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堅的抉擇
「你們跟我衝進去,一切聽我的號令。。」陶堅之所以等到現在就是看準了機會,他一直沒有出手就是因為看不清將來誰勝誰負,陶堅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做決定,現在無論對天香谷還是慕容家都是最關鍵的時刻。
「啊啊啊。。」天香谷的弟子被慕容家的弩箭射中一片,慕容家的弩手分成兩隊在兩翼擊殺,他們口裡都含著避毒丹,所以即使天香谷的弟子使出花毒他們也能堅持一會兒。
「啪啪。。」魏馨和慕容家的子弟戰在一起,慕容家的劈天掌她們對付不了,但魏馨可以用臨仙雅步轉到他的身後。
「噗。。」慕容家的子弟被魏馨打中,魏馨的臨仙雅步在這裡可以說一人獨步,她變換的身形連弩箭都打不中。
魏馨現在臉色非常凝重,她雖然躲過了慕容家的弩箭,但也並不容易,弩箭非常快她要躲開就要更快。
「啪。。」慕容家的子弟用劈天掌把一個天香谷的長老打落到地上,他體內的花毒已經發作,所以他要在避毒丹還有效的時候把眼前這個天香谷的長老掌斃。
「殺。。」一隊穿著黑衣的慕容家好手殺了出來,他們手裡都拿著七寸長的匕首,整個匕首發出黑潤的光華,這是慕容家的死士,他們要用浸著毒液的匕首和天香谷的弟子同歸於盡。
魏馨和天香谷的長老、弟子被驚呆,他們不顧一切的和天香谷的弟子扭打在一起,那浸的發黑的匕首不斷刺死和划傷天香谷的弟子。
「啊。。」被匕首划傷的天香谷弟子絕望的叫著劇毒跟著血液迅速進入經脈和全身,一切都來不及了,她們必死無疑。
天香谷的弟子沒有慕容家的死士氣力大,再者很驚慌,所以在慕容家死士靠近的時候都非常慌亂。
慕容家的死士也都經過特殊的訓練,所以他們和天香谷的弟子扭打在一起完全佔據上風。
「嗖嗖嗖。。」慕容家的弩箭再次齊發,他們配合著慕容家的子弟、好手和死士一起攻擊天香谷的弟子。
「天香谷的人善用花毒,看來慕容家吃了大虧啊。。」陶堅和金義堂的弟子發現了很多慕容家子弟和好手屍體,他們明顯要比天香谷死的人多的多。
「說不定天香谷已經得手了。。」金義堂的弟子非常可惜的說道,如果天香谷真把慕容家滅了那他們得不到一點好處。
「走。。」陶堅不想猜測什麼,他們來不是要幫著誰,而是為了將來能分到最大的利益。
「撲通!撲通!」慕容家的子弟和好手一個個倒在地上,天香谷的花毒無藥可救,以至於避毒丹漸漸的失去作用。
魏馨看著眼前的一幕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更讓她驚愕是陶堅竟然帶著金義堂的弟子沖了過來。
慕容家的子弟和高手都覺得大難以至,現在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所以只要金義堂的弟子一殺過來他們必敗無疑。
「陶堂主您來的正好我們一起滅了慕容家。。」魏馨高聲喝道,他心裡雖然沒底,但總要問一問。
「呵呵,我們金義堂為大義而來,魏谷主我看您還是離去吧。。」陶堅只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決定。
「嗯?」金義堂的弟子都很錯愕,現在如果要滅了慕容家易如反掌,堂主這是把勝負賭在了四大世家身上。
「哼,那就一起殺。。」魏馨和天香谷的長老、弟子仗著花毒並不把陶堅和金義堂的弟子放在眼裡。
一聲響箭衝天而起,慕容家的子弟和好手再次殺了出來,這是慕容家最後的力量,他們本來是保護家主慕容上端的。
慕容上端此時已經被護送到安全的地方,所以慕容家的人才能放手一搏,他們的到來一下驚到了魏馨和天香谷的弟子。
「殺。。」陶堅要搶在魏馨退走之前殺過去,魏馨此時心裡疑竇重重,如果她要對付慕容家和金義堂的確討不到便宜。
「退。。」魏馨縱使心有不甘,但也沒有辦法,她不敢確定金義堂和慕容家還有沒有高手會來。
「把天香谷趕出慕容家。。」陶堅看著魏馨冷笑不止,這次他得謝謝魏馨給他這個機會。
魏馨不是沒看到陶堅的表情,所以她雖然心裡恨的直痒痒,但也沒有辦法,陶堅耍了她讓她以為他還在客棧中。
慕容家的子弟和好手沒有去追,相反他們非常戒備金義堂的弟子,金義堂的弟子也沒追出去很遠都沒有出慕容家。
「你們都守在外面。。」慕容家的子弟和好手對金義堂的弟子很有戒心,尤其是他們守在了慕容家的幾個要處。
「對,都到外面守著。。」陶堅對於慕容家子弟和高手的戒備心中有數,他們是不請自來,所以慕容家的人對他們也有懷疑。
「堂主。。」金義堂有些弟子的腦袋轉的快,他們已經看出慕容家是強撐,所以他們留在這裡可以控制慕容家。
「出去。。」陶堅不能讓慕容家的人看出他們有野心,如果是這樣他們將來不會得道任何好處,他把慕容家保下來就是為了以後可以擴大金義堂的地盤。
金義堂的弟子見堂主這麼堅決都不好再說什麼,只要控制了慕容上端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嗎?
