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生兄妹
「他們走了?」一個探子趕緊回千戶大人的問話「是的,他們在這裡待了三天,每一天都過去看看,但兩家好像始終也說不通,大概龍應他們也把事情打聽清楚了,今天一早他們就啟程走了。。」
「叫這裡的縣衙好好看著他們,但不能動他們,過一個時辰我們再走,呵呵,粗算下來已經三百多年了,怎麼能沒有一點改變呢?」這個千戶一聽到秦牧沒有取走東西心裡輕鬆了不少,如果秦牧真是取走了東西他還得想辦法,那可是個苦差事啊。
「前輩,我們今天要見什麼人啊,這麼隆重。。」星獨葉不僅自己換上了心衣服,還讓錯納台他們也換上了新衣服。
「呵呵,要說起他來頭可大了,他是當年封水閣的後人,錯納台,這個名字你應該聽過吧。。」星獨葉一提醒錯納台的兩眼立即就亮了,封水閣在當年可是名震江湖啊,就連秦牧的祖先都成去拜見過,但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兩家的關係就突然斷了。
「他們還有後人!這可真是太意外了。。」錯納台其實心裡也高興,如果他們有星獨葉和封水閣的幫助那他們辦的事最少也有了六層的把握。
「嗯,今天他來見我們就是因為郡主聯合十派西進,要不他是不會露面的。。」星獨葉說完臉上放出了光彩,如果能和封水閣的後人合作那他何愁大事不成。
「他也是為了秦家師門的武學嗎?」屈克真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這個,這本武功秘籍究竟有什麼能讓江湖上首屈一指的人物都毫不掩飾的覬覦。
「不錯,能打開那山洞的只有秦牧,我們當初是想在秦牧打開山洞的時候一起衝進去,如果我們能得到那本秘籍就兩人同時參閱,但現在讓那小丫頭一鬧這事是辦不成了。。」星獨葉說的很氣,如果郡主不這麼鬧他還有點把握,但現在郡主竟然把中原有威名的門派都請到了西北,這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撲朔迷離了。
「是啊,我們現在就是在火中取栗啊,我們這些人只能靠自己。。」錯納台明白他們的處境,他們失去了武林四大家的庇護,現在你就是武功再高也要多加小心。
「走吧,時間也快到了,我們出去迎迎。。」星獨葉走在最前面,他帶領著眾人一直走出兩里地這才站下。
「他們武功真的那麼好嗎?和您比怎麼樣。。」屈克真現在對中原的隱世高手可是由衷的欽佩,隨便出來一個武功都是絕頂。
「呵呵,他勝不勝得了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他的年紀也只比都魯魯大些,後生可畏啊。。」聽了星獨葉的話眾人都是一驚,但更多的是羨慕,這樣還真不枉他們迎出這麼遠。
「來了。。」眾人還在暗想的時候就見星獨葉指著前方,前面一眼望處果然出現幾道人影。
「五個人。。」屈克真數著人影終於說出了準確的數字,這些人在星獨葉的帶領下又迎出了很遠。
「煩勞前輩來迎晚輩愧不敢當。。」寧威說是說,但傲氣依然,他在跟星獨葉打過招呼以後僅對錯納台他們抱了一下拳。
「這是我的四個同門師兄弟,我今天也帶著他們來見見前輩。。」寧威似乎就見到了星獨葉他對其他人根本就不多一語。
「這些都是異域的高手,閣主請。。」星獨葉知道寧威的傲氣,所以只一介紹就把寧威五人領走了。
「他有何能?竟然如此瞧不起我們。。」其實不僅屈克真不服,就連錯納台這樣的涵養也對寧威的表現不滿,他們好歹迎出了這麼遠,你多少也要客氣兩句嗎。
這些人回到星獨葉等人隱藏的地點,大家就分賓主落座星獨葉現在是有求於寧威所以也不免低三下四。
「前輩客氣。。」寧威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屁股卻沒有挪動一下,跟他來的四個人就像從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也對別人不假顏色。
「就這些人嗎?」這時寧威好像看到了錯納台和屈克真等人,但他說話的語氣實在讓人難以接受,那股盛氣凌人的做派讓誰心裡都不忿。
「這幾位都是我請來的高手,有他們在我們的勝算會大些。。」寧威聽了星獨葉的話好像重視了一下,可能他尊重的就是星獨葉說了個請字。
「寧某眼拙,各位勿怪。。」大家都見過了寧威的做派,所以他能說出這幾個字也算不容易了!錯納台和屈克真帶頭還禮氣氛一下就緩和了不少。
「不瞞閣主我們不但有這些人,還有身在華山的伍環凝,我想閣主對她不陌生吧。。」星獨葉說完意味深長的笑笑,而寧威帶來的四個師兄弟更是笑的滿臉深意。
「嗯,原來是她啊,這兩年我還真想他了。。」寧威一語道破兩人的關係讓錯納台和屈克真他們都是一驚。
「這次我來聽說了,她現在成了華天風的女人,她在華山上過的可是說一不二啊。。」星獨葉聽完笑道「華天風怎麼能和閣主相比,他沒幾天不就病了嗎?」
在座的都是男人一聽就懂了,寧威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了,星獨葉之所以這麼說還是想拉伍環凝下水,而能請得動她的只有寧威。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辦,我們說說秦牧的事吧,你到底知道秦家多少秘密。。」寧威的話讓星獨葉陰陰的笑出聲來「閣主何必問我這樣的問題,我們這些人不是每代都把女子送到秦家嗎,只不過秦家家法甚嚴,她們都孤老死去而已。。」
「呵呵,說說你知道的秘密吧,你那次提點了我,看看我們知道的是不是一回事。。」寧威沒有瞞著錯納台和屈克真他們,星獨葉自然也很大方「秦牧的父親在呂家待了那麼多年,難道閣主就沒有懷疑嗎?我倒是聽說了個消息,但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秦牧的父親跟呂家的姑娘也有一個兒子,要不秦牧怎麼會被放出來!只是他們做的極為隱秘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錯納台和屈克真聽到這腦袋一下就蒙了,如果是這樣那秦牧就是秦家拋出的誘餌,但秦家圖謀的是什麼呢?
