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任務完成
京城東門。
不知道已經有人因為她,而大大出手的杜茗,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近鄉心切。
在聽到護送她回京城的時候,她是真的很想馬上回去,馬上出現在盛淵祈的麵前,好好的質問他一下,為什麽把她送人?
但是當真的來到京城門前的時候,卻停住了腳步,不敢跨進去一步。
“杜公子,你這是不想進去,看來還是舍不得少主啊!不如……”阿茶倒是很喜歡自己所說的是真的,這樣一來少主肯定會很高興的。
但是……
“他是讓你把我護送會京城?還是護送我平安的出現在安全的地方?”杜茗悠悠的開口,詢問著具體的情況。
阿茶皺起雙眉,這是在玩文字遊戲嗎?這要怎麽回答?少主並沒有說的那麽明確呀!
“我想少主應該是希望把你送到值得信任的人身邊吧!”必究杜茗的安危,比什麽都重要,那要是有什麽意外發生,他可承擔不起。
杜茗嘴角輕勾,“好,我們進去,在我沒有真正的說已經安全的時候,你絕對怒能離開。”必究有個武功高深的人在身邊,做起事情來回大膽很多。
“我……”阿茶發現自己被坑了。
他還想著早日把這家夥給送走,他好去追趕少主的的隊伍,可現在……
“我需要傳遞消息給少主,讓他不需要等我回去。”返回黎國的事情絕對不能多做耽誤,不然少主改變主意裏下來,繼續幫著杜茗,遲早會出很嚴重的事情。
“可以。”在這一點上,杜茗倒是相當的無所謂,必究自己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
京城‘福瑞’酒樓。
盛淵逸伸手為坐在對麵的張長居斟酒,“張大人現在位高權重,能夠前來赴約真是讓老六心中無限歡喜呀!”
約了好幾次,終於見到人了,也不辜負他的一番用心與堅持。
盛淵逸的客氣並沒有換來張長居的同樣對待,反而是一副高傲的神情,“六皇子沒有通過正常渠道進入京城,這要是被人捅到皇上哪裏?”
本就是因為沒有‘造反’成功,而被貶黜京城,現在明明能夠光明正大的進京,卻依然偷偷摸摸,還這是為盛家人丟臉。
“我這樣進來,當然是為做起事來方便了。”盛淵逸並不生氣,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道。
這倒是讓張長居感到了一絲好奇,“六皇子約見臣,並非隻是想要敘舊這麽簡單的吧!”
既然都說有事了,那一定是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傳遞消息了。
盛淵逸端起自己的茶杯輕輕傳動著,“張大人是聰明人,可就是在出生方麵差了一點,再後來也沒有得到有力的靠山支持,父王在世的時候,對你可是委以重任呢。”
把持權利不放的人,如果不想著‘造反’當皇上,那必然就是想要得到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了。
一個人隻要有野心,就能很好的被掌控。
張長居被說道了痛處,現在處處被白權壓製,不就是因為他沒有找到得力的幫手嗎?
當年為了得到慶王和魏儒安的幫助,他不惜頂著所有人的嘲笑迎娶了一名貼身丫鬟,然後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幫助,所以現在看到她就恨不得狠狠鞭打一番。
幸好有一個還能為他所用的兒子,不然怎麽會讓她活到現在。
再說道先皇在世的時候,那可是全力對他進行扶持的,隻要是他想要做事情,完全不問目的,直接就點頭同意了。
而現在,盛淵祈隻是一個空殼皇上,任何的事情都要通過早上商議,而朝中現在三足鼎立局麵,根本就很在一件事情的達到統一。
如果沒有白權、沒有那種穩固派,在大盛王朝還不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有誰敢提出異議。
想到這些,張長居的眼神變的凶狠,而盛淵逸就是想要激起他心中的憤怒。
“不瞞張大人,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要奪回我當年一絲大義而失去的東西,隻要你支持我,我一定會向當年父皇支持你那樣,給予你更大的便利。”盛淵逸拋出早就為對方準備好的誘餌。
“你是想……”張長居震驚地道,但是卻被盛淵逸伸出的製止表情停了下來。
“那個位置本來就是屬於我的,當年他沒有動手殺掉我們這幾個兄弟,不過就是想要博得一個美名,讓那幫頑固派給予他支持而已。”
“張大人以為這次他真的是好心,讓我們幾個回京城來參加祭祀的嗎?他根本就是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把我們招來京城,然後……根本就是沒有什麽然後了。”
盛淵逸一臉的憤怒與傷悲,隻有把這種苦肉戲演的逼真一些,才能讓對方更加相信。
“六皇子想太多了,皇上看上去並不是那種……”根據這三年來對盛淵祈的觀察,並不是那種能夠做出殘害手足之事的人。
“哈哈。”盛淵逸冷冷地笑著,“沒想到位居內閣首輔的張長居張大人,既然會是這樣天真的一個人。”
“‘最是無情帝王家’,得到皇位就等於登上了至高無上的位置,每個人都是要對他俯首稱臣的,你以為有幾個人能拒絕得了那樣的誘惑。”
“一直默默無聞,都沒人把他當做威脅,但卻能在三年前登上皇位,還得到那麽多重要人物的支持,你覺得他能是平凡之人嗎?”
盛淵逸頭頭是道的分析著,目的就是讓張長居對整件事情產生懷疑,從而開始覺得盛淵祈正在想辦法對付他。
張長居那原本就不大的雙眸中出現一絲的不安,對於當年盛淵祈能夠登上皇位他是震驚的。
但是在知道白權給予他支持之後,就明白隻是白權扶持起來的傀儡皇帝。
然而這三年多來,雖然他屹立反對白落月成為皇後,但如果盛淵祈一意孤行的願意娶白落月為後,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進行阻攔的。
可是盛淵祈卻在他反對的時候,完全就沒有表示過任何的態度,好像此時與他無關,站在一邊冷冷地看戲。
盛淵祈根本就是利用他,而推延對三年前對白權的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