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王爺告辭
次日,杜茗在吃過早飯之後,就說會書院還有事情要處理,而把青煙一個人留在小院中了。
麵對青煙眼神中太多的詢問,杜茗並沒有時間給予異議的解答,隻是簡單的告知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告知你一切。”
對杜茗完全信任的青煙,並沒有做過多的糾纏,隻是早把杜茗送到大門口的時候,眼神中流落出太多的不舍。
杜茗哪敢有什麽停留呀!
盛淵祈在離開的事情,可是說過留兩名暗衛護送她回書院的,雅韭以為著她對青煙所做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匯報給盛淵祈聽到。
為了不再發生昨晚那種可怕的事情,還是和青煙簡單的進行一些交流就好了。
上馬車後,杜茗總算是能鬆口氣了。
哎!遇到一個霸道的男人,也隻能是自己在行事風格上格外小心一點了。
杜茗淺淺地一笑,然後拿出寫下的火槍隊的訓練報告翻看著。
她把能夠想到的全部記錄了下來,雖然訓練的時間是三個月,但是每天的所訓練的項目都有著重複說完練習,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加入一些新的內容而已。
“個人覺得這份訓練報告已經很完美了,但還是應該要找個有經驗的人指導一下才行。”杜茗輕聲呢喃著,而心中最完美的人,當然是慶王了。
隻是現在駕車的可是盛淵祈的人,如果命令去慶王府,會不會不聽命令呀?
然而,就在杜茗考慮要不要說一下的時候,馬車外卻傳來車夫的聲音,“杜公子,慶王府的馬車在前麵停靠著,要過去打招呼嗎?”
盛淵祈對慶王府的重視,這些跟隨在身邊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種巧遇,對於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很有利。
“好,當然要去拜見。”杜茗興奮地回應著。
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天助我也’。
“是。”車夫回應之後,把馬車在路邊停下。
杜茗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後,打開車門之後踩在馬凳上下車,在車夫的指引下,一步步向著慶王府的馬車靠近。
“王爺能夠在此見到您真是太好了,當年如果不是你出手幫忙,小老兒的一家十幾口,可就都去見閻王了。“
一名看上去五十歲左右,滿臉褶子的老漢一臉感激,俯身對站立在馬車一旁的慶王鞠躬行禮。
而反觀慶王一臉的平靜,一副完全置身於事外神態。
而他確實也置身與事外,因為對於老漢所說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記憶,第一反應就是對方可能是來攀高枝的,但是看對方一臉的真誠,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當年之事不過是本王恰巧遇到而已,區區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慶王一副淡然的口氣,完全不已恩人自居。
“對於王爺當然是小事,但是放在小老兒身上就是生死大事。”老漢一臉的情真意切,完全就是把慶王當成了再造父母。
慶王一早出現在這裏,是約見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相見,所以並不想耽擱時間,“本王今日有要是在身不便多留,如果你不忙可以去王府等本王回去,然後咱們在好好敘舊一番。”
年上是的慶王可是特立獨行的,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尤其是看著兒子叛逆樣子,既然有種看到字跡當年身影的感覺。
所以這些年在管束兒子的時候,也在反思自己年少時所犯下的錯誤,脾氣也就收斂的很多,尤其是對於陌生人的示好,會更加溫和的給予回應。
“小老兒這樣的身份,怎麽能夠進入王府,王爺能夠明白小老兒的一片感激之心,就已經讓小老兒折壽了。”老漢激動不已地說著。
“那……”慶王開口要離開,約定的時間要過了。
但是老漢去尊下身體,“王爺,小老兒沒有什麽可以報答的,今日正好來城裏售賣一些山貨,還請王爺收下一些。”開始在自己背著的口袋裏找著什麽。
老汗的熱情,讓慶王不好拒絕,隻能希望他隨便拿點什麽出來、收下,然後趕快去赴約。
“杜公子不過去嗎?”車夫不解明明說要拜見慶王的杜茗,為什麽卻停下了腳步?
杜茗嘴角勾著一絲鬼魅,“王爺看上去很趕時間,應該是約見了很重要的人,我們過去隻會讓王爺被迫停留下來而已,還是不要了。”
慶王征戰南北,受到他恩惠的人應該很多,但是作為大盛王朝的戰神,並不是誰人可見的,尤其是那種小老百姓,在聽到名字是就有可能嚇破膽,而這位既然敢參拜,而且還敢拿起不起眼的東西送慶王。
難道隻有她一個人覺得疑點很多嗎?
“那要會書院嗎?”車夫開口問著。
“嗯。”杜茗點頭回應。
然而……
等的無聊的慶王向四處看著,本意是想要看看約見的人到了沒,卻看到了杜茗的身影,“杜茗,見到本王都不來參見一下嗎?”
微怒的聲音,顯示了微微不快,但是杜茗卻知道慶王隻是在逗趣她而已。
既然被發現了,就不能當做沒有看到。
杜茗深吸口氣,抬腳想著慶王走近,“學生參見王爺,原本是看王爺在趕時間,不便過來打擾,所以才沒有前來拜見的。”
她開口給予解釋,但是雙眸中銳利的光芒,卻沒有放過那老漢的一舉一動。
“老人家,世人都知道,王爺什麽都不缺,你的那點東西,還是賣了給家人帶回去些米下鍋吧!”
對方很明顯就是在推延時間,難道是阻礙王爺和人會麵的。
這是連王爺的行蹤都被泄露了嗎?這些人未免也太張狂了。
“這位公子,小老兒隻是想要表示一下,對王爺的感激之情。”老漢一臉受傷的表情。
“您的不來打擾就是最好的報答了,王爺是大盛王朝的王爺,即便當年無意中救過你,那是想要鏟除那些敵人,而並非為了單獨救你。”
事情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杜茗並不明白,但是卻胡謅起來沒人能夠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