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容二公子這一波操作,著實讓宋清月看不懂了。
雖然她不是很想卷進這是非中,可從上次的刺殺事件來說,她已經卷進來了,如今容二帶著大長公主的命令大咧咧的來提親,這裏麵的彎彎道道不用想都知道很多。
“我要好好的想想。”宋清月說。
容二轉著手裏的茶杯道:“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
宋清月腦子快速的轉著:“真的?”
容二點頭:“自然是真的。”
他很有錢,而且也算是有點勢力,宋清月的要求應該很好滿足。
宋清月道:“我隻有兩個條件,第一我要我和我手下的合法的身份文牒。”
容二不知道她要做什麽,看了她一眼道:“可以。”
“第二個,我要你寫一張和離書,蓋上你的印鑒。”
容二“……”
他隻是考慮了片刻就答應下來,這兩個要求沒什麽難的,到時候,他就說宋清月重病死了,倒是很利索,很幹脆,也不會再有什麽羈絆。
前提是他不想有羈絆,若是他想有,宋清月也隻能被動承受。
容二公子對自己一向是自信,他懶得考慮那麽多,至於他和宋清月的感情問題,他認為當前不適合說這些。
宋清月其實是在試探,她現在的路也不好走,留在宋府怕是沒什麽好果子,這是她目前想到的,最好的,能離開宋府的方式。
雖然容二動機不純,可宋清月現在就是案板上待殺的魚,其實不隻是她,宋清慈也是一樣的,一旦哪天宋墨涵又發什麽神經,說不定就把她嫁給誰了,成明小郡王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是能讓的古代女子永不翻身。
與其嫁給一個不確定的人,不如嫁給容二,畢竟容二這人也算是熟人了吧。
不過,她到底想試試容二的態度,現在看來,之前是她自作多情了,她和容二之間,有曖昧,但是利益更重。
宋清月有點失落,不過很快她也就釋然了,這樣也挺好,隻談利益,不談風月,對她和容二都挺好。
至於婚後要不要一起睡的問題,那就看容二公子了嘛,對於宋清月來說,這麽秀色可餐的男人,嫁給他又不睡他,那真是有點暴殄天物了,說不上是誰占誰的便宜。
容二還不知道,他隻是說了提親,宋清月就連誰上誰下的問題都考慮好了。
他隻看到宋清月在認真思考,然後又有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笑了,再然後,她抬起頭,義正言辭的說願意為了容二犧牲一次自己。
嗬……
她打什麽算盤,容二也看出了七七八八的,對此還真是挺無語的。
兩個人就這麽決定了自己的“終生大事”,容二問她要不要出去玩。
宋清月是很想出去。
“現在不是戒嚴嗎?”
容二道:“我們是護衛營的人。而且戒嚴隻是不能出城,又不是不能出門。”
宋清月還真以為戒嚴就是不能出門,這才知道是宋府怕他們出去惹麻煩,不許他們出去。
宋清月換了件衣服,就跟著容二出門了,他們一走,府裏就炸了鍋,說什麽的都有,氣的老夫人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等宋墨涵過來就將他叫了過來。
宋墨涵這兩天陪著皇帝也是焦頭爛額的,哪裏有空管宋清月和容二的事情。
而且宋墨涵就跟有了免疫力一樣,開剛開始聽說的時候震驚憤怒,多來幾次他習慣了,再說就算是不習慣他能怎麽樣?宋清月不是他的女兒,那是討債鬼,偏偏陛下暗示過他幾句,他也不好做什麽。
而容二……
宮宴上都敢殺人,就是個瘋子,若非逼不得已,宋墨涵也不想招惹他。
所以老夫人說的時候,他也是東耳朵進去,西耳朵出來,等老夫人說完了,他便起來告辭。
老夫人無可奈何,最後所幸不管了,宋清月愛怎麽樣怎麽樣吧。
……
宋清月和容二出了門,直接往城西去,宋清月皺眉看了他一眼:“你帶我去白家?”
容二:“嗯。”
好樣的容二公子,要不是這張臉,估計都沒人願意搭理,哪裏有和女孩子約會去凶宅的?你可真是寶藏男孩。
容二公子對此豪不自知,還有點得意的帶著宋清月翻了個牆。
宋清月“……”
我還要誇你真是個小機靈鬼是嗎?
宋清月翻了個白眼,可惜容二公子已經往前走了,根本沒看到。
白家的宅子是個三進三出的大宅子,能買得起這樣宅子的人不缺錢,可能是因為死了太多的的人,整間宅子就給人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宋清月道:“容二公子你看那棵樹。”
容二:“怎麽了?”
宋清月道:“是柳樹啊,柳樹是陰木,招鬼的,誰會在院子裏種柳樹啊,不是很奇怪嗎?”
容二詫異:“柳樹招鬼?從未聽說過。”
宋清月:“你們這地方沒有這個說法嗎?”
容二看著宋清月,她也是土生土長的上京人,壓下心中的懷疑道:“沒有這個說法。”
不過好像也從來沒見誰家裏種柳樹的。
“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兩個人進了院子,越看越覺得古怪,白家這些宅子的窗戶居然都是封起來的,就好像是他們不想看到太陽一樣。
拉開房門,陽光從門外鑽進去,勉強能看清楚屋子裏的景象。
很整齊,絲毫不見慌亂的痕跡,倒是和尋常的人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桌上有很多蠟燭,窗戶堵成那樣,屋子裏黯淡,多點幾隻蠟燭倒是沒什麽。
兩個人又去了別的房間,依舊是這樣,整整齊齊,不見一絲的淩亂,就好像是這家人真的提前知道自己會死,做好了準備。
“你怎麽看?”宋清月問。
容二道:“大理寺的結果出來了,是自殺。”
宋清月:“自己抹自己脖子,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需要及其大的勇氣,就算是白啟仁願意去死,可他的家人難道就心甘情願的願意赴死?”
容二四處走了走,又看了看,在桌邊停下:“所以我懷疑他們中了邪術。”
宋清月道:“哪有這種邪術?若是真有,那豈不是可以稱霸天下了。”
容二不這麽認為,他發現一個問題,宋清月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看待的時候和他不一樣,就像是邪術幻術,她根本沒見過,卻總能說的那麽肯定。
還有之前藍鏡湖的血水,自己提了一嘴,她就說可能是什麽藥粉。
她有自己的一套標準,一旦超標,她就會反駁。
就像是現在。
“怎麽了嗎?”宋清月摸了摸自己的臉。
容二:“我覺得你和傳言的不太一樣。”
宋清月“…”
這是哪裏跟哪裏?
宋清月:“我還覺得你倒是和傳言一樣。”
瘋瘋癲癲的。
容二看了她一眼,再沒理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