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刺太子
『他會去哪裡?』秦牧站在宮道上四處張望,這裡宮門很多,而且宮牆更是高大,秦牧知道自己不能想的很長他必須馬上做出決定。
「東宮!」秦牧想了想眼睛一下向遠處望去,將塵和孔潤在去之前他問過,所以這段路他知道,而且來人是想刺殺太子,現在他已經知道太子不再轎中,所以刺客很有可能在甩掉他以後直奔東宮了。
秦牧想到此處就直接躍上宮牆,他在宮牆和宮殿上穿梭如履平地,他每到宮殿的高出都向下尋找刺客的蹤跡。
古敬方擺脫了秦牧的跟蹤以最快的速度向東宮前進,他整個人幾乎貼著宮牆前行這樣有宮牆作為掩護他就可以隱藏自己的行蹤。
秦牧沒有在上,古敬方在下兩人都拚命的前往東宮,誰也不想慢上片刻,秦牧雖然知道,但畢竟還要辨認一下,而古敬方已經熟記於心,所以他穿來穿去離東宮越來越近。
「趕緊把大內侍衛派回去,要快!」郡主知道大內侍衛的速度要高于禁軍和神機營,所以她一面往東宮趕,一面再調集人手。
屈克真和納普頓珠跟姜明、鄧輝捉迷藏,姜明和鄧輝只跟了不遠就不見了屈克真和納普頓珠,他們倆現在已經迷路了,這麼大的皇宮他們倆都不知道往哪裡走。
「走。。」姜明和鄧輝兩個人只能離開,要不他們倆站在這裡也於事無補,屈克真和納普頓珠看著喪氣的姜明和鄧輝都冷哼不已,他們倆其實並未走遠只不過姜明和鄧輝沒有發現而已。
「快!」錯那台和真里那兩人直奔東宮,這是如果他們所料不差現在明朝太子身邊的人最少,他們得手的機會也最大。
「我難道遺忘了哪裡?」太皇太後有些急了,這些刺客顯然不同凡俗,尤其是他們為什麼就不出宮呢,他們已經被發現了啊?
太皇太后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她不為孫子擔心那是假的,但她現在必須以大局為重,太子還有一個弟弟,所以她已經讓人去保護了。
太皇太后依舊是雍容華貴鎮定無比整個寢宮有條不紊一點亂的痕迹都沒有,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等消息,誰都能亂唯獨她不能亂。
王振險些摔倒,但他還是拚命的跑,太子就是他的富貴,如果太子有個意外他後半生的富貴就沒了。
古敬方知道今晚他們說什麼也不能離開皇宮,哪怕他死了,但只要救出建文的後人就值,所以他這次是拼了命,不到天亮他是不會出宮的。
錯那台和真里那遠遠的已經能看到東宮了,他們此刻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他們怕自己撲空,擔心太子已經被人秘密的護走了。
屈克真和納普頓珠兩個人也殺向東宮,因為納普頓珠斷定錯那台他們必去東宮,兩人由於甩開了姜明和鄧輝,所以再無顧忌。
姜明和鄧輝在宮裡摸不著頭腦,但他們無意間碰到了郡主,郡主指給了他們一個方向兩人就施展輕功奔了過去。
郡主稍稍緩了口氣,現在她不知道秦牧在哪裡,如果他在就好了,她多希望秦牧就在東宮,這樣太子多半不會有危險。
「什麼人?」孔潤見有一道人影飄進院內就大聲喊道,在屋內將塵一下站了起來,他對著神機營的軍士使了個眼色,太子就被屋內的太監和宮女帶到了一邊。
神機營的軍士把火銃口對準了門和窗戶,他們只等將塵出去,以後不管誰來都用火銃打出去。
「噗。。」將塵把屋內的蠟燭吹滅,這樣一來誰也不敢貿然進來,將塵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因為他知道來的多半就是刺客。
「原來這裡還有高手!」古敬方一看到孔潤就猜出了大概,等將塵一出來他就知道太子還在東宮。
「我們不想為難你,還是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吧。。」孔潤和將塵並排把古敬方攔住,偌大的東宮彷彿就他們三人。
東宮剩下的大內侍衛已經在門口嚴陣以待,幾道人牆把太子的寢宮擋在後面,尖銳的聲音響起,這是大內侍衛在呼喚自己的同伴。
「在那!」秦牧一聽右側有聲響趕緊就奔了過去,與此同時錯那台和真里那也聽到了尖銳的聲音。
這尖銳的聲音在夜色下被傳的很遠,很多大內侍衛都聞聲變色,這是最高的警訊說明有萬分緊急的事情發生。
「是東宮的方向!快。。」大內侍衛從各處趕去,郡主知道她還留了神機營的火銃手,所以太子暫時還是安全的。
神機營的火銃手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前面的門和窗戶,他們離門窗有二十多步遠,身後就是太子,所以他們都全神貫注。
