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這個給你

  “李大人,不要聽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她根本就要在攪亂今日的宴會,來人……”杜文宇發現讓杜茗參加聚會,就是一個大錯特錯的方式。


  所以在想到,是誰讓杜茗出現,讓他受到這種侮辱時,狠狠地瞪向杜子遊所在的位置,可惜那裏還有杜子遊的身影。


  臭小子都是跑得快,很,很好,有你受苦的時候。


  “杜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掌控著皇上賦予你的信任,你這些年所有的經曆,都要檔案記載,想要滅掉你那些所謂的不光彩,怎麽絕對不可能的。”


  杜茗的言辭已經接近憤怒,此刻的她已經不知道,是杜茗還是洛雲錦,隻覺得心中有一股怨氣不吐不快。


  “我並不認為,洛雲錦給予本官的是什麽不光彩,隻能說和她之間的緣分是上天的一種捉弄。”


  “這些年來,眾人都說是我負了她,可她何曾真心對待過本官,她所認為的那些情義,又何嚐不是一種對我們之間感情的一種壓迫。”


  “本官不知道,你小小年紀並無在京城中走動,怎麽會知道本官這麽多的家事?而且還自認為講的情真意切。”


  “今日本是,本官和幾位大人一起為學子們籌辦的宴會,看在你是尚書大人兒子的份上,讓你破格參加已是對比賽規矩的破壞,卻沒想要你講出處處攻擊本官。”


  “就算本官有罪,也隻有刑部官員進行調查取證,何時輪到你道處揚言破壞規矩了。”


  杜文宇知道不能再由杜茗信口開河下去了,一定要快速的給予回擊、製止,不然自己的威名就會成為過去。


  “哦,……”杜茗一副後知後覺的表情,“原來我是破壞規矩了,那現在就轉回到正題來吧!”


  想要鬥誇杜文宇,並不是一次兩次就可以的,杜茗當然明白這一個道理,既然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先暫時放他一馬。


  來日方長,他欠洛雲錦的債,她杜茗是一定會加倍討回來的。


  回歸到正題的杜茗,當然就開始了像背書一樣的闡述,各種偉大理想、抱負,在她言語的宣揚之下,仿佛她設想的一切都能實現。


  結果嗎?在大家不記名的投票之下,杜茗成功的成為了第一。


  而那些投票之人,真正欣賞杜茗口才的沒有,有的是想要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上,等著看戲;

  有的,隻不想讓她走上仕途,成為官場上的一個毒瘤;

  還有的,當然是想要讓她成為杜文宇的眼中釘,好借此來得到巴結杜文宇的機會。


  朗斯匕首,最終成為杜茗的戰利品,等她拿著進入包間的時候,煙青馬上恭維的給予奉承,而她在微笑地回應之後,直接把匕首遞給了盛禮玨。


  “這個送給小王爺。”杜茗一臉真誠的表情。


  盛禮玨陰暗的雙眸中,出現一絲亮光,心中的不悅被拋於腦後,然後言語上還不以為然地道,“女人家的東西,給爺做什麽?”


  杜茗暗中翻了白眼,“就算是為將來的小王妃提前準備著吧!”


  還不是看在這位爺你不高興的份上,隻能給予一些東西討好了。


  然而人家是小王爺什麽都不缺,能給什麽呀!


  這把匕首算是一個稀罕物,就直接借花獻佛一下了。


  那邊包廂中,杜茗在極盡所能的討好著傲嬌、別扭的小王爺。


  而盛淵祈這邊的包間中,卻是寂靜到可怕。


  “爺,時辰不早了,您看……”趙福全小心地道。


  盛淵祈收斂起沉思的態度,“查一下,杜茗和杜文宇之間有什麽仇恨,為什麽會公然進行對抗?”


  “是,爺。”趙福全馬上躬身行禮。


  “那小子不為強權的態度,倒是有點當剪刀的料,就是還有待磨煉一番。”盛淵祈看似自言自語,但是眼神中卻帶著暖意。


  “皇上說的是,想要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大人們鬥,隻拚一腔熱血是做不到的。”趙福全開口符合著。


  盛淵祈涼涼地看他一眼,“你倒是會拍馬屁,朕要的是解決之法。”


  “這……”趙福全一臉為難地道,“奴才就隻是一個奴才,如果不是跟隨在皇上身邊多年,隻不過就是一個替主子端茶倒水的下等奴才,哪能夠格幫皇上分憂呀!”


  他的那些小手段,對付一些不聽話的宮女、太監還行,怎麽能夠在皇上麵前班門弄斧呢?

  盛淵祈涼涼地看他一眼,他的那點能耐確實也就隻能維持一下後宮的安寧,想要對付前堂的事,還真是沒有一點心機和城府。


  而這個杜茗……


  “杜書敬這個人行事,一向墨守成規、兢兢業業,卻沒想到這個杜茗卻和他的性格完全不同。”盛淵祈幽暗的雙眸變的更加深沉不明。


  能夠在眾多皇侄中脫穎而出登上皇位,盛淵祈怎麽可能沒有一點獨到之處,至少在知人善任這一方麵,做的就比較突出。


  現在的朝堂之中,雖然大多數還是一些老臣子,但除去以太後白淩鳳白家為首的那一派,處處與他的皇權進行對抗之外,其他人還算是格盡職守,沒有什麽大的錯誤出現。


  “爺,這是想要提拔杜尚書?”趙福全試探地道。


  盛淵祈雙眸看著自己手中轉動的茶杯,“如果他有那本事,早就在朝堂上脫穎而出了,提拔他還不如對杜文宇多加照顧,至少後者還能為朝堂帶來一點變動。”


  既然現在的朝堂波濤暗湧,那還不如投入一粒石子掀起風暴,來看清楚所有人的真麵目。


  “爺這是要……”趙福全一臉的不明所以。


  雖然跟隨在皇上身邊多年,多他的生活起居很是了解,也得到他很多的信任,可以說了知無不言,但是很多話卻是有聽卻不懂,思路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盛淵祈歎口氣,把搖晃的茶杯遞到他的麵前,“魏夫子,還在嗎?”


  到來的時候,就見到魏儒安在角落的位置坐著,派趙福全去請卻遭到了回絕,現在賽事已經結束,總該見上一麵了吧!

  “魏夫子,在杜少爺進入賽場的時候,就起身離開了。”趙福全恭敬地回應。


  “嗬,他倒是放心。”盛淵祈嘴角輕勾,一副自得地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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