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

  “不,我不走,你們先走吧。”


  “心心,你不走確定要留在這裏幹嘛呀?”


  “我腳疼,你看看,於是彎腰把長裙拉起來給慕婉看,所以你們先走吧,我一個人在這裏等爸爸,而且我好久沒有和爸爸在一起了,一分鍾都不想放過。”


  看見慕心膝蓋上的淤青,蘇婉有百分之五十概率猜測他們兩個之間沒有發生。


  慕心抬頭看見慕婉在淺淺的微笑,“姐姐,你笑什麽呀?”


  慕婉沒想到會被看見,還被她出來,“哦,姐姐隻是想起了以前我們在一起玩時你摔倒了,然後剛好也是另外一條腿的這個部位,想起兒時的時光,有點懷念。所以不自覺就笑了。”


  聽著慕婉的話,有時候慕心真的想問她:難道就是因為爸爸不是你的親爸爸所以才就這樣對我和爸爸的嗎?是的,時候的我們無憂無慮,新聞上隻要有,今晚上有流星經過,我們就大晚上不睡覺的在荷花池旁邊等待流星劃過,話一輩子當好姐妹的,可是上輩子就是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才眾叛親離的,最後一切都沒了。


  慕心這話的墨景煜差點信了,看著她那點心思,怎麽可能騙得過職場上的墨大總裁。


  而且彎腰的時候裙鏈子滑下來,因為裙子剛剛穿的時候就發現有點不好了。所以快速側著靠牆壁,慕心以為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發現。


  蘇子淩和慕婉都沒有發現,但是墨景煜卻看在眼裏。


  “婉兒,那我們先走吧,我也剛好要回公司,隨便送你去劇組。”


  “好的,那心心,我們先走了。”


  慕心恨不得他們立刻消失。


  “嗯嗯,知道了。”


  墨景煜把西服脫下來拿給慕心,看著他把衣服給自己,好窘迫呀,隻要等爸爸過來就可以了。


  “給我幹嘛呀?”


  “看你很冷?”


  “我哪裏冷了?隻不過……”


  “我看著你就是冷,不然靠著牆壁幹嘛?”


  慕心覺得每次講話都是這麽被動,幹脆就把西服接過來了。


  “謝謝。”


  墨景煜也沒想到她這次會這麽乖的承認。


  “我確實冷。”


  墨景煜咬牙切齒呀,慕心還沒有把西服穿上,就被墨景煜拿回去了。


  “我發現我現在也冷,所以就不給你了,不好意思。”


  慕心看著眼前的他,“墨景煜,你故意的。”


  墨景煜也同樣看著她,“我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


  “快點把衣服給我,我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你這個禽獸。”


  墨景煜很反對這個詞語,“你什麽?”


  慕心直接慢慢的走過來,用食指指著墨景煜的左胸口。


  “難道不是嗎?”


  墨景煜抓住她的手拉過來,剛好落入懷中,“如果我是禽獸,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話,嗯?”


  最後一個字墨景煜是用鼻音發的,慕心覺得好撩人。


  “難道昨晚上沒迎…”


  “你沒有感覺嗎?我看你挺享受的。”


  “你才享受,人家都已經那樣了,還不放過。”


  “你剛剛都了,我是禽獸,當然要做禽獸應該做的事情了,不然就對不起你給的這個稱呼了,你是不是?”


  如果墨景煜沒有的話,慕心會很高心,因為這樣就可以不會再有交集了,不想這輩子也因為她而犧牲所櫻所以現在跟他對話,她都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從昨晚上見到他開始,她真的想告訴他,她是重生的,把上輩子的與你一起的風景都告訴你。


  可是她不能,她想選擇放棄,但是心真的好痛。


  如果放棄真那麽容易,誰會選擇糾纏,道理誰都懂,可是真正愛過的人,怎麽能那麽輕易地放手。


  墨景煜,而你剛好就是這個人。


  “墨景煜,你覺得以後的我們是兩條平行線還是相交線呢?”


  墨景煜沒想到會一本正經的叫他名字,突然的被問,而且是這個問題,但是也難不倒。


  “不是有句話: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而於此相反的也有一句話,有些人走著走著就聚了。”


  慕心發現隻要到一點關於和他的情感就總是會傷心“為什麽,我覺得我們兩個應該是前者呢。”


  墨景煜心裏有點慌,她是不是發現他就是時候的墨哥哥了,墨景煜反問道:“得你以前認識我一樣?”


  慕心想,我們不但認識,而且你很愛我,為了我甘願犧牲所有,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逃避你。


  但是話隻能裝在心裏,而且你也不可能相信我是重生的,可能覺得太荒謬絕倫了。


  墨景煜把西服蓋在慕心身上,“以後的事情誰得準呢?不定我們還會相愛相殺呢?”


  慕心毫不猶豫地開口,“我不想和你相愛相殺,我想……”


  和你相守一生。


  “你想什麽?怎麽不了,是不是怕自己沒有能力和我相愛相殺?”


  “誰我沒有能力,等著,總有一我會成為焦點的。”


  墨景煜很讚同她的法,隻是沒有在口頭上上而已,“我等著那一的到來,到時候送給你一禮物,現在禮物還沒有拆封。”


  慕心伸出拇指,“來記住了,這是我們的約定,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不不不,應該是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變。”


  墨景煜看著她一臉真誠,而且想起了多年前也是這樣的語言,但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


  “墨哥哥那我們約好我二十三歲的生日那要回來這個地方相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哦,,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不不不,應該是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變。”


  隻是那時候多了份童年的稚感,而現在雖然看著你同樣的話卻認不出我了。


  “好,那就看明年吧,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把’未拆封的禮物’送給你。”


  “嗯嗯。”


  墨景煜覺得她總是用他一些“好聽”的形容詞叫他,聽得格外刺耳,“對了,記得把我的稱呼改了,我不喜歡這個。”


  “不行,我覺得挺好的,不改,你不喜歡是你不喜歡,不是我不喜歡。”


  墨景煜突然發現跟她講話貌似沒用,直接實踐就是最好的辦法,“把衣服還給我。”


  “好了好了,真的了,以後就叫你墨景煜,行了吧。”


  “嗯嗯。”


  雖然不知道我是你以前兒時的墨哥哥,但是我會等你想起來的。


  “墨景煜,你好奇不好奇你奶奶和我爸爸在講什麽呀?為什麽不能讓我們知道呢?”


  “是你,不是我們,奶奶隻是讓我帶你們去吃早餐,但是沒有以後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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