「哈哈,看來你們也不是朝廷的鷹犬,如果你們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古敬方說的客氣,但他已經動手了。
將塵和孔潤兩個人頃刻分開,他們知道這是虛招,但只要他們出手兩方就再沒什麼可說的只有死拼而已。
將塵一指點向古敬方,他覺得太子不錯,再者這是莊主吩咐的,所以不管是誰都要攔下。
「你們不用留情,現在我們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古敬方招式陡變,孔潤不能讓將塵吃虧,所以他也攻了上來。
古敬方現在都是殺招,將塵和孔潤本想把他趕走,但古敬方步步緊逼他們也只好使出看家的本領。
『好個秦牧的下人!』古敬方暗中讚歎,他們倆雖然穿著大內侍衛的衣服,但古敬方從武功上就認出了兩人的身份。
古敬方躲過將塵的指氣,又被孔潤的掌法罩住,但古敬方已經神功在身,所以面對將塵和孔潤遊刃有餘。
將塵和孔潤沒想到古敬方的武功這麼高,即使他們倆聯手也不能傷了他,但古敬方想勝了孔潤和將塵也不那麼容易。
三人戰在一起直殺的昏天黑地,大內侍衛眼睛都看直了,尤其是古敬方的武功簡直是出神入化高下立判。
「我們來助你!」說話的是錯那台和真里那,他們倆要替下古敬方,但他們倆用眼睛一掃發現東宮內又進來一人。
「秦牧!」錯那台和真里那愣了,正在激戰的將塵和孔潤也沒想到少主會趕到這裡,古敬方心中一沉這秦牧怎麼老是壞他的好事。
「攔住他!」錯那台和真里那攔住秦牧三人也戰在一起,錯那台使出負陰抱陽功,真里那用上了廣法苦寒經。
秦牧龍翔劍出鞘寶劍一分就分別刺向錯那台和真里那,他要把錯那台和真里那逼退,但錯那台和真里那怎麼會退!
錯那台身形一變就繞道了秦牧的身後,真里那在前,錯那台在後兩個人幾乎同時向秦牧出招。
秦牧施展一氣三清想衝過去,但被真里那一道寒氣覆上,他倒沒有受傷,但他的位置卻被錯那台和真里那悉知了。
秦牧一用內力把身上的寒霜除去,但真里那的廣法苦寒經也是絕學,他就用苦寒真氣罩住秦牧,以他對寒氣的感覺秦牧到哪裡他都知道。
真里那和錯那台他們其實一直都在想怎麼破了秦牧的武功,尤其是那真假難辨的影子,屈克真想的辦法是用拳勁去破,如果是影子一拳便知,而真里那的辦法是用寒氣,他對寒氣極為敏感,只要秦牧身上有他的苦寒真氣他就能辨認出來。
「看來要想衝過去得先勝了真里那。。」秦牧知道自己分出的影子是不能沾染寒氣的,所以真里那能很快的辨認出哪個身影是真,哪個身影是假,再者真里那的覆寒術都用在他的衣服上也能知道他在哪裡。
「呵呵,好熱鬧啊!」屈克真和納普頓珠到了,錯那台對著兩人一招手錯那台和納普頓珠直接奔著大內侍衛殺去。
屋內的神機營軍士一聽外面的聲音就知道殺近了,所以他們的手已經扣住了火銃只等門窗一響。
屈克真和納普頓珠這次全力擊殺,守在外面的大內侍衛被殺的落花流水,兩人幾乎是招招斃命,因為他們從未離大明的太子這麼近。
「唰唰唰。。」秦牧接連三劍,錯那台和真里那寧願受傷也不讓秦牧過去,真里那用封火冰氣罩住秦牧,而錯那台用抱陽口訣直擊兩拳。
真里那的封火冰氣困不住秦牧,但秦牧的確得用上一招,他還要應付錯那台的負陰抱陽功,所以被真里那和錯那台聯手攔住。
「嘭嘭。。」秦牧就覺得錯那台的勁力怪異,似乎粘著自己不放,如果不是他用軒轅帝黃氣及時震開還真不好說。
錯那台被秦牧震的退後一步,他沒料到秦牧的軒轅帝黃氣這麼厲害,他和三弟錯那台曾經暗暗的比過,屈克真的星辰碎裂拳雖然剛猛,但也被他這抱陽之勁克住。
此時的秦牧萬分小心,錯那台他們各個都有玄功在身,所以他不能大意,他現在雖然不懼錯那台他們,但也不能小看了他們!
屈克真想衝進去,但被納普頓珠攔下,裡面黑漆漆的沒有燈光他怕有詐,屈克真打死一個大內侍衛,然後直接從窗外扔了進去。
「果然有詐!」屈克真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貿然進去,如果不是納普頓珠拉了自己一把自己必死無疑,他這性子真的改改,要不死了可真冤!
這火銃也同樣震驚了古敬方,裡面到底有多少神機營的兵士!能進到宮中的地方就那麼幾個,如果被神機營的軍士用火銃封住他們進去就等於送死。
「不好!」就在錯那台和真里那為火銃愣神的時候秦牧一下從兩人的中間穿過,秦牧回手一劍把錯那台和真里那一下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