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原來你知道
杜茗卻並沒有因為魏儒安的沉下的臉而放棄,繼續道,“我並不是想要打著師父的旗號,去做什麽違規的事情,就是想要查找一些資料而已。”
“在刑部的卷宗裏,每一件都事關重要,怎能輕易地隨便讓人翻看,你這種大膽的行為,如果不收斂,是要惹事的。”
魏儒安語重心長的對杜茗進行說教,如果不是對他寄予厚望,是從心裏想給予他嗬護,絕對不會這樣對他諄諄教誨。
“師父不就是看上我的惹事了嗎?”杜茗知道自己將要走一條什麽樣的路。
想要自己不在提心吊膽的活下去,她必須達到位高權重、無人撼動的地步,而通往頂峰的位置,就必須把白家和張家的勢力瓦解。
與其說是她現在想要攀上盛淵祈的勢力,不如說是盛淵祈想要借用她的手,產出白家和張家的勢力。
如果這條道路走的順利還好,一但出現任何的意外,盛淵祈為了整個大盛王朝的社稷,絕對不會出來維護她,所以她需要尋求一些能夠給予自己維護的力量。
杜茗的質問,讓魏儒安感到一驚,“原來你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他的能力了。
杜茗深吸口氣,臉上堆起笑容,“我並沒有責怪師父的意思,你們都是大人物,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首先考慮到的是江山社稷。”
“我們的目的不同,但是想要反抗的勢力卻一樣,在這條路的行走上,有很長一段路是需要我自己獨立完成了,我必須尋求自我的保護能力。”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而已經經曆兩世的她更加明白,靠任何人都不如靠自己來的實在。
“那和刑部的卷宗有什麽關係?”魏儒安不明白,這兩件事情怎麽就扯上關係了。
杜茗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直接把寫著‘喬’字的令牌拿出來,遞到對方麵前。
“我想知道,當年喬家人是受到誰的打壓,而最終無奈退出京城的。”隻要找到共同的敵人,哪怕沒有什麽交情可講,也能攜手合作一場。
魏儒安拿到手中上下翻看著,迥然的雙眸晦暗不明,“你怎麽會得到這個東西?你遇到喬家人了?”
有些事情,真是上天注定的嗎?
難道他就是當年祭祀天算出來的‘天人之將’?
不然,怎麽會在他身上發生這麽多巧合的事情,並且在有危機出現的時候,總能夠很好的化險為夷。
杜茗從魏儒安的態度中看出,師父知道喬家的事情,看來不需要去刑部擦卷宗了。
“算是遇上了吧!還是和皇上一起遇上的,如果不是韓非岩出手相救,您兩個重要的徒弟,可就都要被綁上山當壓寨相公了。”
杜茗調侃地道,為的就是緩和一下魏儒安緊張起來的情緒。
魏儒安對杜茗口中所說的事情,並沒有流落出任何的興趣,輕輕地把令牌放下,“關於喬家的事情,沒有人比慶王更清楚了,你去問他吧!”
雖然扶持盛淵祈上位的時候,他是有出謀劃策的,但是在助他登上皇位之後,就退出了,後麵善後的事情並不清楚。
對於喬家人的離去的願意,也就不清楚了。
不過……
“令牌最好還是快點歸還為好,不然就真的要被帶上山當壓寨相公了。”最終魏儒安別有深意地看杜茗一眼。
“師父,你怎麽也……”開起玩笑來了,然而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會以到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了,“師父是說,這是喬家人的定情之物?”
媽呀!這不是闖禍了嗎?
腦海中浮現,喬大小姐那利落的身手,如果真被抓到山上去,發現自己和她一樣,應該是死的很慘吧!
杜茗雙眼帶著恐懼地看著桌上的令牌,這喬家的勢力,到底是要不要借用呀?還真是讓人頭疼。
慶王府。
‘瓊華宴’已經過去多日,卻遲遲沒有等到杜茗送來慶王府大禮的盛禮玨,決定親自去討要。
然而才剛剛踏出院子,就被王管家攔下,告知慶王在書房裏等他。
“父王找我何事?”一踏入書房,盛禮玨就著急地問道。
慶王那手中拿著的奏章遞向他,“這是為父準備遞交的奏章,你看看如何?”
盛禮玨雙眉微皺,並沒有伸手接過,“父王決定就好。”
“此事和你有關,不看看?”慶王溫和的語氣,帶著微微的誘哄。
盛禮玨的雙眸皺的更緊,很不情願地伸手接過來翻看,“父王,好好的幹嘛讓我進‘鳳華’學院?”
那種中規中矩的地方他去做什麽?
“將來整個慶王府,都是需要你繼承的,你沒有一點真才實幹,如何在慶王府立威?”慶王平靜地道,一副好商好量的態度。
“子承父業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您隻有我一個兒子,當然是由我來繼承親王府了,有什麽立不立威的。”盛禮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混賬,你是想敗光父王我的一世英名嗎?你以為將來繼承的隻是一個慶王府嗎?慶王府是整個大盛王朝核心所在,多少人在虎視眈眈地盯著,稍有不慎就會被那種之人窺視。”
“身為盛家的後人,保衛先輩們所打下的江山,是我們不容怠慢的責任,難道想毀在你的手中嗎?”
和這兔崽子心平氣和的說話,還就是不行,非得動粗才行。
“父王你身體堅朗,再活三五十年不是問題,慶王府隻要有您在,就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他就想著好好過自己慶王府小王爺的日子,那些責任還是讓該負擔的人去負擔好了。
“你是逼著讓為父對你狠心呀!”慶王陰深地道。
盛禮玨無所謂的聳聳肩,“您隻要能打的動,我隨便你處置。”受點皮肉之苦,總好過枯燥無味的度日。
“好,這可是你逼為父的,這份奏章為父可以不遞上去,但是杜茗也休養踏進‘鳳華’學院的大門。”慶王嚴陣以待地道。
“父王,杜茗是招你惹你了,為什麽總是把他和我扯在一起?”盛禮玨一臉怒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