「我想拜見慕容家主。。」慕容家的子弟互相看看,他們仍然不信陶堅,現在的情況誰能保證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堂主您等一下,我們這就去通稟。。」慕容家的子弟雖然拿不準,但也不能就這樣和陶堅乾耗。
「先把大伯安葬起來,天香谷這筆帳我們以後會一筆筆算清。。」慕容上端和整個慕容家的子弟都悲痛萬分,大伯這是為了他才死的啊。
「家主,陶堅求見。。」陶堅要見慕容上端整個慕容家的氣氛又凝重了起來,如果陶堅有歹心那該如何是好。
「把他帶到前廳去,給我換件衣服。。」慕容上端的傷好的很慢,很多事都趕在一起,所以他的情緒總是起伏不定。
「您請,不過您要把寶劍留下。。」陶堅有些犯難,他也信不過慕容家,因為這是非常時期,所以慕容上端要對他下手怎麼辦。
「如果您不把寶劍留下就請回吧。。」這沒有商量,他們不能讓家主身處險境,家主現在有傷在身,所以馬虎不得。
「好。。」陶堅知道如果見不到慕容上端他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如果他不留劍就說明他有歹意。
「堂主。。」金義堂的弟子當然不幹了,堂主這麼進去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你們都守在外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踏入慕容家一步。。」陶堅要打消慕容家的戒心只有如此。
「堂主請。。」在金義堂所有弟子都退出慕容家以後慕容家的子弟這才帶著陶堅來到前廳。
「陶老弟,我在這裡謝謝你。。」慕容上端雖然很憔悴,但兩眼閃爍如星,慕容上端在自家子弟的攙扶下起身來迎。
整個前廳冷清清真不負以前的光景,陶堅的臉色稍變突然發現慕容上端在看著自己。
「家主您客氣了,如果我知道天香谷這麼大膽就不會只帶這幾百人了。。」陶堅是說給慕容上端聽的,兩人稱呼很近,但其實都在試探對方,陶堅做事比魏馨他們沉穩,所以對慕容上端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敏感。
「如果沒有你及時趕到我可能就成了天香谷的階下囚,我代慕容家謝謝你和金義堂的弟子。。」這是禮數,所以不管陶堅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都要謝一謝。
「家主嚴重了,吉人自有天相,現在天香谷的弟子還沒有走遠,我們金義堂願意攔住她們。。」陶堅不能居功,有些話他不說慕容上端也明白。
「那就有勞賢弟了。。」慕容上端的稱呼又近了些,現在慕容家的確缺人,所以陶堅要幫慕容家他沒有理由拒絕。
「家主,好好養傷,我這就告辭了。。」陶堅一抱拳就走了,慕容上端看著陶堅的背影兩眼更加明亮。
「你去盯著他們。。」慕容上端吩咐自家的一個子弟,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陶堅的一計。
「走。。」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陶堅知道只有自己離開慕容家才能讓慕容上端放心,他們為了將來的利益怎麼也得做點事情。
「堂主,這不便宜慕容家了嗎?」金義堂的弟子道,這慕容家什麼也沒許給他們,他們這不是白白的給人幹活嗎?
「虎有餘威在,我們對付一個天香谷總比去洛陽強吧。。」陶堅說完金義堂的弟子都懂了,對付一個天香谷的確進退自如。
「先攔住天香谷,然後把我們的弟子都調來。。」金義堂的弟子如果到來一定能震懾住天香谷,而他這樣的表現也是在給慕容上端看,他要得道的地盤很大。
「這個陶堅可真會要東西。。」慕容上端說完一笑,他現在一點擔心都沒喲了,他雖然傷沒有好,但給大伯受了一夜的陵。
「陶堅!」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魏馨攻擊了慕容家這就給自己釀成了大禍,慕容家應該也有用毒的高手要不黃泉散不會到他們的手中。
「谷主,陶堅帶著人就看著我們,我們怎麼辦。。」天香谷這次吃了大虧,不但自己的弟子死了不少,還讓陶堅在危難時刻幫慕容家解了圍,這陶堅真是各派中最「姦猾」的人。
魏馨以前沒怎麼在意陶堅,現在看來陶堅也不是平常之輩,但現在她知道也晚了,所以後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