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下毒害人

  鳳華書院。


  喬宇晞由於被白落月纏上,在訓練結束之後就給叫走,所以隻留下喬宇翔和盛禮玨向住宿的地方結伴而去。


  “在過十天,要進行一場比拚,我們應該不會在一個隊裏,到時候可藥把真功夫全使出來呀!”盛禮玨一副自信的表情道。


  “這還用你說,放水這種低級的事情,我堂堂清風寨喬寨主怎麽可能做這樣事情。”喬宇翔一臉不屑的道。


  “那就好,我可等著和你一較高下呢。”盛禮玨伸手在他肩上用力拍一下,暢汗淋漓地較量一下,也能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還有多少。


  在盛禮玨心中,喬宇翔的能力是強於他的,必究他這個小王爺以往過的有多荒唐,很多人都是親眼所見的。


  而喬宇翔就不一樣了,關於武功方麵就不用說了,能夠在老寨主離世之後,把山寨撐起來,真的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能夠和喬宇翔一教高下,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成長機會。


  “輸了,不要像女人一樣耍賴就好。”喬宇翔笑著調侃著道。


  “誰像女人了。”盛禮玨狠狠地瞪他一眼。


  “呐,這一眼就很像。”喬宇翔倒是一點也不退讓,還直言指正。


  “我……”盛禮玨生氣了,伸手就又要拍向喬宇翔,後者當然不會讓他再次得逞了,直接跑開了。


  “你是跑不掉的。”盛禮玨大聲一聲,然後追了過去。


  兩人追逐之間,就來到了盛禮玨的住處,然後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


  “張允臣?”盛禮玨看向他,這家夥幹嘛站在和上次到來是一樣的位置上,這次又要來做什麽呀?


  站在牆角陰暗處的張允臣先前走幾步,“我找你有事。”


  張允臣會消瘦了很多,臉色看上去也很不好,但是那雙眼睛卻各外的清透,仿佛得到了一種重生。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可說的,即便是有事,那也是你的事。”盛禮玨冷漠的回拒,並不想和他糾纏太多。


  然而張允臣並沒有想往常那樣離開,而是再次向前走幾步,堵在了他的身前,“如果你不聽,那我去找杜茗說。”


  他並不想要挾盛禮玨答應,但現在情況比較嚴重,事情越快解決越好。


  “你再說一遍。”盛禮玨冷冽的眼神看向張允臣。


  張允臣深吸口氣,“我去找杜茗。”說完,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就要離開。


  盛禮玨一個伸手拉住他的手臂,“怎麽?決定為了一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而背叛張長居了。”語氣中是濃濃的嘲笑與諷刺。


  張允臣伸手把握在手臂的手掌拿開,“既然想知道,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說吧。”


  盛禮玨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後抬腳進入小院中,直接向著自己居住的房間而去。


  張允臣深吸口氣,然後轉身跟了上去。


  原本跑著盛禮玨之前的喬宇翔,因為等不到身後來追擊的人有返了回來,正好看到兩人進入屋中,沉思一下直接一個躍起落在屋頂,揭起一片瓦片向下看著。


  屋裏,盛禮玨並沒有理會身後跟著的張允臣,在桌邊坐下之後,自顧自地倒茶水喝著。


  “昨天夜裏,我去書房想問清楚一些事情,卻聽到了他和杜文宇在談事。”張允臣並不在乎盛禮玨對他的無視,直接開口說著自己的事情。


  “杜文宇?”盛禮玨輕聲念著。


  張允臣雙眸堅定的點點頭,“就是你猜到的那個人,杜茗不知何意幾次三番針對於他,你應該對他有所了解的。”


  盛禮玨雙眸一沉,微微點頭,算是給予回應。


  杜茗有關的人,他不但會記得,還會進行一番打探呢!


  在三年前的奪嫡大戰中,杜文宇因為和張長居站在一起,而得以謀的好的官位,後來再加上洛大將軍沉冤得雪,憑借著側夫人是洛大將軍獨女,而得到皇上的嘉獎,得到戶部侍郎的官職。


  “坊間關於他和那位側夫人流言很多,大多都是在說憑借著洛大將軍獨女的聰明才智謀的官位之後,卻又嫌棄當時她罪臣的身份而另娶她人,並暗中害死自己的側夫人。”張允臣說著他聽來的八卦消息。


  “你也會關注別人家的事情。”盛禮玨語帶譏諷地道,自己家的事情都沒有整理明白,還能顧得了別人的家室。


  張允臣輕輕歎口氣,“當時隻是當做一個消遣來聽,卻沒想到……”眼神變的陰沉,“那卻是真的,昨晚我親耳聽到他說,當年能夠消無聲息的處理掉他的側夫人,現在依然能夠讓某些人永遠消失。”


  這種連扶持自己上位的枕邊人都能下得去手的男人,既然還能在混跡在官場上,真是讓人發指。


  然而盛禮玨在意的卻是他話語中的三個字,“某些人?”


  張允臣一向都知道盛禮玨很聰明,但是此時卻更加清楚的知道,他對於自己很是了解,“六皇子最近在接近他。”


  “六皇兄進京了?”盛禮玨很是震驚,難怪見不到父王,看來京城馬上就要發生變動了。


  “聽兩人的口氣,六皇子不但接觸的他,還答應一但六皇子登位之後,就會給予他扶持把白權打壓下去。”他當時也不敢相信,這是要再此上演三年前的奪嫡之戰嗎?


  “他們口中的某些人,不會就是六皇兄吧!”盛禮玨調侃地道。


  張允臣微微搖頭,“具體指向什麽人,我不能確定,但他們這種陰險的手段,卻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切。”盛禮玨不屑的看著他,“這種事情你該不會是第一次聽說吧?虧你還生活在張府這麽多年,那個豪門大家中沒有肮髒齷齪的事情存在。”


  盛禮玨的冷淡態度,讓張允臣深刻認識到這個世界的冰冷,“那日杜茗揭穿母……張夫人的身份,一定是另有目的存在,是什麽?”


  既然已經被他們算計在其中,那總該知道自己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吧!


  然後……


  盛禮玨聳聳肩並給予一個攤手的動作,“我不知道,依照她的深沉,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你覺得她會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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