩地跑了,顧安站在風雪裏,無奈地笑了一下。
回到房間裏,花美人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已經將熱水放在了大大的木桶裏。將金二哈放在了裝滿熱水的木桶裏,莫九歌匆匆趕到。
喘著氣,坐了下來,“花美人,你先給金二哈清理傷口。”
“好,交給我,話說你不避諱一下。”花美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莫九歌。
莫九歌給了花美人一個白眼,“這種情況我見得多了,有何好避諱的。”
“快一點給金二哈清洗傷口,等一下好給他處理傷口。”莫九歌催促花美人。
花美人也不再耽擱,趕緊為金二哈清洗傷口。
等一切處理完後,已經是深夜,莫九歌和花美人守著金二哈,莫九歌擔心金二哈半夜發燒。隻好先守著。
到了第二天白天,莫九歌和花美人趴在床邊睡著,花美人的嘴裏還念叨著,“美人,別走。”
“肉,肉。好吃,別和我搶,金二哈。”莫九歌流著口水。
叩叩叩叩,“九歌姐姐,起床了,顧安哥哥都已經做好飯了。”傾城敲著莫九歌房間的門。
莫九歌和花美人還沉浸在美夢中,皺了一下眉頭,繼續睡覺。
傾城沒有聽見回應,離開了房間的門口。兩人過了好久才醒來,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你怎麽在這裏?”
“對了,我們昨天晚上是一起給金二哈處理傷口來著,半夜的時候太困了,所以睡著了。”莫九歌反應過來。
兩人站了起來,莫九歌伸手試了一下金二哈的額頭,正常溫度,沒發燒。放心了。
見金二哈沒什麽事,兩人放心的出了房間的門,去和顧安一起吃飯。
過了兩天,一直昏睡著的金二哈終於醒來,醒來的時候,莫九歌正在他的床邊打盹,流著口水,“肉,肉,牛肉,烤肉,炒肉,肉,全是肉。”
“九···九卿。”金二哈的想要喊醒莫九歌,可喉嚨幹涸,聲音很小,有些不舒服。
莫九歌隱隱約約看到金二哈醒來,“醒了?醒了!”
激動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及時扶著椅子,才免了摔一跤。
“別說話,我給你倒一杯溫水。”莫九歌起身給金二哈倒了一杯溫水。
親自遞給金二哈,金二哈緩慢地接過,喝著溫水,一杯不夠,莫九歌連續倒了兩杯,金二哈才感覺喉嚨舒服了不少。
“你總算是醒來了,已經昏迷了兩天,今天是第三天。”莫九歌說道。
金二哈坐在床上,黯然神傷,不像之前那樣開心,許久開口說道,“九卿,這次我回去發生了好多事。”
“如果一個從小到大都和你關係要好的兄弟,突然有一天背叛了你,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九卿。”金二哈整個人成熟了不少,又好像沒有變過。
“如果是你,你想怎麽做,金二哈?”莫九歌反問金二哈。
莫九歌伸著懶腰,說道,“你心裏不是早有答案了嗎?如果真要我說的話,抓住他,當麵問清楚原因。至於其他的,慢慢來吧。”
這種事情最是傷人,卻又不太清楚該怎樣才好,在她看來,當麵問清楚是最好的,如果那個人願意說出原因,那很好,如果不願意,是他的選擇。但他不說,她一定也會查清楚原因。
金二哈聽了莫九歌的話,躺回床上,拉被子裹住自己。
莫九歌出了房間,給金二哈準備粥,好久未吃東西,不能吃太油膩的,又是寒冷的冬季,先吃點粥,暖暖胃。
蘇府,蘇木下了死命令,讓暗衛守住這裏,不讓除了他和莫九歌之外的人進,包括蘇府裏他所謂的母親。
蘇木的這個命令,可是急壞了蘇府中的小妾們,本來都製定了好多計劃,可現在都沒有辦法實現,他們無法靠近哪裏。
可這是他們沒有辦法,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辦法。
一處小小的茶館裏,琴兒穿著樸素,戴著麵紗來到了這裏,拿出一張紙條看,上麵寫的地方確實是這裏,找到了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要了一杯熱水,等待著那人的出現。
等了許久,終於有人坐在了她的對麵,穿著挺華麗的,還是上好的麵料,看身形應該是女子,臉上戴著麵具。琴兒看一眼就知道這個人非富即貴。
是王家貴族?
“琴兒,我們終於見麵了。”女子先開口說道。
琴兒高興地說,“怎樣稱呼?”
她和這個人是合作的關係,一直是信封來往,從未見過麵,她給這個人辦一些事情,這個人滿足她的一些小願望。
“你見到我的容貌就知道怎麽稱呼了。”女子笑著取下了臉上的麵具。
琴兒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子的臉,隨即淡定地說道,“主子。”
不能直呼這個人的名字,也不能說出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