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你不走嗎

  盛淵祈看著杜茗,那猶如上斷頭台的態度,心中真是無限的感慨。


  本想著,惹她不快之後,最多也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個人出氣,卻沒想到會把‘鋆軒’中的眾人放倒。


  “那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盛淵祈的沉默,讓杜茗打心底裏出現寒意,但還是強撐著開口,再次為自己辯解。


  “嗯,相信你不是故意的。”盛淵祈平淡地給予回應。


  憑借對他的了解,如果真的是有意下手的,絕對不會隻是出現此刻的情況。


  “你相信我?”這次反而是換杜茗感覺到震驚了。


  “嗯,相信你。”盛淵祈並沒有故意刁難,而是直言她提出的問題。


  呼!

  杜茗深深地吐一口濁氣,“我就知道,你是不會不辨是非的。”終於可以把提著的心放下了。


  “害怕?難得。”盛淵祈調侃地說著,抬腳進入房間的內室。


  杜茗聽出一種‘自己無理取鬧’的暗意,心中剛剛的擔憂消失,換上了從昨天就燃起的怨氣。


  “你是皇上,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害怕在你麵前不謹慎點,會在什麽時候掉腦袋都不知道。”


  她開口調侃地道著,並抬腳跟著盛淵祈的步伐。


  以前沒有近距離的相處時,還能認定他的性格為‘陰晴不定’,可是現在近距離的接觸後,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晴’的時候。


  就連兩個人親熱的時候,雖然在投入上很賣力,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放下理智的堅持,仿佛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要守護一樣。


  “你的腦袋,已經借住在朕這裏了,你已經喪失它的自主權。”盛淵祈難得已經回應杜茗這種無聊而沒有營養的話題,可能是在晚餐時喝了幾杯酒的緣故吧!

  杜茗狠狠地瞪著挺拔的背影,他的自大還真是無人能及啊!

  “杜公子,皇上晚餐的時候喝了幾杯。”跟在兩人身後的趙福全馬上上前一步,在杜茗耳邊小聲道。


  杜茗雙眼一眯,這是來發酒瘋的!

  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要怎麽處理呀?


  “還是你去服侍……”有個現成的人可以脫身,杜茗當然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了。


  但是……


  “你倆離那麽近做什麽?杜茗你又開始招蜂惹蝶了。”盛淵祈低沉地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質問。


  “招蜂引蝶?”杜茗震驚於盛淵祈給予她的評價。


  蜂?蝶?

  那也要出現,才能讓她招惹呀!


  現在房間裏,除去盛淵祈和她,就隻有一個趙福全了,她還沒有那麽重口味,好不好?

  杜茗眼神中出現的冷然,讓頭腦微微發悶的盛淵祈清醒了一些,“禮玨、張允臣、喬宇翔,還包括淵歡那丫頭,不是都被你搞的暈頭轉向嗎?”


  忽然發現,他身邊出現的人,還真多呀!


  杜茗自認對盛淵祈數落的那些人,沒有任何的糾纏存在,當然也就不會去理會。


  “剛剛還‘招蜂引蝶’呢?現在就又‘暈頭轉向’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小王爺送給我的評價——妖孽。”


  她並沒有因為盛淵祈的醉言而生氣,反而有著很想把持話題聊一下的勢頭。


  “妖孽,還真是很符合你的形象呢。”盛淵祈點著頭,仿佛真的很認同這樣的評價。


  杜茗看著,帶著醉意的盛淵祈,心中既然難掩地狂喜了起來,因為這樣的他少了很多的棱角,與以往的他接觸起來來圓滑舒服的多了。


  然而如此沒有架勢和氣勢的盛淵祈,趙福全卻不喜歡,覺得這樣太跌份了。


  “皇上,奴才服侍你寬衣就寢。”強行開口擠入到兩人的對話中。


  “不要。”盛淵祈躲開趙福全伸過來的手臂,然後深邃的雙眸堅定地看向杜茗,“你來給朕寬衣。”


  “我?”杜茗伸手指著自己。


  “對,就是你。”盛淵祈堅硬地回應道。


  並不是很難的侍寢,必究自己這麽多年來都是穿著男裝度日,但是隻要想想等一下,可能會看到的‘景象’,心髒就狂跳不及。


  “那就有勞杜公子了。”看到盛淵祈堅硬地態度,趙福全隻能把本屬於自己的工作,交代給杜茗去完成了。


  不及如此,還在說完話之後,很有眼力見地向著門外退去。


  “趙公公你可以留下來,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可以糾正一下呀!”杜茗開口,慌亂地進行挽留。


  有趙福全在場,腦海中還總是出現帶著顏色的畫麵呢?如果他離開了,那就不是在腦海中想想而已了,有可能就會……


  “不就是脫個衣服嗎?隻要從身上脫下來就行了,有什麽可進行糾正的。”盛淵祈低沉地聲音中,帶著不耐煩的態度。


  “我……這……”杜茗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麽為好。


  脫衣服,說起來當然簡單了,隻三個字而已。


  但是現在是讓她去做,這三個字,會延伸出一係列的動作,而且還是那種色色的動作,她又怎麽能夠毫不顧忌地上前去做呀!


  “杜公子,還是快去吧!不然惹惱了皇上,就不好了。”趙福全在退到杜茗背後是,開口給予提醒的同時,還不忘伸手把杜茗想著盛淵祈的方向推去。


  “趙公公,你這是把我往……啊!”火坑,還沒有說出來,背後就出現一股推力,而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到的結果,當然是撲倒了盛淵祈的身上。


  然而此時被酒精控製的盛淵祈,雖然穩穩地接住了杜茗的身子,沒有造成他摔倒在地的尷尬,但是自己的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


  幸好身後就是鬆軟的大床,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受傷。


  “不是在推遲嗎?忽然就變的這麽熱情了?”盛淵祈腦海中,還是有些清醒的,知道造成兩人這樣近距離接觸的,最大功功臣是趙福全。


  杜茗不雅地白他一眼,明明知道事情發展的起因,卻總是想要對她下套。


  好,既然你想玩,那咱們就好好的玩一下。


  “你是皇上,侍奉你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我隻是想要矜持一點。“杜茗微笑著,以一副風情萬種的態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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