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成
「夫君,你是怎麼打算的,你是想對清枝妹妹用速成之法嗎?」凌吾語見丈夫兩眼凝凝的望著夏清枝不免問道。【】
「是啊,有些事等不得了,我觀夏清枝雖然沒有武功,但他的經脈卻像是練過武的,我這也是細細得知。。」秦牧的話在凌吾語的耳朵里是大言不慚,她不知道秦牧已經練了『軒轅籍典冊』里的『觀天聞識』,所有人的情況他現在一看便知,雖然他現在還沒有練到家但大體是不會看錯的。
秦牧自從會過了屠菲菲以後,就又把『軒轅籍典冊』拿了出來,他以前對這本書還是有怠慢之心的,他那麼多的武功也不差這一本密集,但這次再一看下這『軒轅籍典冊』就是一個寶庫,它不但包羅萬象還都是厲害的絕學,他為了應對以後的危機,不但學了『觀天聞識』,還學了『天波伏魔吟』!這是一個類似『獅子吼』的武功,但它比『獅子吼』更加的厲害,據書里所說聲音所到之處群魔盡伏!
『漫花山莊』和『天因邪殿』的出現讓他心中難安,如果他不練好武功,那他將斷送了多少人心血!讓多少人為他憑添白骨!
「你要給她輸送內力,要不要我幫忙,畢竟你晚上還要去對付那李小寧。。」凌吾語現在也一改往日的模樣儘力幫起了丈夫。
「不用了,你現在的武功還沒有大成,我現在已經練成了三十四重天,一個人足以,而對付李小寧我今天只有辦法。。」凌吾語聽丈夫說完就覺得夫君今天的口氣特別的大,就像一夜之間換了一個人。
「不許吹牛,要不今晚又會被人駕著回來。。」凌吾語白了他一眼接著咯咯嬌笑起來,她對丈夫的話很不在意;秦牧嘿嘿一笑,把所有對她的話都埋在了心裡,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們倆是跑不掉的。。」李追依然是氣定神閑,但圖魯和納普頓珠現在卻是滿臉崢容,納普頓珠又到了該療傷的時候,這次他們倆還得耽擱一些時間。
「又來!」李追現在雖然還奈何不了圖魯,但他對圖魯的三式兩下已經了如指掌了,他這回也不急著和圖魯拚鬥,而是等著納普頓珠坐定把信炮放了出去。
圖魯和納普頓珠對李追的這個舉動毫無準備,等他們倆反應過來李追已經笑著攻了過來。
納普頓珠現在已經用內力療上了內傷,所以斷無中斷的可能,而圖魯和李追兩個人又是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所以時間一長結果可想而知。
「老叫花子,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不管圖魯喊得多麼暴戾,李追只是淡然的一笑,他知道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圖魯的聲音越大就越說明他內心的虛弱。
燈火打來,李追只是躲閃,他知道自己該什麼時候出擊,圖魯和納普頓珠現在就是汪洋里的兩條小船,只要一個風浪就會把他們倆打翻。
「你們倆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落到我們的手裡,總比落到魔教的手裡強。。」圖魯聽了李追的話嘴角一咧,他本想還上兩句,但見李追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就把想說的話又咽進了肚子里;李追說的沒錯,如果他們倆落到魔教的手裡那一定會受盡屈辱。
「你們倆有我跟著能跑到哪去,你們倆還是認命了吧,你們倆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們是會放你一條生路的。。」李追不愧是丐幫的長老,他見自己拿不下圖魯就軟硬兼施起來。
「你想的美,等你真的抓到我們再說吧。。」圖魯現在就是強撐,他自己都覺得說這話沒有任何的意思,現在四川所有的幫派都應該在抓他們,天地雖大,但卻無他們倆的容身之地!
「呵呵,好。。」李追也不心急,他要把圖魯最後的銳氣慢慢的耗掉!
「你忍著些,我要給你輸些內力。。」夏清枝已經學了『鍛筋血脈法』但內力需漸漸培養,所以秦牧打算今天讓她一次成型,儘早的和李星萌、楊紫嫣練成『軒轅劫陣』。
秦牧把右手抵在她的后腰,接著內力源源不斷的流進夏清枝的丹田;秦牧的眼眸突然一動,因為他發現夏清枝竟然在自己引到內力。
『這是怎麼回事?』秦牧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這個愛妾很可能也是『大有來頭』!而自己以前把這件是疏忽了,沒有學過的武的人,怎麼會這麼流暢的把內息導引起來!
夏清枝在學了『鍛筋血脈法』以後突然得到了秦牧的內力自然是喜不自勝,她現在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秦牧的真氣在進入她的丹田以後她就把它導引到身體里的各大經脈,然後她再把『鍛筋血脈法』運起,氣血,脈經瞬時流通加速,竟然有大成之勢。
秦牧把內力一收,但夏清枝並沒有察覺,夏清枝依舊按著『鍛筋血脈法』的法門讓自己的氣血,內息,經脈一起的聯動,夏清枝的額頭慢慢的汗如雨下,接著她的身上就像火爐一樣把剛剛排出的汗液一點點的『烘乾』,然後在清冷的冬日夏清枝的全身冒出徐徐的白絲;這一切不僅秦牧看的目瞪口呆,就連趕過來看熱鬧的凌吾語也是驚愕在當場!
夏清枝熟練的把手調換了一個位子,那熟練的動作只有千百次的運作才會如此的精準到位。
『看來又被騙了?』秦牧和凌吾語相互看了一眼對方盡皆無語。
夏清枝把氣息一吐悠長舒緩,那勁頭宛如一個武學的大家,清夏美枝在賈家一直精心武學,所以秦牧所教她的東西她是一看便知,一學就會;她本不該練的這麼順利,但秦牧的真氣太存,她就像口渴的孩子突然得到一晚甘露一樣不能自制!
秦牧對著凌吾語自嘲的一笑,到了現在他還有什麼不明白;凌吾語也是沒奈何的看了丈夫一眼,生米做成熟飯,現在夏清枝是退不回去了。
秦牧似想到了什麼,趕緊給凌吾語打了個眼色,凌吾語心領神會一轉身就走了;丈夫是要自己探探夏夫人的底,她也想知道這個夏夫人是不是一個暗藏的高手。
「要走嗎?」李追見納普頓珠療完傷就自覺的退到了一邊,納普頓珠就是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憑著這一時半會兒把傷勢療好。
「哼。。」圖魯雖然見李追退去,但他依然滿臉戒備的看著李追,待他背上了納普頓珠再要逃跑時感覺索然無味。
李追做了個請的動作,把圖魯氣的直翻白眼,圖魯知道現在人雖然沒有趕到,但他再逃一定是險阻重重,指不定有多少人再等著他呢!
「夫君,我練成了。。」夏清枝把真氣一收,一下就撲到秦牧的懷裡,腦袋恨不能鑽到秦牧的心裡。
「練成好。。練成好。。」秦牧現在心裡滿不是滋味,夏清枝的蛻變讓他知道身邊是多麼的複雜,交錯中真假不明。
夏清枝正在高興突然見秦牧面有僵色,立時知道自己露了馬腳,她縱是武學奇才也不可能第一次就大有所成,除非她原來武功高強。