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許夏至很給力
拿到了療養院的協議之後,夫妻兩個人便趕緊去了一趟。
許夏至會每隔一段時間過來,今天正好在,盛凡兮見了她,先是問了一下祁唯的情況,知道這位婆婆的情況大好才算是放了心。
“夏至,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盛凡兮看著墨連勳去接祁唯,她才開口。
許夏至還以為是祁唯的事情,“你放心吧,醫院我已經找好了,是我二叔那邊的醫生照看著,絕對不會讓墨家的老爺子發現。”
“不是這個。”盛凡兮笑了笑,“就是,我想借錢。”
之前已經跟廖薇薇打過招呼,廖家雖然也是名門望族,可廖薇薇越是取之不盡的,所以按照盛凡兮的預算,還是差一點。
“你要多少?”許夏至心想,這盛總平時也很豪氣啊,是什麽奢侈品買不到,被人家炒出了天價嗎?
盛凡兮極為尷尬地笑了笑,“我還差三個億。”
“什麽?”許夏至嚇得直接跳起來,“兮兮,你幹什麽事了?”
盛凡兮就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
之前跟廖薇薇說的時候,那女人還以為她養了小白臉被人算計了,二話不說就給打了錢過來。
許夏至是含蓄了一點,但那眸子裏的懷疑是不會作假的。
盛凡兮覺得有點頭疼,這兩個閨蜜是真的“愛”她啊。
“是因為墨家的事情,我剛剛擺了老爺子一道,這一次也許能買下整個墨氏,那我跟阿勳以後,也算是沒什麽後顧之憂了。”
許夏至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她。
“你覺得不可思議嗎?”
盛凡兮嗤笑,“其實三年前,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當這個想法誕生的時候,我就開始付諸行動,索性,這一天很快就能實現了。”
許夏至醉心醫術,對這些勾心鬥角的商界事情根本也不懂,但是她對墨氏是有概念的,市場股價絕對不少,“老爺子要多少錢?”
“六十億。”盛凡兮說出這個數字,臉上的笑容也散去了,多了幾分憂慮,“我現在就差三個億了。”
許夏至雖然能拿出來這些錢,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如果我沒記錯,墨氏當年估計也要上千億了吧?”
“恩,所以,我籌謀了三年,”盛凡兮一臉小傲嬌。
許夏至:“……”
“錢我有啊,我就不明白,你做這些,盛氏的股東願意嗎?”
“這是我的私房錢,跟他們什麽關係?”盛凡兮淡淡然的。
許夏至:“……”行吧,土豪的世界她一直沒搞明白。
三個億拿出來,她也是傾家蕩產了,但並不覺得別扭,畢竟她一直也用不上什麽錢的。
兩個人談妥了,墨連勳也帶著祁唯出來。
盛凡兮聽到腳步聲,忽然就緊張起來。
許夏至發覺她的不對勁,知道她想什麽,便安慰道,“你放心吧,現在祁唯女士好多了,也不會忽然發狂,甚至還能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盛凡兮還是緊張,其實她是知道的,這個婆婆以前就討厭她,因為她母親跟墨千重之間關係密切。
如今……
已經是人家的兒媳婦,她還是希望能得到認可。
她來不及多想,墨連勳已經帶著人出來。
祁唯比三年前胖了一些,臉色也比較紅潤,穿著一身素白的連衣裙,顯得貴氣雍容。
在看到盛凡兮的時候,她的腳步一頓,那眼神一直在盛凡兮的臉上,似乎在回憶著什麽。
即便是麵上保持著冷靜,可她的一雙手緊緊攥著,手心裏滿是冷汗。
墨連勳也注意到自己母親的情況,跟著她停下來。
剛才在裏麵的時候,祁唯甚至還認出他的身份,也沒有發狂,甚至還說了幾句關心的話。
如今碰到盛凡兮,他真的擔心這點溫情迅速散去,祁唯還是恢複到三年前的樣子。
他的呼吸,不由的放輕,緊盯著祁唯的情況,一顆心懸著,滿臉擔憂。
“小白?”
祁唯終於緩緩開口,朝著盛凡兮走來。
四目相對,祁唯忽然咧開嘴笑出聲來,“小白,你來看我了呀。”
小白是誰?
盛凡兮一頭霧水,求救地看著許夏至。
許夏至看著祁唯的情況,皺著眉考慮,“也許,她把你當做了故人,兮兮,你長得像誰啊。”
長得像誰?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她的親媽啊。
盛凡兮心口微微一顫,是啊,她的母親就叫盛露白。
墨連勳的呼吸也是緊了緊,他自然是想到了這個可能,剛才的緊張都化成了疑惑,在以前,祁唯可是一直都念叨著,是因為盛露白,她才會痛苦。
但是看現在的樣子,祁唯好像是對盛露白不排斥啊。
“我不是小白,”盛凡兮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試探地開口了,“我是她的女兒。”
“女兒?”祁唯滿臉困惑,“哦,女兒啊。”
可很快,又嘿嘿笑了幾聲,不說話了。
其餘的三個人麵麵相覷,這什麽情況?
許夏至覺得還是要進一步檢查才能得出結論,便趕緊給自己的二叔打電話,“我想還是不要將她接回家了,墨總,她的情況變化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我還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墨連勳沒理由不配合,祁唯從一開始的發瘋到現在能有記憶,已經很好了。
“好。”他看了盛凡兮一眼,眼底多了幾分警告,“盛凡兮,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母親出事,意味著什麽。”
許夏至當即就不願意了,“墨總,你要是信不過我,完全可以不用我,而且,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你這樣是在侮辱我!”
墨連勳冷嗤,“嶽聽風他媽要是躺在這裏,你幫忙嗎?”
許夏至一愣。
嶽媽媽當初給她下了落胎藥,才會倒是她跟嶽聽風之間分崩離析。
是她的仇人!
殺了她孩子的仇人。
“你做不到吧。”墨連勳眉眼滿是寒意,語氣嘲諷,“所以,不要在我的麵前耍花招。”
許夏至哼了一聲,“如果他母親在我麵前出事,我做不到置之不理,可不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