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都是小傷

  杜茗開口給予的誇獎,讓臥底臉上的表情出現百般變化。


  在他們這些人看來,雖然杜茗每天都有在努力的堅持訓練,但因為是盛禮玨和喬宇翔的朋友,這些人對她也就隻是清淡的敷衍而已。


  可是現在,看到她不但對自己進行誇獎,既然還數念主子的不是,看來她真的是想要選拔出有能力之人,而不是一個過場。


  “謝杜公子誇獎,屬下畢竟全力以赴為火槍隊效力。”同樣是為朝廷效力,並沒有所謂的背叛出現,對他也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了。


  “好,我們一起效力。”對杜茗而言根本沒有什麽上下級之分,所以對待這些一起受訓之人,當然也就沒有任何的架子可言。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深厚’戰友情誼,盛禮玨的心中為杜茗得到人心感到高興的同時,也不免出現很多的失落。


  杜茗真的是很優秀,無論是刻意的想要和這群人建立關係,還是正常的發揮個人魅力,她都做的很好。


  相反他這個小王爺卻真的是空有頭銜,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建樹。


  這些天,雖然一直在堅持著訓練,但是卻能明顯的感覺到,王府中出來的人,都比隻要強上很多,他們為了不蓋過自己這個小王爺的頭銜,都在隱藏著實力。


  就拿這個臥底來說,他明明是可以站在勝利的一方,對他們趕盡殺絕的,但是卻因為自己是他的主子而選擇了舍命一搏。


  他完全就是因為自己是慶王府的小王爺,所以才會選擇站立在自己這邊的。


  還真是……


  “發什麽呆?走了。”杜茗用手肘碰一下盛淵祈的手臂,大步向著居住的方向走去。


  還真是……


  盛禮玨真心覺得嘔,就這樣沒有一點女兒姿態的杜茗,為什麽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清楚記得她就是一個女人呢?


  有誰家的女人,是像她那樣大大咧咧,不注意一點自己的形象的,而且還……


  算了,現在說什麽,也不能和她斷絕關係了,還是隱忍一點吧!


  盛淵祈心中真的有非常多的不滿,但是在看到杜茗身上的血跡之後,所有的不滿就都消失不見的,所以的過錯也能全部原諒。


  盛禮玨不恥與自己這樣的行為,但又對自己或者是杜茗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所以,最終隻能是屁顛屁顛是跟在杜茗的身後,向兩人所居住的院落走去。


  “這幾天你的表現不錯,等到再次見到慶王的時候,一定好好的為你美言幾句。”杜茗那恩賜般的語氣,讓盛禮玨很是不爽。


  “那是爺的父王,還需要你幫著美言嗎?爺是什麽樣,父王是最清楚的。”才不需要她的施舍呢?


  “王爺當然知道你是什麽人,但好像都是一個負麵的認知,你這樣上進的一麵,還是需要像我這種很有信譽程度的人說出來,王爺才會相信啊!”


  杜茗就是在故意調侃盛禮玨,這些天他的強忍,需要通過一個途徑發泄出來,不然會把他壓倒的。


  “很有信譽程度的人?”盛禮玨被這樣的評價逗笑了,“你的信譽度有多高呀!你所做的那些小手段,爺是懶得去說,並不是不知道。”


  杜茗的自傲,還真是讓盛淵祈接受不了。


  “小手段?”杜茗輕輕念著。


  “怎麽?你不會是想要抵賴吧!”盛禮玨不依不饒地道。


  杜茗搖搖頭,“我本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有什麽可抵賴的,我是不認同你既然說那些事小手段?你知不知道為了那些事情,我動了多久的腦筋。”


  那語氣中的不爽,真是讓盛禮玨哭笑不得。


  “杜茗你能再自大一點嗎?”盛禮玨伸手在額頭拍一拍,然後不恥下問道。


  杜茗眨眨明亮的眼睛,“自大嗎?那是因為本公子足夠有才。”那傲氣的態度,還真是讓人想狠狠地揍一頓。


  “是,你是足夠有才,就是不知道你這塊材,什麽時候燃燒一把呀?”盛禮玨輕挑而詭異地道。


  盛禮玨本就十分聰明,雖說頂著小王爺的頭銜在外闖禍,但那些事十分聰慧伶俐的,不然怎麽可能闖下那麽多的禍,而沒有被抓到任何的把柄。


  杜茗原本不以為意,但是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對方話中之意,“盛禮玨你既然在調侃我,你想找死嗎?”


  回過味來的杜茗,怒目看向盛禮玨,得到的卻是對方聳聳肩的挑釁,然後就看到杜茗狠狠地跺一腳之後,舉起拳頭向盛禮玨攻去。


  杜茗的那點拳腳功夫,又怎麽能夠打到盛禮玨身上,但是後者並沒有給予什麽回擊,而是挑釁地看杜茗一眼之後,抬腳跑了開來。


  杜茗當然也就抬腳追了過去,原本兩人一直打打鬧鬧管了,這樣的追逐並非什麽大事,以前也常有發生,書院中的人也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但是……


  兩人這種嬉戲的場景,卻落入了隨意走動、卻奔著杜茗而來的盛淵祈眼中。


  即使對於兩人的關係已非常了解,但是看到這樣的場景,盛淵祈的心中還是一痛。


  他在自己身邊,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這才是他應該有的樣子吧!

  自己是不是不應該把他困在身邊?


  盛淵祈晦暗的情緒,讓站在身後的趙福感到心疼,轉頭看向跑過來的杜茗想要提醒一下盛淵祈的存在,卻看到了她滿身的血跡。


  “杜公子受傷了?”高揚的尖銳聲音,不但讓沉靜在負麵情緒中的盛淵祈回神,也讓追逐的二人停下了追逐的步伐。


  “皇兄?”


  “皇上?”


  杜茗和盛禮玨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盛淵祈就已經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傷的這麽嚴重不去醫治,還在這裏胡鬧,你是不想活了嗎?”盛淵祈清冷的聲音,帶著陰暗的味道,無形中給人以壓迫之味。


  “請皇兄降罪,是堂弟沒有保護好杜茗,才會讓她……”盛禮玨馬上開口請罪,卻看到盛淵祈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都是一下小傷不礙事的。”杜茗輕描淡寫地道,完全沒當一回事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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