「呵呵。。」寧威滿意的笑笑道「不錯,這個消息我也知道,給我傳消息的人今年都已經八十了。。」
星獨葉聽完笑道「什麼雷家,衛家,賈家,他們根本就被蒙在鼓裡,最好笑的就是雷家他們這次可是虧大了。。」
星獨葉話音剛落滿屋子的人都笑了,雷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有下注在秦牧身上的人都註定了什麼也得不到。
「不過這秦家還真有一套,他們讓呂錚給秦牧生子這樣秦、胡、呂三家的關係依然穩固,胡母即使失去了兒子,但有了孫子,而替她生孫子的人就是她最恨的呂家人。。」寧威說話的語氣略帶調侃,對秦牧母子也沒有絲毫的同情。
「秦家這招高明啊,但真狠,如果不是秦、胡、呂這三家動了起來,這消息很可能就永遠被隱藏起來了。。」星獨葉的話大家都有同感,如果秦、胡、呂這三家都隱秘不動他們的人根本就傳不出消息。
「是啊,但現在已經走了起來,所有的一切已經不可挽回了,說起來這秦牧也不錯,他雖然擔下了所有的風險,但他那一身的武功卻是真真實實的沒有半點虛假,他的父母當日把他送出去可能都沒有想到會有今日。。」寧威眼裡掩飾不住嚮往,最高的武功對於所有武林中人來說都是一生最高的追求。
「秦牧這孩子說來也可憐,他從被抱出去的那天起就是一個陰謀的開始,秦牧到頭來只會為別人做嫁衣。。」星獨葉一下有了滄桑之感,他也為秦牧惋惜。
「你現在在秦牧身邊還有人嗎?我的女兒現在是秦牧身邊的一個侍妾。。」對於寧威的坦陳所有人都想不到,星獨葉連想都沒想便說道「沒有,我們家的人在呂家,現在都已經五十有二了,秦牧被放出來的時候我也想過,但因為沒有本家的女孩所以不放心。。」
「是啊,一切都晚了,當初我也是像你那麼想的,只有女兒才是最放心的,才會為家族拋棄一切包括她的感情和生命。。」寧維說到此處非常的懊惱,眾人都知道他在得知真相以後有多麼的後悔。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老話說的對啊,我為了一己的私念把女兒害了,讓她陪著秦牧一起當了活靶子。。」寧威說到這情緒非常的激動,那種悔不當初的表情讓人看了都心酸。
「閣主放寬心,等我們搶來了秘籍,還管他秦牧幹什麼。。」星獨葉的話讓寧威稍微好過了點,面色對眾人也多了一些和善,可星獨葉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寧威現在是在他們的面前做戲,這一切就是要讓星獨葉他們入套。
「你們啊,做什麼事都瞞著牧兒,他也不小了,你們不能總把他當孩子啊。。」呂靜現在站在地當中『訓斥』著哥哥和秦牧的父親,而呂萍捂著小嘴在一邊偷笑,這種場面她幾乎天天見一次。
「現在還有點早。。」秦牧的父親還沒說完呂靜的眼睛就瞪過來了「早什麼早啊,不就是當年胡姐姐生了對孿生兄妹嗎,你們讓牧兒在外面,讓他妹妹扮成我和你的兒子去接掌長豐幫,這些告訴牧兒怎麼了,難到你非讓牧兒恨我不成!我們呂家難道欠你的,我和你不清不楚的,我大侄女嫁給你兒子,我二侄女將來還要嫁給你女兒,你當我們呂家的女人都是好欺負的。。」呂靜現在說話是氣呼呼,呂澤一縮身子就溜了,呂萍跟在父親的後面知道這以後就是他們倆人的事了。
「我也不想的,但如果讓外人知道這裡面的秘密那牧兒和我們都不會安全,如果我們說了那我們以前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一百年前我們秦家就已經取出了寶藏的秘密,它現在就藏在錚兒的腦袋裡,天機策和那四塊玉佩其實一直都在我們的手裡,當年我們秦家的先人先是偷出了天計策和代表財富的玉佩,二百年前我們三家又取出了那兩塊玉佩,加上與我們暗中一直有聯繫的嚴家最重要的這兩樣東西一直在我們的手中,這些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它也會永遠爛在我們的肚子里,我們繞了那麼大的圈子不就是為了今天!為了以後嗎?」聽了秦牧父親的話呂靜再無言答覆,但秦牧的父親知道這只是呂靜又一次被自己說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