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就會欺負爺

  杜茗並不想把自己準備輔佐的皇上,往不堪的方向想。


  然而盛淵祈對她所做的行為,實在讓她想不到任何的理由,對自己進行說服,除非他發現自己是女兒身,可是從種種跡象來看,根本就沒有呀!


  難道就隻是想要和自己一較高下,就這樣損壞他的名譽。


  禦書房,雖然是他的地盤,但整個後宮都控製在太後的手中,一定四處安排著眼線,就不會那孟浪的行為,傳到太後的耳中。


  還是說他就是希望能夠給太後一個這樣的印象,從而讓太後放鬆對他的警惕?

  哎!頭好痛,到底他想做什麽呀!


  杜茗拿出拳頭輕輕敲打著自己的頭部,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傻了?”盛禮玨嬉鬧地伸手向他的頭敲去。


  “疼。”杜茗怒目看向始作俑者。


  “不錯,還沒傻。”盛禮玨很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看向前方,“選一套送你,明天的答謝會穿。”


  沒錯,現在兩人正在京城最高級的成衣鋪中,選著明天答謝會上要穿的衣著,而主角,想當然的是盛禮玨了。


  杜茗搖搖頭,“不需要,答謝會是一定要去參加的嗎?可不可以……”


  “不可以。”盛禮玨直接打斷他藥說出口的話,“這場宴會,會應該出現的人就是你,你是被特招的,你不出現就是對朝廷和皇上的藐視,你不想活了。”


  玩世不恭的他,對於這種觸犯嚴重事件的行為,是非常了解的,不然怎麽能夠活到現在。


  杜茗喪氣地歎著氣,“是啊!難道我不想活了嗎?”自嘲地笑著。


  盛禮玨雙眸微沉,然後抬手揮一揮,讓展示衣服的店小二退下,“發生事情了?說出來爺聽聽。”


  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點心、瓜子吃著,完全就是靜候傾聽八卦的態度。


  杜茗翻了白眼,“您想多了,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就是這幾天感覺整體不舒服,不想破壞掉答謝會的舉行而已。”


  她能說,盛淵祈親她了,而且還不是簡單的親,懷疑他生理不健康嗎?那可就真的要死了。


  盛禮玨對於杜茗的搪塞借口一點也不相信,狠狠地要著咬著嘴裏的甜點,當做是一種發泄。


  “你就是能對我橫,騙取朗斯匕首和燕山風雨圖的事情,爺還沒有跟你算賬你,你到又開始欺騙爺了。”


  杜茗一臉的不服,“什麽叫騙取?我不是送了一份大禮給慶王府嗎?”還真會冤枉人。


  盛禮玨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你送的那是啥東西了,男人的手巾,還是好多年前的那種,你是拿來惡心爺的嗎?”


  “慶王沒看到?”杜茗不理會他的不滿,追問道。


  “你是嫌命長嗎?既然還想讓父王看到。”如果不是他幫著善後,這不知道這小子已經死過幾次了。


  盛禮玨自認為做了好事,還傲嬌的想到得到杜茗的道謝,然而等來的確實對方的怒視。


  “盛禮玨你說你能做對什麽事情呀?在你眼中,我就是沒事做,想方設法戲弄你的人嗎?”


  如果被師父知道,他下了很多決定才準備舍棄的東西,被這小子處理掉了,一定會舉起掃把追著她打吧!

  “難道你不是嗎?”盛禮玨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你……”杜茗感覺自己的胸口處,堵著一塊石頭,“馬上回府去找,找到後親手交給慶王,如果找不到,你和我的關係也就到頭了。”


  再待下去,真的有被氣到吐血了,杜茗在狠狠地瞪他一眼之後,站起身不做任何停留的離開。


  “喂,你就這麽走了?你不會以為爺把那手巾給扔掉了吧?”盛禮玨大聲呼喊著,然而離開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滿眼失望地,伸手到懷中,拿出折疊整齊的手巾,“隻要是你送的禮物,就算在不擠,也會很好保留的。”口中輕聲呢喃著。


  趙福全自認為很懂皇上的心,但是卻發現隻有和杜茗牽扯上的事情,就根本做啥都是錯的。


  皇上每天都沉靜在枯燥的批閱奏章上,想著做些什麽能夠給皇上調劑一下。


  宣召杜茗是經過他的提醒,皇上默許的。


  好不容易今天因為放榜杜茗出現了,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但卻因為被事情纏上不能親自去接。


  然而按照以往兩人見麵的情況猜測,及時皇上會被杜茗氣的跳腳,卻最終的心情卻是愉快的。


  而這一次,卻完全不是。


  皇上陰沉的臉,很顯然是被人觸怒了,而這個人百分之百是杜茗沒錯。


  哎!就算皇上不會下令,砍他的腦袋,但皇上就是皇上,還是要放低自身的姿態,才能順暢的活下去,不是嗎?


  “皇上,明天的答謝宴流程,內務府已經呈上,還請您過目。”趙福全拱手把一道黃色小本子放到盛淵祈的麵前。


  盛淵祈看都不看一眼,“這種事情每年都舉行,流程也一成不變,有什麽好過目的。”


  趙福全精明的雙眸中閃過疑惑,“皇上說的是,奴才現在就返回給內務府去著辦。”


  皇上說的事實,但是以往就算最簡單的呈稟,也會打開翻閱一下的,現在去看也不看一眼,可見對杜茗是真的生氣到極致了。


  “不著急,樣子還是要做的,很多雙眼睛盯著呢?”該有的防範還是有注意一下的,免得被有心人,拿去成為詬病。


  趙福全準備離開的腳步停下,“是,奴才遵命。”然後恭敬地站立在一旁,伸手進行研墨。


  一時間禦書房裏,冷靜到呼吸聲都能聽到。


  而趙福全爺發現,皇上看著的奏章根本就沒有反動過,可見雙眸所注視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看到字跡的存在。


  這種事情,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不能放任下去了,一定要找到症結的所在才行。


  “皇上,奴才鬥膽問一下,杜公子是不是做什麽事情,讓皇上生氣了?”趙福全鼓足勇氣開口問道。


  然後聲音剛落,就感覺一陣冷空氣的入侵,讓他的身體不由的出現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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