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就是、算了

  “你還真是……嗯。”杜茗正要開口數落盛淵祈的不切實際,卻被對方賭上了雙唇。


  她完全是懵的,不是話說著好好的嗎?怎麽就出現這樣節奏了?


  不過,這家夥的吻技倒是提升了不少!

  等等,怎麽出現這樣的想法呢?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立場了,反而有種被盛淵祈帶到溝中的感覺。


  “嗯。”跑神的杜茗,感覺到唇瓣被用了的咬了一下。


  盛淵祈氣憤與對方,既然在他傾心擁吻的時候,思想跑到了別處,這是在對他進行侮辱呀!


  發泄似的咬一口,得到對反的注意後,盛淵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口齒之間不斷的吮吸、親吻著,寬大的手掌也開始隔著布料,在後背上熱忱的撫摸著。


  “嗯。”這一聲輕哼,完全是因為對盛淵祈親吻與愛撫的肯定。


  在長久的缺氧中,杜茗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柔軟無力,如果不是緊緊地被對方所擁抱著,根本就已經癱倒在地了。


  終於,盛淵祈也因為胸口的憋悶而結束了親吻,粗重的呼吸聲,在這個安靜的小屋中,響的震耳欲聾。


  “以後不準逃避。”盛淵祈深沉的語氣,帶著命令的氣勢到。


  “嗯。”這一次,杜茗沒有做任何的辯解。


  她根本就還沉靜在那個吻中,大腦還處在罷工狀態,就連心跳聲都有種震破耳膜衝出來的感覺。


  杜茗順從的回應,對盛淵祈來說絕對是滿意的,隻見他環在的手臂加大了力氣,仿佛想要把懷中的人兒嵌入到自己體內。


  外在的束縛感,讓沉靜與美好感覺中的杜茗,開始聚集自己的理智。


  “你還在發燒,你怎麽可以親我?”回複理智的杜茗,首先意識到的就是這樣嚴重的問題。


  而感覺異常掃興和破壞氣氛的盛淵祈,給了一個最直接的回應。


  直接又吻上了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狠狠吮吸了幾下,“能和朕一起生病,是你的榮幸。”


  這傲嬌的口氣,也真是找不到誰能給和他相互媲美一下了。


  杜茗被逗的哭笑不得,不過馬上卻還給他一個親吻,當然這個吻的作用,和上次‘逼’對方喝下薑湯是一樣的,隻不過這次換成了藥丸而已。


  “還是這種喝藥的方式適合皇上,在下會向太醫們傳授要領的。”杜茗調皮的眨眨眼睛,帶著某種炫耀的味道。


  那種嘴角勾著壞壞笑容杜茗,讓盛淵祈的心不受控製的狂跳著,“你舍得?”伸手輕輕勾勒對方的臉頰線條。


  以前都沒有注意,這家夥的臉摸起來會這麽潤滑,而且這白皙的肌膚就連淵歡都比不上呢!


  “我有什麽舍不得的,正好可以擺脫……嗯。”杜茗正無所謂的揚言,卻又被堵上了雙唇。


  這是吻上癮了嗎?

  她真的就那麽可口,還是覺得她很好‘欺負’呀!


  “說話注意分寸,不然這就是對你的處罰方式。”輕輕的一問結束,盛淵祈一臉威脅地道。


  這種方式她倒是很喜歡呢?


  杜茗被自己完全不要臉的想法給嚇到了,但是也不敢再向盛淵祈發起挑釁了。


  “誰跑到老夫的藥房去了?”小屋外一聲怒吼,杜茗迅速的想要分開兩人的距離,但是環在腰間的手臂,卻完全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放手,師父要進來了。”杜茗一臉的著急,但是卻對上了盛淵祈的冷顏。


  “你並不是見不得人,而是太過於耀眼了,我怕承受不起。”杜茗委婉地道。


  現在的形勢,根本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兩人的關係,依照師父那‘耿直’的性格,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分開兩人。


  畢竟這樣的情感之事,真的是太驚世駭俗了。


  杜茗心中的顧及,盛淵祈爺非常的清楚,但就是對於她下意識想要劃清兩人界限的行為很是不滿,而且心中還有著微微的刺痛出現。


  盛淵祈的無言相對,讓杜茗的心狠狠一抽,深歎口氣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我們來日方長,我會成為你的,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真誠的話語,就是想要給予盛淵祈慢慢的安全感,她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好,一言為定。”盛淵祈並不想逼迫與她,就隻是想要證明他的重要性而已。


  “嗯,一言為定。”杜茗爺慎重的點頭給予回應。


  正屋門外,得不到回應的魏儒安想著藥房走來,在即將靠近的時候,看到從屋裏走出來的兩人。


  “你們跑藥房去,做什麽?”雙眉微皺一臉的嚴厲,但雙眉之中的擔憂,卻也被兩人看的清清楚楚。


  “到藥房,當然是找藥了。”杜茗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


  “你生病了?”魏儒安一臉的擔憂,伸手就要去給杜茗把脈。


  杜茗馬上把手臂背到身後,“我知道師父是最關心我的,但如果是我生病了,師兄怎麽會和我一起到藥房找藥啊!”


  這話是在說明事實,但也是在劃清兩人之間的關係,用以證明兩人並沒有走的太近。


  盛淵祈真的是感覺非常的嘔血,剛剛才對她下達了命令,轉眼就公然挑釁他的權威。


  “給皇上吃藥了?”魏儒安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胡須,一手已經外盛淵祈在把脈。


  “師父你好棒呀!你就把這身醫術交給我吧!”杜茗一臉崇拜的說著恭維話。


  “就你,算了,還是不要害人的好。”魏儒安是完全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


  學醫除去有天賦和堅持的心以外,還有一點作為重要的就是平靜的心性。


  杜茗適合當先鋒、謀士,但是卻沒有那種掌權者的沉著心態,其實在最初是想要教受給盛淵祈的,但是接觸了一段時間卻發現,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學醫根本就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師父,你怎麽可以這樣貶低人家。”杜茗嬌嗔地道。


  那撒嬌的語氣和姿態,直接讓站立在胖的盛淵祈身軀一陣,某種異樣的暖流在小腹間開始亂串。


  “夫子,朕吃下的藥沒有問題吧?”他馬上開口轉移話題,阻止杜茗撒嬌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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